小柔的举动可是让我受惊不小,难道难道这丫头又来吸阳?胡大头的惨样我可是清晰记得。我奋力挣扎着,但她很有力气,越搂越紧。
我这辈子还没跟女孩子亲过嘴呢。初吻给了大头,二吻又被个女鬼强夺了去,什么事儿嘛这是!
小柔的嘴唇柔软而冰冷,我整个脑袋就好像扎冰窟窿里一般,然后是身子,最后脚跟都发凉
行啦行啦,差不多就放手吧,裴姐在一旁说道,这咋还亲上就没完了呢?
小柔松开了我,我忙着大口喘气,她却急着将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吐过几口后她又笑嘻嘻地对我说:
你被我亲了,放心吧小哥,以后我会对你负责的,嘻嘻。
站在一旁的黑衣女人这时说话了:小柔,闹够了吧?斌子,感觉一下,嘴巴好点没?
我摸了一下嘴巴,除了还有些胀以外,不痛不痒,并且,还不肿了!
裴姐说:小柔是在为你治病呢,斌子你可别想歪啦,哈哈。
小柔说:小哥,你是不是以为我爱上你啦?来,这回让我再瞧瞧咦,小帅哥一枚呀,我喜欢,不亏哈。
我心中满是感激,不过也有个疑惑,于是问裴姐:小柔她也跟我接触了,为啥我身前的雷击木剑没有反应?
那是因为她没有恶意。裴姐说,再说了,我家小柔妹妹是谁呀,就凭老和尚那点道行,你那物件奈何不了她的,是不是呀小柔?
啊?小哥你戴了个啥破玩意儿,让我瞧瞧说着小柔就伸手上身,顺着我的脖领子往身前摸。她的手凉飕飕的,我本能地推挡着。
黑衣女人这时发话了:小柔,快别闹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小柔很听话,不让闹就停了手,转脸问:桃花姐,今晚我们还去吗?
得去呀,时日不多了,必须抓紧。斌子,开车上路吧,麻烦你捎上我们一程。
桃花姐,你们要去哪儿?我问。
把我们放到乙烯就成。桃花姐说。
我不再多问,开车上路。前面还是雾气昭昭,且身后有三个女鬼,可我一点也没感到害怕。
裴姐问我:斌子,白天你去租房子了吗?
我正不知道咋跟裴姐说这事儿呢,她倒先问了,哼!我没好气地回答:租了!
哟,斌子,咋这么大火气啊,哈哈,快说来听听。
裴姐你净骗人,糊弄我嘎哈呀,真是的!我满腹的委屈,可算有了出口。
到底咋的了,你倒是说呀斌子!
房子我租了,卫生间地砖我也撬开了,哪有什么钱哪,一个劲儿地往外冒血!
冒血?怎么会呢?
可不是咋的,我愤愤地说,好大一摊子血!
桃花姐悠悠说道:那不过是臭和尚使的障眼法。
对对,我想起来了,裴姐说,是有这回事,臭和尚为吓唬人,专门设置了障眼的东西。桃花姐,有法子破解吗?
这个简单,用洗衣粉调点水,照准了泼就成。
听见没斌子?按桃花姐说的去做,别怕,那只是个障眼法而已,哪有什么血!裴姐说。
想了一下我说:我一直想知道,裴姐,地砖下到底有啥东西啊?
裴姐重重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瞒你了斌子,你那个房东请过两次高人做法,说是镇宅,实际上是把姐姐我的魂魄压住了一些,如果不清除,我下辈子只能托生个残疾,不能成囫囵人啦
我想起韩姐说过,两次请高人去她家净化除秽,一次花一万,另一次两万。
看来地砖下不可能有什么钱了,真令人失望!
小哥你帮不帮啊?小柔这时说话了,你要是不帮忙的话,信不信我咬你呀说完她将脑袋伸过来,冲我龇牙做了个鬼脸。
她那虚张声势的鬼脸我倒没咋害怕,不过再仔细看却吓了我一大跳,她的脖子,我的天娘,竟然抻出了一尺多长!
我没说不帮,只是裴姐你不应该骗我,说地砖下藏了钱,好像我多贪财似的,直接告诉我真相不就完了嘛,我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哈哈,斌子,姐姐我给你赔礼道歉,成不?你放心,地砖下没钱,别处有,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裴姐说。
还有我呢,小柔说,昨晚我也跟着忙活了大半宿,累死我了,小哥,你准备咋补偿我呀?
她俩的话让我有些蒙圈。裴姐说:我们拎不动重东西。斌子,钱都放你车的后备箱了,一会儿你就拿走吧,有四十多万呢。
啊?单位的钱,是你们你们拿走的?
是我们拿的,咋的呀?小柔说,让你撬两块地砖,挣四十多万,不亏吧你?
哎呀,我不要钱。再者说,这钱我咋能要啊,这是脏钱知道不?我不要,你们赶紧拿走吧。
嘿,看不出小哥还不贪财呢,小柔舞舞扎扎又凑到我跟前,我就稀罕这样的男人,来,再让我亲一口。话音一落她不由分说,搂过我的脑袋在我脸蛋上吧唧亲了一下。
你不要就交回去吧。裴姐说,斌子,算姐姐我求你了,把那两块地砖下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最好是用火烧掉。再过几天就是七月十五了,我忙着去投胎呢。
你放心吧裴姐,我一会儿就去弄。我说。
裴姐说:斌子命格极阴,心却极善,我真是没有看错你。
小柔嘻嘻哈哈手舞足蹈:哈哈,你真有那么好吗帅哥,从今天起就从了我吧,你放心,本姑娘绝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脸滚热滚热,闷声说道:快拉倒吧,我兄弟胡大头是死是活现在还不知道,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小柔听了我的话,笑得前仰后合。
一路顺畅,回到乙烯,来到7—25楼前。桃花姐跟小柔下车后要去办自己的事儿,先走一步。没告诉我咱也不好多打听。
我跟裴姐来到三单元门前,裴姐停下来对我说:斌子,别怕,那些东西只为对付我,不会伤害到你。
裴姐你不跟我进去吗?
我就不去了,我的道行还不够深,就在外面等你吧。这些年我都是后半夜来敲门挠窗户,从来没进去过。
想起韩姐白天时的话,果然被我猜中了。
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然后上楼,所有的灯全部按亮。
来到卫生间,走时啥样还是啥样。不急着去撬,先冲一盆洗衣粉水备用。
蹲下身,继续撬那块已经松动了的地砖。不出所料,没撬几下,恍惚中又感觉有血渗出,赶紧用备好的水冲洗,很有效,地面光洁水滑,再不见血迹。
没几下地砖就打开了,下面有一把尺子,深褐色,很像小学生用的打格尺,只是重量大一些,下面压着一缕头发。
初战告捷,长长吁了口气,尺子和头发拿到厨房,放煤气灶上烧,不一会儿就都变成了灰烬。
抽颗烟,接着弄第二块地砖,吱吱嘎嘎一阵捅咕,将四周的水泥都清理掉,插进螺丝刀,一点点撬动。
这回再没有血沫子渗出来,让我放松不少,再用点力
呲溜一下,从地砖的缝隙处,窜出一道黑色的影子,簌簌奔到卫生间门口,然后转过身,盯着我。
那是只足有一尺多长的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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