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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大婚和蜜月

  袁箐感觉到一生人最幸福的这一天就是和公孙献喜结连理,大婚的日子。她终于可以盘起新娘的发髻,戴上凤冠,披上红妆,和公孙献夫妻对拜。

  他们是在这个小部落里面举行的婚礼,按照当地的习俗和礼节,来进行婚礼上的安排。虽然这里的确和中原甚至是吐蕃都不同,相同的是这婚礼所表达的中心思想永远都是子孙满堂,恩爱到白头。

  他们围着新人唱着,袁箐他们都听不懂的歌,可是袁箐能感觉到歌中所传达的美意。

  这天袁箐感动得稀里哗啦的,都是部落里面的少妇在鼓励着她每个当新娘子的都是很激动的,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期盼着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天长地久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幸福。

  经过了婚礼一天的举行以后他们当天就要隔离,这是这个地方的风俗新人需要隔离三天以表思念经历过了三天之后,他们的婚姻以后会更巩固。

  这跟正常的当晚要洞房花烛很不一样,公孙献也有点不满意,结婚当晚居然不能跟媳妇在一起,可是入乡随俗,既然在人家的地方举行着婚礼,那只能按照人家的意思,不然就会引起人家的误会。

  这天晚上圆心有很多的少妇陪着,按照当地的习俗结婚当晚是有妇女们陪着,一直陪三天的。所以圆心就相当于现在都被人监视住了,虽然这只是人家当地的习俗可是人心也是有一点不满意的,他比较想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了不过没有办法。

  这里有一个少妇悄悄的打开了一点窗户,让他往外面看,原先就往外面看去,竟然发现公司现在他附近那里徘徊,看着那个小房子。袁箐就觉得公孙献这样子可怜又可爱,这妇女的意思是他们所有的新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虽然有三天不能在一起,但是没说不能见个面,这是她们偷的一个习俗漏子。

  袁箐很感谢她们,她们不但没有嫌弃她,而且还把她当成了姐妹那样子照顾。也许崇拜瘟疫之神的种族就是不一样,他们并不怕邪,一边敬畏着,一边也勇敢地抗拒着。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种族。

  这位妇人他将双关掉他说不能看太久,万一又被长辈们发现了,他们就会受到责罚,新娘子也会受到责罚,到时候要隔离的日子就更久了,这预示着两人不能守,还没有办法通过最后的婚姻考验。

  袁箐微笑着点头听从这些姐姐们的话。反正公孙胜就在这里,他什么时候都能看到今天晚上就先歇歇,三天很容易过去的。

  这些姐妹们为她宽衣卸妆,然后陪在她周围一起睡着。圆心睡着睡着,突然听到了什么异动,她睁开眼睛坐起来,发现这声音是出自另外一个房间的浴室,他就带着警惕的心,走到了那房间里,她发现了这房间之中居然有一堵墙开了一个小洞,然后有什么伸了进来。

  袁青正想将这个伸进来的竹筒打掉,却听到了这里面隐隐约约的有叫她名字的声音。袁箐想了想,就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这个竹筒里,不觉惊喜不已。

  原来是公孙献通过这一个偷偷摸摸的办法和袁箐通起了话,这相当于是一个土电话,公孙献在竹筒的那边说话,袁箐只要将耳朵套在了竹筒的另一边,就能听到公孙献说话,反之也是一样的。

  魃,我的娘子,你现在在做什么呢?那边的公孙献问。

  袁箐笑道:我在睡觉啊,那么晚了,夫君不睡吗?

  公孙献说:我怎么睡啊,我想你了,你竟然不想我吗,那么早就睡了。

  袁箐觉得好好笑,没想到公孙献这么一个大男人还会撒娇的,她说:那姐妹们都睡了,我能不睡吗,话说兄弟们没有陪着你吗,你也敢出来,等下被族中长辈发现了怎么办?

  公孙献说:放心,这馊主意就是我那些兄弟出的,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三天呢,那么久,谁受的了。

  袁箐笑了:没想到你们男人也能那么皮呢。

  公孙献笑道:难道你们女人不皮,我看到你偷偷开了一点窗看我,是你的姐妹们教你的吧。

  袁箐笑道:是呢,她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三天呢,那么久,谁受得了。

  然后两人都低声笑了。

  结果这一聊就一个时辰过去了,期间兄弟们给公孙献把风,而姐妹们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公孙献说:哎呀,娘子,咱们不能聊了,兄弟们说有长辈起晚了,经过看到了不好,我不舍得你,但是我只能先撤了。

  袁箐说:那么快呢,好吧,只有这样了,那夫君晚安。

  公孙献说:娘子晚安。

  竹筒撤去了,袁箐觉得很失落,然后有一个妇人悄悄走过来悄悄桌子,袁箐吓了一跳看向那边,妇人指指门外,意思是有长辈经过了,别聊了,袁箐笑着点点头感谢她的提醒,跟着她回去睡觉了,因为还带着临睡前的愉快心情,袁箐这一觉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新妇是要侍奉姑嫂的,只不过袁箐也没有姑嫂,也不是当地人,这一切就免掉了,但是却不能出屋,但是男子却可以出去自由活动,结果袁箐一天到晚就在这房子里面呆着,她都怀疑她要被待发霉了。

  三天仿佛一个世纪了,熬到第三天了,袁箐想着这一觉天亮后她就能和公孙献团聚了,想想就觉得很美满,妇人们又陪着她一起安寝,她看着周围已经闭上眼睛静静睡去的这些小部落的姐妹们,她感觉到自己才是真正到达了人间,自己和夫君分隔三天,然而她们除了白天要下地干活或者织布女红之外,晚上都是陪着她同吃同睡,他们也是和自己夫君分隔三天呢,人家也不容易,可是不照样陪着自己,一点脸色都没有给自己,还不断安慰她,虽然那安慰的话语她也听不懂,但是那感觉她是明白的。

  这晚袁箐和公孙献没有再对话,想着好好睡一觉后明天就能团聚,而且他们也不打算长住在这里的,公孙献习惯了游历天下,不习惯呆在一个地方。袁箐也是一样的,尽管这里的确呆着很舒服,然而她始终都是旱魃,万一有哪一天给他们带来灾难她就是罪过了。

  于是袁箐早早地睡觉,妇人们也跟着早早睡觉。

  半夜,其中一个妇人需要上茅房,她就打着哈欠起来,小心翼翼地害怕惊动别人,她下床后就去点了一个灯,她还用手掌挡着,害怕灯光影响别人,这时候有一个人翻身发出了声音,她以为是吵到人家了,就不其然回头看去。

  只见这影影倬倬的幻境下,光线不太亮,加上这位姐妹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神劲儿也不太好使,刚开始看到了床那边,正中间的新娘位置,她小小吓了一跳,以至于她身体配合着脑部的想法而有了一个微动作,那就是挡住蜡烛的手被烫了一下,她发出了嘶的声音。

  她甩甩自己的手,将手放在自己嘴前吹着,当沉静下来的时候,她细思极恐,刚才新娘子她,她的样子怎么那么奇怪,那么丑陋的,好像

  这位姐妹吞吞口水,不太敢想,心想不会的,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禁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回头看去,这会儿烛光已经是非常明亮了,可以照亮这一室,而大床中间的袁箐带着微笑入睡,呼吸均匀,这位姐妹松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微笑着自嘲了自己一下,就用手挡着烛火转身出去要上茅房,在她转过身,烛火不太明亮的时候,床中间的袁箐就在黑暗中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而刚好躺在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姐妹迷迷糊糊醒过来,手不其然搭在袁箐的身上,然后她自我意识到了后吓了一跳,这样多不好意思啊,自己睡觉不老实压到人家了。她缩回自己的手,也同时看到了袁箐的侧脸。

  上茅房的姐妹已经逐渐出去了,这室内的烛光也逐渐地昏暗,甚至相当于没有了,睡在袁箐的那位姐妹最后的意识是停留在袁箐那和平时不同的脸上,但是她不肯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以为自己尚在梦中,遂甩甩头翻身继续睡。

  下半夜,她们都没有发现她们的新娘子不见了,而徘徊在部落之间,以及小树林周围的,是一根穿着他们当地的亵衣的奇怪的人。

  它全身都没有一两肉,形如骷髅,走路发出的是咔啦咔啦的声音,似乎她没有什么自主意识,它那一双空洞的没有眼珠也没有任何眼部组织的眼洞发出恐怖的气息。

  而公孙献也是半夜想上茅房,但是他其实更想去偷看袁箐,于是他走过了一个地方却听到了这咔啦咔啦的奇怪的声音,公孙献站定脚跟,感觉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有危险发生。

  于是他躲在一棵树后面,等待着这危险自动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这具行走的骷髅终于出现了,借着月光,公孙献也看清楚了,这当真是一个穿着衣服的骷髅,公孙献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现象,他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幸亏他一直都能镇定自若,所以他没有在那时候发出惊叫。

  幸好他习惯性地随身带着武器,哪怕他的大武器还在屋内,但是他也带有匕首和暗器,他想着给这个大家伙一个出其不意。

  行走的骷髅竟然走向了公孙献这个方向,公孙献瞅准了时机发了三枚飞镖过去打算锁住它几处关节,那它就不能动了,果然,骷髅倒下了,发出了一声怪兽的闷叫。公孙献小心翼翼地从藏身处走出来,他逐渐走上前去,站在这骷髅旁居高临下看着它,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惊讶不已,因为这具骷髅在他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成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竟然是

  魃?魃?是你吗?公孙献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吗,而她身上还有伤口,那就是自己刚才用暗器对着她锁骨的地方。

  公孙献没有想那么多,马上帮她将这几枚暗器逼出来,袁箐就吐出了一口血。

  魃,你怎样了?公孙献担心地问,袁箐靠在他肩膀上虚弱地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发现了是自己夫君:子献,我你

  公孙献不知道怎么对她说,她刚才的样子,他相信刚才那个就是袁箐变的,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何因,袁箐竟然变成了一具行走的骷髅。

  你怎么大晚上不睡觉出来了,你是想我了想偷偷来偷窥我吗?公孙献想说得轻松愉快一点。

  袁箐皱皱眉嘟嘟嘴想了一下说:才没有呢,我应该是想上茅房,可是我怎么会

  公孙献说:原来只是想解手呢,还以为你想我,真没良心,害我大半夜起床,不过我也是想上茅房而已。袁箐噗嗤一声笑了。讨厌。我是不是晕倒了呢,我出了门以后的事不记得了。袁箐说。

  公孙献想原来什么都不记得呢,那就先不要让她知道,可能这是某种诅咒或者什么的,他说:是的,你就是晕倒了,刚好被我经过发现了,不然你就要一个人睡在这里天亮了,多危险啊。

  袁箐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子献,我又令你担心了,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啊?

  公孙献说:是吗,有毛病能自己知道吗,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袁箐说:哦。

  公孙献扶她起来说:来,我送你回去吧。

  袁箐跟在他身后,在后面圈住了他的腰部。不是还没有解手吗。袁箐轻声说。公孙献已经收到了她的信号,当下拉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袁箐抬头眨巴着眼睛看他,公孙献已经一把扛着她往树林深处去。

  第二天,公孙献想尽快带袁箐出城,她害怕她的那个可怕的病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就和番桑习说明情况,番桑习说还要送别的地方的货,也是耽误了时日也是要离开了。

  于是一行人和族长告别,族长一眨不眨盯着袁箐看,然后族长的夫人,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妪站起来拉着袁箐,看得一个仔细,袁箐觉得有点讶异。

  族长夫人回头看向族长,族长点点头,族长夫人就对袁箐说了一句话,袁箐听不懂,都看向番桑习,番桑习的脸色有点惊讶,袁箐和公孙献都表示了不解。

  番桑习对袁箐说:公孙夫人,族长夫人说,你的双眼布满了不明的阴霾,这是一种污秽之物,需要净化,不然以后会不断地惹祸上身,惠及家人。

  袁箐惊讶不已:我,我怎么会染了不明阴霾,难道是瘟疫吗?

  番桑习翻译,族长夫人又说了一句话,番桑习说:族长夫人说,那不是瘟疫,瘟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

  袁箐问他们要如何解,他们说,袁箐一定有一件事发生在此处的远方,而且这件事发生得莫名其妙,也解决得莫名其妙,袁箐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突然来到这沙漠地带,辗转再走遍很多地方,其实不管你走到哪里,这没有解决的事情始终都是存在隐患的,所以,袁箐必须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地方寻找解决的方法后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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