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虚影
公孙献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袁箐看到他脸色非常的凝重,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一晚上急匆匆地出去了两次。公孙献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袁箐,袁箐吃了一惊,她是亲眼所见,黑色灵力丝线到底是怎样的威力,因为它不轻易让人觉察,所以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给人家下了招。
可是没想到方先雷对这里非常的执着,他压根就不想离开这个皇宫,也不知道为什么。
公孙献说:我总觉得方主帅有一点点无谓的倔强,说他刚愎自用好像也不太合适,我只是觉得他对着皇宫比较熟悉,除了后宫那些地方之外,他在外朝去哪里都是直接走的。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事先就已经找人探寻过了路途,得到过皇宫的地图,可是我发现他竟然比地图还熟悉,因为这地图还是后来晋磊画的,可是在晋磊画之前,他却很熟悉。
袁箐想了想说:子献,你觉得方先雷会不会,本来就是宫中之人?
公孙献想想问道:魃,你何出此言。
袁箐说:我们从地底下出来之后不是到了正保殿吗?我们发现了一个奏折上写的是方毅,一个士大夫,我注意到了他的奏折上面写的是开仓赈灾白云北边的肌民,好像徳南帝是批阅了的,可是,他还有一个奏章上说是大家都受到邪神的侵扰,建议减免税收,可是他这一条却被批驳了,子献,你没有觉得这一些都似乎都是在表达些什么情况吗?
公孙献说:魃,你的意思是,方毅和方先雷他们两个人是有关系的?袁箐点点头。
公孙献想了一想点点头,觉得袁箐的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说:这件事情你先没有告诉任何的人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等我们查明了情况之后,就可以知道方先雷和方毅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关系。袁箐点点头。
这邪神根本就不让他们有任何的喘息机会,薛莹丸的粉末没有撑多久才不过三天,邪神的苗头就开始滋扰这里了,薛莹丸又不遗余力的去找出克制方法。
袁箐和公孙献商量过能不能再寻找神枝,袁箐是知道神枝在哪里的,但是她还没有告诉公孙献,只要公孙献说他想找神枝,那么也许他就会告诉公孙献神枝的所在之地了,可是公孙献却一口就否定了。
袁箐本来也不想隐瞒丈夫她所知道的事情,她在和娘子军们来的路上,在那一个山洞遇到的一切,她都想告诉公孙献,可是来到这里大家都太忙了,她一时间也没能来得及告诉公孙献,可好,这会儿能让这大面积的隐藏着的邪神之气得到解决的方法好像只有神枝。
曾经见过神枝气吞山河的威力之后,袁箐觉得神枝的话一定是有帮助的,可是虽然是治标不治本,神枝将整个白云王国的邪气吸收了之后,邪神依然是死灰复燃,也不知道下一次神枝还有没有这个威力再吸收,上次袁箐将神枝埋在了山洞口,也不知道神枝后来会怎样,一般种子才能生根发芽,枝叶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呢?
这边薛莹丸再次展现了自己的神威,她又再次研究出了一种方法,能够驱除邪神之气,逐渐地邪神之气就被赶出了皇宫之外。
可以这么说,在薛莹丸的不断的努力之下,现在白云皇宫应该是整个白云王国之中唯一的一片净土了。
而另外一边袁箐和公孙献也在查方毅和方先雷之间的关系,本来这样的事很难能查到的,可是却无独有偶,两人在皇宫的某个角落里面捡到了方先雷的一个香囊,这种香囊在起义军之中每人都佩戴,是一种放着醒神药材,还有放着基本的创伤药或者是补气药之类的药物袋,只是做成了香囊的形式。
这个香囊每个起义军都有一个,只不过上面都会写着自己的名字,而这一个写的是雷字,他们才知道那是方先雷的,本来他们想将这个香囊交还给方先雷,却在这个时候这香囊的袋子口脱掉了,里面的东西掉落下来,本来应该是一些香料,还有几颗止血补气的药丸,并没有什么出奇,两人还手忙脚乱地帮人家捡起来放好,弄坏人家的肯定是不好的吗。
可是他们却发现这香料里面竟然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们都吃了一惊,这香料里面还有硬邦邦的冰凉凉的东西,于是他们就出于好奇打开了这个醒神香料,却看到了里面有一个令牌。
这个令牌不算大,但是绝对是一个官牌,这个官牌应该是按照级别和资质来做出大小的。他们看到了这一个官牌上面写着的却是方毅两个字。
两夫妻面面相觑,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学不会功夫,要是方毅和方先雷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话,那根本就不存在了。
这要么就是,方毅是方先雷的父亲,要么方先雷和方毅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将这一个证据收了起来,虽然说方毅和方先雷就算是有莫大的关系,可是也不能证明他对皇宫的执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干什么?
两人就将这件事瞒着,谁也没有告诉。
当天晚上两人正在就寝,袁箐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公孙献搂着她,然后抚摸她的脸,旁边睡着的是她的丈夫,连气味一直都萦绕在自己鼻息之中,丈夫对自己做亲密的事情不就很正常吗,但是她又很困,所以没有做什么过多的回应,只是静静地随他去。
但是她却发现公孙献的手怎么变得越来越粗糙了,他是个练武之人,手掌上有厚厚的茧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也不至于是粗糙得就像树皮那样子,袁箐开始觉得很不适,她皱皱眉头梦中呓语:子献,你的手怎么了?你不会是拿个树枝来擦我脸吧,你讨厌了。
袁箐出于本能地用手拨开,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那边的脸也被摩擦了,开始由不适应到逐渐地清醒,等她意识明朗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手一拍脸上,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整个人站在床上,立好了架势,把睡在旁边的公孙献吓了一大跳,借着这月光,公孙献怔怔地看着袁箐,傻傻地问道:魃,怎么了,难道是然后他也从床上一跃而起,两夫妻就在床上都摆好了架势,借着这淡淡的月光环顾着这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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