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你…你这无耻之徒!说好了你我堂堂正正地较量一场,你为何还找了两个帮手?
被我与上官皓同时踩在脚下的孔於恼羞成怒地吼道。
孔於!休得胡说!他们可不是朕的帮手,而是朕另外两把神剑,干将莫邪,只是修成了人形而已,你也没说只能使用一件兵器啊?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笑得颇为玩味。
你放屁!真当本圣是傻子吗?他们分明是一人一鬼,怎么可能是干将莫邪那两把神剑!
孔於这只可怜的大白孔雀鼻子都快气歪了。
你信或不信,那是你的事,与朕无关。
我擦了擦太阿剑,淡漠笑了笑道:孔於,念在往日情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臣服朕,宣誓永世效忠,朕就饶你性命,如何?
哦?让本圣向你宣誓效忠?
孔於怒笑一声说道:做梦!本圣岂是贪生怕死之徒!除非你敢答应本圣,与本圣再光明正大地打上一场,如果你赵政还能打赢,莫说是让本圣给你当臣子,就是当坐骑都行!
唔,当坐骑?这主意不错!
我一脸认同点了点头,然后用眼神示意上官皓这小子把脚挪开,就在孔於以为战友老哥这是答应他的时候,我突然手持太阿剑狠狠地刺了下去,将孔於当场钉死在地上!
啊!!
被太阿剑贯穿躯体的滋味可不好受,即便是这位法力滔天的孔雀老祖,现在也叫得跟杀猪似的,身为天下威道之剑,几乎没有太阿剑镇不住的妖魔邪祟!妖王仓诀够狂够拽吧?当初被我捅了一剑,照样蔫了吧唧的。
看什么看?尔等莫非也想寻死不成!
我冷冷地瞪了众妖一眼,下一刻,以黑熊精为首的那群土鸡瓦狗就瞬间逃得没影了。
赵…政!你这…不守信用的无耻…小人!
孔於这只大白孔雀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不是答应本圣,要与本圣…公平决斗了吗?为何又出尔反尔!
答应你?想多了,朕从不跟失败者谈条件。
我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旋即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孔於,朕给你两个选择,一,屈辱地活着,二,屈辱地死去…
慢着!不应该是悲壮地死去吗?
这只有些天然呆的大白孔雀忍不住插嘴道。
这么说你更喜欢悲壮?
我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
却见孔於拧着脖子耍狠道:废话!以本圣的身份,怎么可能会选择那种屈辱的死法呢!
好!满足你。
我耸了耸肩道:屈辱是水煮,悲壮是油炸,共同点是下锅之前都得拔毛,你选吧。
孔於:
扑哧~
见战友老哥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逗乐的话,小妮子顿时捂着小嘴儿,笑得花枝乱颤,我愈发觉得这只大白孔雀挺可怜的,因为依稀想起当初也有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赵政!你…你别欺人太甚!!
孔於气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不好意思,你是妖,不是人。
眼见大敌已经摆平,战友老哥顿时回精神世界去了,重新掌控身体的我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旋即转过头对上官皓说道:生火!
上官皓这小子虽然一向跟我不对付,但他也有优点,比如一致对外,尤其是在这种最该需要配合的时候,他绝不会跟我唱反调,所以二话不说就捡柴禾去了,很快生起了火。
而这时,我也从不远处的那堆废墟之中扒拉出了一口大铁锅,然后咣的一声就把那大铁锅架在上官皓用几块老砖搭成的小灶上。
小柔!
随着我一个眼神过去,小妮子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蹦蹦跳跳地回到车上,很快就拎了一件矿泉水过来,哗哗地全给倒锅里了。
我说,孔於啊,别悲壮了,我这儿也没油炸你,反正都是一死,你就当泡个热水澡吧!
我往小灶里填了几根干柴,撇了撇嘴说道。
赵政!你…你居然玩真的?亏你还是人族之主,那啥可杀不可辱!你不能这么侮辱本圣!
孔於死死地瞪着我,声音听起来是那般有气无力,可见是被我这番举动吓得不轻,或许他真的不怕死,但他肯定怕屈辱地死,如果今天这事传了出去,堂堂的孔雀老祖居然是被人扔锅里炖了之后嚼吧嚼吧吃了,那么我想这只大白孔雀即便死了,也会感到无比耻辱。
侮辱你?不存在的,我对食物向来感激不尽,所以你尽管放心,待会儿把你煮熟之后,我保证连一口汤都不浪费地全喝下去。
说着,我又往锅里撒了几包从废墟里扒出来的调料,拿树枝搅和了几下,然后扭头冲上官皓说道:皓子,把你那把神剑借我用用。
别怕,这把剑叫承影,人族十大名剑之一,蛟分承影,雁落忘归,听说过吧?总之呢,这把剑不比我那太阿剑差,而且我的剑术你也是知道的,保证让你一点儿痛苦也没有。
当着孔於的面比划了几下,我故作茫然地问道:小柔啊,咱以前杀鸡都有啥步骤来着?
哎呀,第一步肯定是放血呀!
小妮子很认真地回答道:先在脖子上划一刀,等血流得差不多了,再接点热水把毛全部拔掉,然后把内脏啥的掏出来洗洗干净。
哦,这样就行了是吧?好嘞!
我装模作样地用衣袖擦了擦承影剑,郁闷地看了地上的孔於一眼:我说孔於啊,别死撑了,快现出原形吧,你这样我也不好杀啊!
赵政你姥姥的!本圣是孔雀老祖!不是鸡!
孔於忍无可忍地冲我咆哮道。
我知道,你是孔雀嘛,哎呀,都一样,煮熟了没有我们不敢吃的!你赶紧的吧,墨迹!
我瞪了他一眼,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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