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过苏瞳之后,我继续往水池边走去,这时,突然有人在我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本能地转过头去,发现是一位留着寸头,穿着牛仔外套,看上去挺精神的年轻小伙儿。
你是?
再三确认了我并不认识这个人之后,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甄帅,叫我帅哥就行。
年轻小伙儿呲着牙对我笑了笑道。
真帅?帅哥?厉害了,话说你爹妈得多有自信才能给你起个这么不要脸的名字…
那个…帅同学是吧?话说你找我有事?
甄帅挠了挠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哥们儿你是不是三零一宿舍的?
是啊,怎么了?
我端着脸盆儿,表情那叫一个茫然。
哈哈,没怎么,我也是三零一宿舍的,就过来跟你找个招呼。
甄帅道:还没请教哥们儿怎么称呼?
张不凡,叫我凡子就行。
好,凡子,那我就先回去了,洗完赶紧过来,我带了好东西还等着跟哥几个分享呢。
甄帅神秘地冲我笑了笑,转身回宿舍去了。
我看着这家伙的背影,心情好一阵无语,这货也太自来熟了吧?不过也好,有个挺健谈的室友,总比上官皓那样的死闷骚好吧?
说实话,我还真对他口中的好东西有些好奇,娘的,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呢?难道是…
嘿嘿,我承认自己邪恶了,不过是那种东西的可能性的确大了点儿,毕竟甄帅那家伙刚才笑得那么猥琐,说不是,总得有人信啊。
想到这,我顿时觉得干劲十足,恨不能现在就端着盆回去,毕竟那玩意儿对于我们这样的老单身狗来说,诱惑不比海洛因啥的小。
五分钟后,我几乎是端着盆飞回宿舍的。
呦,凡子回来了?
自来熟的甄帅冲我打了个招呼,然后踢了一下身边正忙着把密码箱往床底下塞的一个壮小伙的屁股,咧开嘴笑道:和尚,别忙活了,过来我给介绍个人。
和尚?
当听到这个外号的时候,我本能地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直到彻底看清那壮小伙乌光锃亮的大光头,我险些一头从窗户边栽下去。
娘的,我说怎么瞅着那么眼熟呢,这壮小伙可不就是刚才的本愿和尚么?娘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会儿地球八成又围着我转呢,要不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我摊上!
和尚,我跟你介绍一下,这哥们儿叫张不凡,咱叫他凡子就行。
甄帅说着又晃到我身边,指着本愿和尚对我介绍道:凡子,这货是个和尚,法名本…
本愿师兄。
我笑了笑说道:帅哥,你用不着介绍了,刚才我们俩就打过照面了,也算是认识过了。
认识过了?
甄帅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冲我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就刚才上晚自习的时候。
我玩味地笑了笑:是吧,本愿师兄?
本愿和尚顿时双手合十,诵了一句佛号,微笑着说道:道兄,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对,没错,是挺有缘分,可惜是孽缘的缘!
嗨,早说你俩认识啊,那我何必整这一出?
甄帅郁闷地撇了撇嘴,紧接着又换上了一副猥琐表情,邪邪地冲我们笑了笑:既然哥几个都到齐了,那我这存货就拿出来分了吧。
一听这话,我看见和尚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让我好一阵鄙夷,出家人不是都清心寡欲,四大皆空么?难道也会对这玩意儿感性趣?
不过和尚喘着粗气一脸期待的表情实在不像装出来的,我开始怀疑这Tm是个假和尚了…
不过对于甄帅所说的好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也迫切地想知道答案,甚至就连上官皓这个死闷骚,都不由自主地把头转了过来。
Look,好东西来了!
随着甄帅一声吆喝,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手上那个黑色背包所吸引,然后只听哗啦一声,十几包袋装零食就被倒了出来。
我郁闷地看着桌子上的泡椒凤爪、手撕牛肉干以及其他肉类零食,心情是一种扯到蛋的忧伤,这Tm就是所谓的好东西?FUCK!!
没错,对于吃货而言,这已经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好东西了,可关键老子不是啊!说好的波多野结衣、松岛枫和小泽玛利亚姐姐呢?
就在我极度蛋疼以至于恨不得要把这甄猥琐从三楼窗户边上踹下去的时候,一阵浓郁的酒香味险些让我陶醉得喘不过气来,紧接着甄帅那猥琐的笑声便传遍了整个宿舍。
五十三度三十年飞天茅台,而且足足两瓶,哥几个,你们自己说说,是不是好东西?
我们现在哪有心思理会他的话啊,视线死死锁定桌子上那两瓶贵州茅台,就跟Tm饿了两星期的狼似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娘的,别说是三十年陈酿,就是十年份的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极品了,这玩意儿我这辈子只喝过一次,还是当初在济南给傻白过生日的时候,我们家主给寄了几瓶过来,结果还没品出来什么味呢,就被一群毛头小子连酒瓶都舔干净了。
即便如此,我也忘不了那次经历,这么多年一直盼望着能再喝上一次,只可惜囊中羞涩,一打听价格动辄都Tm几千上万的,实在承担不起,再加上市面上茅台假货太多,所以也就一直没能如愿。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里居然能过把酒瘾,而且单从这醇正的酒香就可以判断得出,这两瓶飞天茅台,妥妥的真货没毛病!
怎么样,哥几个,咱够仗义吧?
甄帅说着又掏出一摞一次性杯子,每个人面前摆了一个,倒满之后,冲我们招呼道:愣着干吗?吃啊,喝啊!
靠,这Tm也太仗义了吧!
我哆嗦着端起杯子,激动得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帅哥,就冲这杯酒,你这兄弟,我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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