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微微有些心动,和尚忙趁热打铁道:据正史记载,这位少年得志的风流皇帝不仅喜欢收藏文玩,而且爱玉成痴,不仅四处搜集夏、商、周三代古玉,还命宫廷大量仿造从新石器时代到战国时期的玉器,以他对多尔衮的敬重,没理由不在他的墓里放上几块,那些古玉的价值自然不必多说,即便是那些仿品,放在今天也定然价值不菲,万一要是咱们运气够好的话,嘿嘿嘿…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这Tm是个假和尚了,试想出家人都慈悲为怀,六根清净,这家伙倒好,吃酒喝肉不说,还怂恿我们去盗墓,虽说他嘴上说不是这么回事,但所作所为跟盗墓贼有什么区别?
狠狠地鄙视了和尚一番之后,我正气凛然地问了一句:话说瓷器啥的有么?
靠!凡子,你说什么呢?盗墓可是犯法的啊!
甄帅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旋即小声地嘀咕说道:就算要盗,也要盗点够本的啊,我就想知道有青铜鼎啥的么?
我就知道这孙子不是那么本分的人,Fuck!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正史记载。乾隆帝也的确大量收藏过西周的一些青铜器,所以应该也是有的。
说完,和尚玩味地看了我们一眼:这么说,你们是同意去了?
咳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去瞻仰瞻仰古人的风采。
瞻仰你大爷的风采,想去盗墓就直说,凡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虚伪了!
骂完之后,甄帅突然一脸猥琐地冲我笑了笑:不过我喜欢…
然而他话未说完,就被我一脚踹到了床上:抱歉,老子对雄性不感性趣。
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咱们就收拾收拾走吧。
和尚眯起眼睛笑了笑,突然又将目光转到始终保持沉默跟块木头似的上官皓身上,好奇地问了一句:上官道兄,你呢?
不去。
上官皓的回答还是那么的简单粗暴。
也罢,那就我们三个去吧。
说完,和尚就打开他的大密码箱,我这才看清里面都装了什么,
和尚在里面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根金光灿灿的降魔杵别在腰上,扭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道兄,你不带几样法器么?
我抽了抽嘴角问道:和尚,你刚才不还说没什么危险么?
道兄莫要误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贫僧只是想做好最坏的打算。
见我脸上又升起了几分退意,和尚顿时阴阴一笑,贴在我耳边对我说道:而且道兄莫非忘了还有帅子呢,关键时刻把他丢出去,总能抵挡一阵子的。
Good idea!好主意!
就冲这句话,我决定放下一切顾虑,放手去干!
想到这,我忍不住拍了拍甄帅的肩头,深情地对他说道:帅子,有你真好。
估计是被我的眼神看动了,甄帅顿时一跳三米远,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费力地咽了口唾沫道:我咋觉得怪恶心呢?
最终,上官皓还是没同意加入我们,让我心中大呼失望,毕竟就挡命而言,他可比甄帅这三分钟的真男人靠谱多了。
临出发前,我打算跟上官皓做笔交易,按市场上猪血价格的两倍买他几斤血用来辟邪,结果这小子在收了我的红票之后,一脚将我送到了二楼,我庆幸自己是离门近,要是刚才离窗户近的话…
想到这,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暗骂上官皓这小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而且实在有些抠门过头了吧!要他几斤血就跟要他老命似的,要知道,一百块钱都能买好几块猪血了,虽说那玩意儿没啥辟邪效果,但起码也能填饱肚子不是?
懒得跟这家伙一般见识,权当破财免灾了,就这样,我跟甄帅在和尚的带领下,偷偷来到一楼的厕所翻出了宿舍。
从宿舍楼到达报国楼,中间得穿过操场,朝阳一高可是市里的重点高校,实行的是半封闭式管理,所以每天晚上都会有教导处的老师领着几名学生会的成员在学校里巡逻,主要抓那些上网包夜以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男女学生。
要说学生会,我们自然不惧,就凭朝阳四少的名头,他们见了我们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大少,至于那位教导处的老师就更不用说了,他的主任于飞还得看我脸色呢,尤其是发生了婴煞事件之后,于飞对我的敬畏已经不比死神差了,每次见了我都哆嗦着说不出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羊癫疯犯了。
当然,不惧归不惧,但是被他们发现了,终归还是个麻烦,所幸和尚已经事先掌握了他们巡逻的规律,大约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就会有接替他们的人过来,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分钟,但只要我们稍稍快些的话,应该可以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到操场中间的花丛里,然后借助夜色的掩饰悄悄赶往报国楼。
等待的过程总归是漫长的,虽说现在已经是十点五十五,但是这剩下的五分钟却比五年都难熬,尤其现在是夏天,墙角的蚊子多得跟Tm天上的星星一样,一个个呲牙咧嘴的,咬的你生无可恋。
娘的,这蚊子嗑药了吧?愣是不怕死地往身上扑,就为了喝口血,值得么?
甄帅一巴掌拍在自个儿腿上,结果手心里全是血与死蚊子,郁闷地嘟囔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正常的灵魂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些因为前世犯下大恶,所以灵魂被剪成无数块的蚊蝇虫蚁。
我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噎了甄帅一句。
行了,都别说话了,有人过来了。
这时,和尚突然开口提醒道。
我跟甄帅顿时乖乖保持沉默,下一刻,一束灯光就照了过来,紧接着几道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为首的正是一名教导处的老师,貌似是叫李新华,高二六班的班主任,至于那几位学生会的成员,我也见过,只是叫不出来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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