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队长,这五人现在可在会所里面?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嗨,人早就跑光了,发生了这种事,谁还敢留下来,说不定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呢。
包宏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倒也是。
我摸了摸下巴道:包大队长,那就劳烦您一件事,在天黑之前务必要将这五个人找到,并且带到这里来,不然我怕她们会有危险。
哎,怎么能说是劳烦呢?这本就是我们做刑警的职责所在,倒是让二位先生多费心了!
包宏摆了摆手,正色道:张先生,上官先生,那我就先回警局了,咱们待会儿再聊!
见我点头,包宏当即扭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外面又走进来几名刑警,将那具死状极惨的女尸装入裹尸袋,然后也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我跟上官皓,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血迹,嘀咕道:不应该啊,从剥皮的手法来看,凶手明显经验老道,又怎么会把血溅的到处都是呢?这可是低级错误啊?
报复。
这时,上官皓一针见血地说道。
报复?
我顺着上官皓的思路推想了一下之前那名女性死者遇害的整个过程,顿时头皮发麻,惊出一身冷汗,娘的,这也太重口了,敢情这些血难道都是那名女性死者自己染上去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由此说明,凶手如果不是那种变态之外,就一定是将被害人恨到了骨子里,不然也不至于这样折磨她…
不过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导致非得活生生把一个人的皮给剥下来,然后眼睁睁看着她在痛苦与绝望中苦苦挣扎直到咽气呢?
以我这正常人的思维实在不能理解,没办法,我跟上官皓也只好暂时离开这里,毕竟刚才掀开白布的那一幕给我的冲击力太大,我必须得出去透透气,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在一个星期之内,我对任何肉类无感…
走出会所之后,我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胃里翻江倒海的痛苦总算是有所减轻。
不得不说,秦淮区不愧是古都金陵的起源,空气中弥漫着王气的同时,还掺杂着淡淡的风尘气与浓浓的阴气,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倒还真是个好地方,也难怪邪祟们会喜欢。
回到驱邪阁小歇了一会儿之后,时间很快来到下午,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打算去冲把脸清醒清醒,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咦,包大队长,是你啊?
我愣了一会儿,讪讪地找了个招呼。
包宏笑了笑道:张先生,休息的怎么样?
还行,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对了,人找到了吗?
包宏道:按照你的吩咐,现在都在会所呢。
那就好。
我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过去吧?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
包宏大笑两声,正要转过身去,突然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对了,怎么不见上官先生?
鬼知道那小子去哪了,不管他了,我们走。
说着,我就率先一步迈出驱邪阁,包宏见状也连忙跟上,随后我们就驱车离开了这里。
反正跟街坊邻居都挺熟悉,也不怕店里会被贼光顾,再说了,都是些驱邪的法器,平常人嫌晦气躲还躲不及呢,又岂会自讨没趣?
二十分钟后,我们又回到会所,看着沙发上并排坐着的一脸不耐烦的五位穿着打扮极为性感妖娆的风尘女子,我不由地撇了撇嘴。
哎,我说包大队长,敢问我们是犯罪了还是违法了?你凭什么派人把我们抓到这儿啊?
就在这时,一位留着大波浪卷的红衣女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悦地瞥了包宏一眼道。
看得出来,这五位风尘女子对自己平白无故被带到这里来都挺不爽,尤其是在看到包宏进来之后,一腔怒火总算是有了可燃物了,直接就把包宏给围住了,纷纷声讨指责道。
就是啊,包大队长,您这是几个意思?姐妹们又没干啥不光彩的事,您至于抓我们吗?
呵,依我看,咱们包大队长这是破不了案子急的,怎么着?想拿我们姐妹几个顶罪啊?
听着这一声声绵里藏针的讽刺话,本就为案件烦心不已的包宏当场怒了:给老子闭嘴!
不得不说,包宏这位刑警大队长发起火来还是挺有威慑力的,那五位风尘女子顿时缩了缩脖子,脸上下意识地浮现出一抹惊恐。
一群欠踹的玩意儿,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在这絮絮叨叨,你们以为老子愿意看见你们?作去吧!也不对着镜子照照,那脸都他娘的涂成啥了,还以为自己长多美!
包宏瞪大一双牛眼,煞气腾腾地呵斥道。
这下这几位风尘女子总算是老实了,那位留着大波浪卷的红衣女子讪讪地笑了笑道:包大队长,您…说什么?我们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到临头了?您可别吓唬我们?
吓唬你们?
包宏冷笑一声道:好啊!那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当然,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埋怨我没提醒你们,反正那个连续作案的变态杀人狂还没落网,我也不妨告诉你们,死的那四人年纪都是二十三岁,而且生日都在七月!
啪!
正低着头无聊地摆弄着手机的一位黄衣女子顿时触电般愣在那里,手机都摔在了地上。
包大队长,您…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黄衣女子脸色难看地笑了笑道。
不…不是开玩笑,我记得仇艳的生日是七月十六,殷红的生日是七月十三,还有阮媛跟佘小凤,她们的生日好像也在七月…啊!!
话未说完,那位留着齐刘海的白衣女子顿时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我…我的生日也在七月,该不会…该不会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吧?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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