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不愧是上古名剑,砍僵尸比tm切豆腐都6。
我一脸羡慕地看着上官皓手中的承影剑,咂了咂嘴说道。
上官皓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直接拎着猪腰子脸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回过头冷冷地冲我说道:先说好,这笔功绩值得记在我头上。
行行行,老子一点儿也不要,全送你。
我暗骂一声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无力地摆了摆手道。
太监先生,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听说猪腰子脸在逃狱的时候还顺手杀死了两名狱警,那我估计他这次进去,多半就是直达刑场了,这样也好,反正这种人就算再怎么改教也没有用,还不如直接枪毙了省心。
小杂种,你又阴老子!
关于猪腰子脸此刻的表情,恕我学识浅薄,无发用言语来形容,总之,我敢打赌如果我再靠他近一点儿,他一定会跟疯狗似地扑上来啃我,而且啃完绝对连骨头都不带吐的。
哎,阴这个词不太恰当,毕竟老话说得好,兵不厌诈嘛,亏你也是奔四的人了,怎么脑子还是不开窍呢?讲真,我都快被你蠢哭了。
我玩味地笑了笑,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说实话,原本我对能将猪腰子脸给引出来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尤其是在得知鸟人哥哥已经离开之后,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偏偏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上官皓这小子就藏在附近,这让我重新有了底气,所以就继续晃悠,不成想猪腰子脸竟然真的上钩了。
你!
想这猪腰子脸本就怒不可遏,现在又被我这么一挤兑,险些两眼一黑,直接气晕过去。
接下来,上官皓要将猪腰子脸移交给警方处理,而我只想赶紧回驱邪阁补觉,故向上官皓要了钥匙之后,我直接拦下一辆出租车。
太监先生,那咱们就下辈子见了,反正这辈子你是没机会找我报仇了,我会记得你的。
临走前,我微笑着冲猪腰子脸挥了挥手,顿时让他身躯一阵摇晃,鲜血犹如喷泉绽放!
啧啧,竟是当场被我给气吐血了,看来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待提高啊,我怜悯地想道。
师傅,劳烦去趟儿王府井大街。
上了车之后,我轻笑着对司机说了一句。
然而司机并没有回话,这让我多少有些诧异,要知道,北京的老司机那可是出了名的能侃,一个个就跟他娘的话痨托世似的,恨不能逮住一个人就用口水淹死他,结果这司机倒好,闷的跟个哑巴一样,还真是少见。
不过这样也好,我现在还有些困了,巴不得能清静清静呢,见司机压根儿没有跟我聊天的意思,我索性靠倒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约摸眯了有一分钟左右,我嫌阳光太刺眼,不得已睁开了眼睛,然后我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因为司机并没有往王府井大街的方向走,而是一条直线开往了郊区,并且车速已经放到了将近一百四十码,还在继续飙升!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冷地看了司机男子一眼,是一张很陌生的面孔,我可以确定我们之前从来未见过。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司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他就将手机递了过来,示意我听电话。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手机,发现备注是少主两个字之后,顿时知晓了他的身份。
张先生,近来可好?
听着这道让我恨到骨子里的熟悉嗓音,我强忍住要将手机砸成粉碎的冲动,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安倍 晴 川 !!
啧啧,几日不见,看来张先生倒是对在下想念得紧啊,不然又岂会这么深情地呼唤在下的名字?
话筒里,安倍晴川的腔调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怒反笑道:安倍晴川,看来这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现如今皮又痒痒了,想让你张大爷帮你再给治治吗?
张先生,放弃吧,你明知道激将法对在下是不起作用的,你我明人不说暗话,用贵国的话来说,我们之间已经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一旦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下不才,欲邀张先生进行一场公平公正的决斗,你我各凭自己的实力取胜,胜的一方可以自由处置败的一方,不知张先生是否赏脸呢?
公平公正?
我顿时哂笑一声道:你当老子会相信你的鬼话?想来你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老子往里钻吧?不然就凭你安倍晴川,也敢跟小爷叫板?换做是令妹安倍晴岚怕还差不多。
张先生,我再强调一遍,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贱人,现在是我,安倍晴川,在向你发出挑战,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接下来的对决。
安倍晴川阴阴一笑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但是你的下场就只能是车毁人亡,不要怀疑在下的话,武藏是一位真正的死士。
说完,安倍晴川便挂断了通话,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驾驶位上的司机男子,他的气质让人莫名地联想到八个字,坚毅似铁,沉稳如山。
尽管我对东岛的姓氏文化并不了解,但是东岛剑圣宫本武藏的名头我还是听过的,也正是因为这位传奇人物的出现,东岛人后来敢用武藏命名的少之又少,生恐辱没了剑圣的名头。
不得不说,东岛虽然只是一个弹丸之地,但却是世界上最为崇尚强者的国度,他们往往将强者奉若神明,不敢有任何不敬,而司机男子既然敢以武藏为名,足以可见他的实力已经高深到了何种地步!
面对这种级别的高手,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若是想要我的命,恐怕不会比拍死一只苍蝇来的费劲,我甚至怀疑如果动起手来的话,这个叫武藏的司机男子多半比安倍晴岚那个变态女人还要强,想来想去,貌似只有上官皓那小子能治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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