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就是那个被封的工厂,我们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封珩见我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问我:你知道这里?
我点点头:知道,这里上次死了好多人,说是在工厂里中毒死的,但是我曾经在这里看到过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封珩似懂非懂的点头,问我:那我们还要进去么?
我摇摇头:里面的人应该大有来头,我们两个人进去的话我担心会出事,而且这里十分的古怪,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行,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当下,我们就回了酒店,而我心中则是一点都不平静。
我打开门,带了一身疲惫,一进门就被拥入一个怀里,我顿时浑身都绷紧了。
棠棠。低低的笑声随着他身上的那些清香一起涌来,我顿时惊住:秦政。
惊讶到舌头都有些捋不直。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被他搂在怀里,鼻子里闻的却是他身上清冽的莲香,有些难以置信,想挣开他的怀抱,但是被他抱的很紧。
你觉得呢?他发出一声低笑,再次吻住我的唇,濡湿的感觉让人心底颤栗。
这一夜极尽缠绵,所以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旁撑着头看我的秦政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拉来被子盖住脸。
南儿,他笑了一下,把我给揪出来,用一种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别遮着,南儿脸红很好看呢。
然而,我的脸更加红了,恨不能躲到地缝里。
就这么拉拉扯扯了半天之后我总算是被他放开了,两个人起来穿好衣服之后就出去了,封珩给我打电话说要商量昨天的事情,他在楼底下等我。
我问了封珩一些和舍利子有关的事情,而封珩一点都没有眉目。
夏桐桐早上来和我们汇合,见到封珩的时候心情非常的好,我皱着眉:夏桐桐,感觉几天不见,你的肚子又大了。
是么?夏桐桐显得很高兴,就是,感觉快生了。
秦政也看过来,似乎是同意这个观点,看样子是的,恭喜了,本来就是阴胎,自然长得比普通的小孩儿快一些,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啊。
去哪?夏桐桐一脸兴奋的问我们,封珩说:前几天我和棠棠发现了赶尸人,觉得有古怪,打算过去看一番,最近城里出了很多事儿,尤其是棠棠,还是杂物科的人。
对哦,我都快把自己的正经身份给忘记了。
这一次,我们直接往工厂那边去。
工厂和我们学校相距不远,我们直接到了工厂外,那里自上次被查封之后就一直没有人过来,原本闹鬼的时候工人就散了,老板觉得这里晦气,就再也没有来过。
门上的封条似乎被人动过。
我们五个人翻墙进去,这个小工厂看起来十分诡异,才进去就觉得心里十分压抑,周围冷森森的什么都没有。
我们分头去找,秦政却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理直气壮的说:你们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棠棠现在是凡胎人身不比你们,她什么都不会,我自然是要护着她的。
我:
他应该是见过我灭鬼的样子吧,那里来的勇气那么大言不惭,但被他一说,另外两个人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当即就让我和他做了一组。
夏桐桐在嘀咕:我还是孕妇呢,也没多娇气啊。
那是你老公不给力。秦政怼回去,夏桐桐瞪一眼封珩:看见没,别人家的男人和自己家男人的区别。
封珩无奈,直接亲上去:行了吧。
夏桐桐一脸娇羞,看得我好想揍她一顿。
我们往工厂里去,以前这里是个污水处理厂,到处都是滤水装置,巨大的水池里碧绿幽深,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刚走没几步,似乎有什么东西咻的一下从水池里面窜出来缠住我的脚踝,我吓在原地不敢动,那东西黏糊糊的带着凉意。
棠棠,别动。秦政蹲下,一把将那东西从我脚上扯下来:是水草,从水池里出来的,没事了。
我正要松一口气,从那水池底下一下子涌上来更多的水草,一下子就朝我们冲过来,我吓得大喊:秦政——
话音未落,他已经转到我面前替我挡住了那些东西。
恶心的水草一直缠过来,又在触到了秦政的身体之后迅速的弹开,我似乎能听见附在水草底下的魂魄凄厉的哀嚎。
棠棠,这池子里面有不少鬼魂,应该是有人以水禁魂,把他们关在这水池底下。秦政把我抱离这里,到墙边呆着。
我的嘴巴张成一个圆形,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张阴沉沉的脸。
他明明就死了,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那不是他的话,还会有其他纵鬼师么,我脑子里塞满了问题,像浆糊一样混在一起。
秦政上去,双手一掀满池子的水立刻不安的涌动起来,形成湍流。
水中一下子出现了许多密麻麻的鬼脸,我没忍住扶着墙干呕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封珩三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连忙跑过来。
夏桐桐一看到那些东西,跑到另一边墙角吐了。
轰隆——
水一下子全部落回原来的池子里,那些水草顿时又疯了一样冒出来,秦政估计只能看到我不舒服,连看都不看那些水草一眼,直接过来看我。
白衣和封珩拿桃木剑砍那些水草,每一刀下去就是一声惨叫。
天空飘过来一片巨大的乌云,将周围盖得阴沉沉的,两个砍得不亦乐乎的人也被眼前的异象给惊住了,不太明白是什么人有这等本事操云纵雨。
乌云中劈下来一道闪电,封珩连忙避开,只听一个冷沉沉的声音说:到底是谁敢惹本座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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