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无双战神4
“大人,今日很是疲惫吧。”
她利索的起身,随手将书放在床侧,便上前来要替他宽衣,只脱剩里衣后,她便拉着他在床侧坐下,刚刚那个如画般的人现下里倒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般,就站在他的身侧,煞是贴心的帮他捏了捏肩膀和手臂,又锤了锤腿。
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给自己捶腿的女子,如小扇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身上只着了一件纯白色的里衣,披了一件自己的黑色外袍罢了。
他蓦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微凉的指尖转瞬便被他温热的手心暖热。
貂蝉抬头愣住。
不只是因为他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而是因为她在他的眸子里,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了炽热的心动。
他一星半点儿的炽热,却如星星之火般,可以瞬间将她心底的那片荒芜燃烧。
男人手臂用力,将蹲在他身前的女子拉起,坐在他的腿上,左手抚上她的侧脸,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还未曾回过神来的她却已经在他的温柔里尽数融化成水。
一吻毕,他将她的手再次拢进手心,唇畔带着笑意看向她:“还冷么?”
还有些懵懵的女孩子摇了摇脑袋,还有着些许的气喘吁吁:“现在不冷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柔软的发在他手心划过,吕布没由来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是你呢。”
“什么?”
貂蝉对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似乎是没有听明白。
“无妨,睡吧。”
吕布将她身上的外袍轻轻脱下后,随手扔在了屏风上面搭着,而后便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伸手摘掉了头上的发冠放在床侧后,在她身侧躺下。
她翻过身来面对着他,主动伸手在棉被里去抓住他的手,轻声问道:“大人今日怎得忙到了深夜?”
他却答所非问:“怎得?没有我你睡不着吗?”
眼见着话题被他扯离了方向,貂蝉只能嘻嘻一笑,道:“是呢,妾身觉得今日甚是有些冷了。”
吕布便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往日里只有她睡着后,他才如此做,而她醒来之时,自己早已出去练武,所以尽管一起睡了这么些日子,她也是不清不楚糊里糊涂的,而今日难得清醒之时,算的上第一次这样。
一瞬间。
脸红心跳。
“大人...”
她很是害羞的语气。
“怎么了?”
对他来讲,却好像已经很是熟稔的动作了,甚至都快要成为一个习惯了,习惯怀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儿在。
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原本发冷的周身瞬间温暖了起来,她纠结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抬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极小声道:“妾身很是心悦大人呢。”
小声到她以为只有自己能够听得见。
以为忙碌了一整天,很是疲惫的他已经睡着。
却不想,在她阖上眸子之后,身侧的男人微微的勾了勾唇角。
这一晚,总是夜夜无梦的他,却难得的做了一场梦。
梦里,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自己,还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兵,奄奄一息倒在路边之时,流浪的车队驻扎下来,温柔的手送上清水予他。
“活下去。”小女孩的声音,动听如天籁。
夜幕降临了,微风吹拂着蒿草,围绕着燃烧的火堆,女孩翩然起舞。
而梦中,女孩的脸在一场场舞蹈中,渐渐清晰。
蝉儿。
她。
就是他的蝉儿。
他可以去触碰那片温暖吗。
他,也可以拥有那样的美好吗。
为什么会是她呢。
为什么,竟然会是她呢。
她可能已经不记得,或是压根不知道曾经的一捧清水。
到如今,竟是压弯这个战神勉强撑起冷酷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真心外砌筑的高墙冷瓦,总是被她的不经意击碎。
在她面前,他溃不成军。
他甚至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永永远远就停留在这个时刻。
再也不要继续下去。
一场花瓣随着她的舞蹈结束落下,这场梦也渐渐消散。
转瞬而来的竟是一脸淡漠的她,一身蓝裙走进营帐,一旁的将士称呼她为:“斥候。”
斥候?
她竟是斥候?
是熟悉的她,却也很是陌生的她。
他熟悉的是她的容颜,却陌生的是她的神情,那样的冷漠生硬,丝毫都不像是他认识的她。
这,不是他认识的蝉儿。
他看着那位被称作斥候的貂蝉,在曹操的面前跪下行礼,出声道:“主公,任务已经完成,战神吕布,已经不再战而不败了。”
高坐着新的胜利者,渔翁得利的枭雄。
曹操大声放肆的笑:“已经没有战神了,吕布?不过是区区蝼蚁罢了,斥候,你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回去吧。”
一瞬间。
如坠冰窟。
他不是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去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梦,真实的可怕,似乎是曾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战神吕布已经倒下,那他曾经那些荣耀,都会被尽数抹去,记录历史的从来都是胜利者,而剩下的人,都会在茫忙历史长河中堙没罢了。
他不是不愿,但是他不敢相信竟会是她。
、他不是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去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梦,真实的可怕,似乎是曾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战神吕布已经倒下,那他曾经那些荣耀,都会被尽数抹去,记录历史的从来都是胜利者,而剩下的人,都会在茫忙历史长河中堙没罢了。
他不是不愿,但是他不敢相信竟会是她。他不是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去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梦,真实的可怕,似乎是曾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战神吕布已经倒下,那他曾经那些荣耀,都会被尽数抹去,记录历史的从来都是胜利者,而剩下的人,都会在茫忙历史长河中堙没罢了。
他不是不愿,但是他不敢相信竟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