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出了事
温如言直接打了一个寒颤,一双美目怒睁着:“大男人的撒什么娇,正常点。”
东方卿:……?
他撒娇个鬼哦。
……
于此同时的京城,三皇子提醒吊胆的一只想着怎么让那些御医悄无声息的消失,然而他现在才发现九皇弟并非他一直想的那样,任由他随意拿捏。
九皇子居然在他的势力下,还能将几位御医平安的带回来。
然而这事情毕竟事关皇家的荣誉,那些御医纵然对三皇子此事不满,也只敢偷偷跟皇上抱怨,皇上虽然震怒,但毕竟也不能让这些事传出去,便惩罚三皇子关了禁闭。
事已至此,三皇子也算是冷静下来了,现在朝中的许多大臣对他都有些许冷淡,他必须要牢笼朝中的势力,这时候才想到了顾琛来。
顾琛虽然只是一个尚书,然而他对朝中的纷争都不参与,对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谁也不得罪,哪方也不站位。
本来顾琛是婉拒了三皇子的,但是等三皇子抛出了顾早礼的消息之后,顾琛便动摇了。
第二天早朝,一向早到的顾琛居然提出了请假,皇上虽然震惊,但念在顾琛勤勤恳恳,再加上原因实在无法拒绝,所以便批准了。
当天下午顾琛坐着马车就离开了京城,而这边巫山县的人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如言正和东方卿还在闹腾着, 衙门的大部队刷的一下全都站在了县丞府的门口。
陈安最先懵逼,肿着两根红成香肠似的嘴巴,看着门口出现的这些人:“怎么了?”
“头,有人报案,发生命案了。”
“你们先去看啊,基本的勘察现场,还需要我教你们?”
陈安并不是每一起案子都必须到现场的,所以一脸纳闷的看着面前的兄弟们。
那些门口的兄弟们面面相觑,然后看了一眼后面的温如言,温如言感觉到视线,和外面的那些人对视上。
“现场……现场太过诡异,报案人声称,怀疑是县丞府家的黑猫造成的。”
他迟疑的看着温如言,但还是撇开目光一口气说完。
大家正玩得正欢,这些人的出现无疑是打扰了这份祥和。
陈安是了解自己这帮子兄弟的,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相信了这种说法,是不可能闹到县丞府来的。
他站起身,面色发黑:“走,我跟你们去看看现场。”
“我也去。”
陈安犹豫的看着温如言,便看着她一边走向自己一边说:“这事既然牵扯到我了,那么不是现在离开,之后还是得去看看,不如现在直接跟你们一起,我也正好奇着,到底我家嘟嘟做了什么。”
温如言在衙门算得上贵客,这次事情那帮子兄弟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温如言问起了案发情况,他们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次的报案人啊,算是咋们有史以来最小的报案人,是一个小女孩,县丞你前不久还见过。”
听到这话,温如言诧异的挑了挑眉,脱口而出:“小美?”
年龄小的女孩子,她知道的就是上次那次让她后来不怎么愉快的游玩,而能用嘟嘟做文章的,也最可能是那些孩子中的。
给她留下了最够深刻印象的,也就只有软软和小美了。
软软给她的感觉属于看起来甜美柔弱,但是实际上是个坚强的女孩。
而小美,虽然表现的都很完美,但温如言看不透这个女孩。
一个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女孩,能让她这个活了两世的女人看不透,这件事就足以引起注意了。
在她的身上,温如言总能感觉到一种违和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不亏是县丞。”那衙役诧异的看着温如言,对她的崇拜更深了,其中夹杂着一些免不了的怀疑。
毕竟能有谁最了解案发现场,那就是嫌疑人,也很有可能是温如言做了什么,用嘟嘟打了掩护。
“出事的人正是小美的父亲,小美的父亲是咋们这公认的好人,但凡是哪家出了点什么事,他都会来帮忙,深的大家的喜欢。”
温如言点点头,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小美家,门口现在也聚集了一堆人,小美正捂着脸哭泣着,被旁边的大婶搂进怀里安慰着。
因为顾早礼晕血,温如言便没让他跟着一起来,东方卿倒是自己感兴趣,跟在后面也过来了。
到了现场后,温如言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现场诡异了。
之前听那衙役描述的,实在还是太隐晦了,面前的一幕冲击力才算是大。
死者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整个面目全非,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密密麻麻的,若是不注意看的话,就像是猫咪的爪子挠出来的。
但是伤痕实在是太深了,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是用匕首划出来的。
再者,猫抓人的痕迹是浅深然后再浅,一个有过度的一道子,温如言养猫,早都对猫爪的痕迹熟烂于心了。
而死者身上的痕迹实在是太多了,就像是再泄愤一样,虽然诡异三道三道的划,但还是能看出问题来,只不过实在是遍体鳞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最可怕的还是死者的脸,画了一个大大“X”形状,两眼翻白,通过面部的肌肉,能看出来生前应该是充满了不可置信的。
温如言看到一旁的白手绢,手绢上还沾着血,一旁的衙役便道:“我们赶到的时候,他的脸上是蒙着手绢的。”
她点点头,现场已经勘察完了,也就没什么好继续逗留的了,她虽然没有和顾早礼一样的晕血症,但是也没有自虐到在这里闻屋子里的血腥味。
看到温如言出来了,那些街坊邻居顿时你一言我一言的。
“这老刘是个好人啊,怎么死的这么惨。”
“对啊,那么好的一个人,可惜了。”
看在这些人对这死者这么高度的评价下,如果不是温如言之前弄出来了煤油灯,恐怕现在这些人一人一口忿忿不平的唾沫,就能将温如言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