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这心里感觉不太好,师兄他一定是遇到麻烦了,我们得赶紧找到他。阿伟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通,这让他担心了起来。
我们只知道他在平原市,可是市里那么大,长尊道长也只是说了这么个地址,范围太广了,找一个人很难的。我们又没有他的准确地址,现在电话又接不通,我们很难知道他在哪里。
要不,回车里用你师兄的生辰八字做一个小纸鹤,让它带着我们去找找?我提议说道。
没想到阿伟的脸色变得尴尬起来,他说:我怎么会记得他的生辰八字,这事你得去问问我师傅,说不定他知道。
听到他这这样,我无奈翻了个白眼,现在这会去问长尊道长,你昨晚怎么不说。
我还以为阿伟这家伙,知道白浩的生辰八字呢,现在看来,事情难办了。
算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再想办法慢慢找吧。最后我也只是这么说。
从大排档出来,正想去找个旅馆住下来,结果这车子刚开出去没多远,就遇到了一件事情。
只见对面街道上,车子和行人停在一旁,没有人敢走过来,我和阿伟纳闷的下了车,问一下身旁的一个大叔。
大叔看了我们一眼,说:小伙子,你们不是平原市里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连丧事都看不出来?
大叔,你的意思是说,前面那是在举行丧事?阿伟不可思议的说道,我听到大叔的话心里也是不敢相信,前面的排场那么大,就是在举行丧事?
嗯嗯,看到前头那个扔鞭炮的两人没?那是在开路呢,等下后面就会抬着棺材过来跟上去了,在我们这边叫做阴人过道,前面扔鞭炮的人过去后,大家就会在两旁停住,等到棺材过去之后才可以走过来,不然可是会冲撞了棺材,倒霉运哦。大叔也是一个热情的人,见到我们两个不太懂,就把当地的习俗说了出来,还让我们以后来到平原市,遇到丧事时一定要避让。
果然,大叔的话音刚落下,隔着人群我果真看到,从后面路上有九个人抬着一个红布盖着的棺材招摇的走上前,后面跟着一大帮哭泣的人,大概是死者的家属,哭的很悲戚。
你们这个地方真是奇怪,丧事怎么还办得这么隆重,又是吹唢呐又是请舞狮的,到底是办丧事还是办喜事啊。看到后面出现的舞狮,阿伟笑道。
这丧事倒是办的有些奇怪。
我忙推了他一把,让他注意点话。突然地,阿伟愣住了,二话不说连忙拉着我往前挪近了好多。
阿强你看看,看前面那个法师,还有他身后的那两个人,你看到了没有?阿伟拉着我,指向棺材后面走着的那个穿着道袍的人。
我刚想看过去,不料阿伟的这一指,让身边的人都侧目看了过来,眼神怪异的很。
一道声音响起来,阿伟指着的手被拉了下来,小伙子啊,可别用手指着,会沾上霉运的。
一看,却是刚才那个大叔,只见他连忙阻止阿伟,说道。
我没有去问,只是踮起脚想去看看阿伟所说的那个人,可惜被阿伟这一指,让我错失了机会,人家已经走远了。
不好意思啊大叔,这又是怎么回事?阿伟不好意思的,只好讪讪说道。
这种事情说了你们也不信,总之就是不能指,会沾染上霉运的,你啊还是赶紧回去用香灰洗洗手吧。大叔说完这句话,就转头走了,而这时,道路也通畅了起来,人流也开始散开该往哪走就往哪走了。
听到大叔这么说,阿伟和我只好回了车上,阿伟从袋子里面抓了一把香灰,拿着矿泉水就在车子外面洗手。
我还听到他嘴里一直在念叨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话,知道把手用香灰搓过一遍,阿伟才上了车。
这些东西,无论怎么样还是要信一点,特别是对于我们修道之人来说。
阿强,刚刚我让你看的那个人你看到了没有?启动车子,阿伟就跟我说。
没有,刚刚被你那么一指,黄了。我比较纳闷,一个给死人做法的道士而已,阿伟怎么会这么在意?
什么呀,我告诉你,我看到那个道士和他身后那两个助手身上都往外冒着黑气,你说这事怪不怪?阿伟瞟了我一眼,说道。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我眯眼看了他,怀疑他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看到那样子,老子至于激动的指着他们吗!翻了个白眼,阿伟无语说道。
我没有说话了,如果真像阿伟那样子说的话,事情好像就有些怪了。
等等,阿伟,你说这会不会跟你师父说的那个大麻烦事有关?我想了想,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连忙说道,说不定咱们可以顺着这件事查下去,就能找到你师兄了呢。
阿伟似乎没有想到这一层面,听到我这么一说,他就乐了:还真有可能呢,我那师兄心地善良,如果让他发现这趟丧事中有不合天理的地方,他肯定会插手的。
按照阿伟刚才的说法,我大概明白了那个道士所进行的事情,他浑身冒着黑气,如果不是体内有恶灵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被人给操控了。
而这样做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骗钱吧,把普通的丧事给办得这么大,这其中要的费用可不少啊。
想了想,我和阿伟决定还是在这周围走一趟,了解一下这里的习俗。
刚刚说完,车子猛的停下,身子惯性的往前冲,幸好有安全带把我给护着,可是胸口却给勒着了,疼的很。
阿伟你急刹车干嘛呢!我抱怨道。
卧槽!差点撞到人了,还真是沾染霉运了?还好我刹的快。阿伟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听到阿伟这么说,我打眼一看,车头果然有一个小孩,现在的他都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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