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虽然结束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想问一下舒小姐。傅时一面容带着微笑:您认识焦吕强吗?
舒清此刻坐在床边安静的喝粥:谁啊?
傅时一:一个四医院的护工,或者说如果没有他不停的给警方提供证据,警方案子不可能查的这么快。
舒清:是吗?他为什么要帮警方呢?
她女朋友,也是受害者。
这样啊,辛苦他了。舒清一直很平静的喝着粥:当年我不想参与,就是怕温臻越走越偏,我每天睡不着,吃不好,很崩溃,现在终于能了。
傅时一听完,笑了笑的站起:那您继续吃早饭吧!
他离开病房,便看到了唐迹站在不远处等着他。
唐迹在他走进后,微笑:她说自己不认识,对吗?
哥哥,料事如神啊!傅时一转身靠着墙。
唐迹:就算承认,以她目前的情况,谁也动不了她。一个有精神鉴定的女人,无论是不是她教唆的焦吕强,警方都没办法扣押她。
一个突然精神清醒,并且布局好了一切的女人,确实动不了。傅时一看着远处:反正也没关系了,再过几天,她最想结束的人,就彻底不在这个世上了。
唐迹望着天边:可惜,这件案子还不算完。
温臻还不能死,因为他背后,还有一个远在海外的范成渝,如果说温臻是这个团伙的研究者,那么范成渝,才是真正的K.
唐迹转头:我已经向省厅申请,亲自前往加拿大。
傅时一笑了笑:好,我陪你。
温臻被抓后,无数次申请探视都没成功,因为他探视想见的人,是傅时一。
然而就在傅时一决定前往加拿大前一天,他写下了一封信寄了出来。
信交到傅时一手上时,傅时一就浑身颤抖了。
北山公墓最顶上的豪华区,有一座墓碑。
墓碑修建时此处最别致的,而墓碑上的刻字,让傅时一看到的那一瞬间就红了眼。
秦章月三个字,是击溃他眼泪的防线。
傅时一没有大哭,脸上的泪痕在慢慢挥发,唐迹就这么陪着他,直到有人走了上来。
这人四十来岁,是个守墓人。
他手里拿着一束百合,有些好奇的看着墓前的两人:这都三年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来这里的。
傅时一看着他将新鲜的百合花放在墓前,然后取走了一束凋谢的:你放的?
守墓人摇头:有人给了钱,让我每个星期都给这个墓碑放一束百合花,就算放到我死后,这钱也花不完。
唐迹;这个人,姓温?
守墓人:就是花钱把这块墓地买下来的大老板嘛!
这人放下花后就走了,傅时一和唐迹坐在墓前很久,直到太阳落山夕阳升起,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往山下走去:不去见一面?
傅时一摇头:不管他以什么理由给我姐建了墓,他都杀了她。
唐迹:现在,很难过吗?
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了,她刚失踪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找到她,三年过去了,希望有几分我早清楚。傅时一转头,苦笑:只是,我之前不想面对而已。
嗯。唐迹伸手将他的手握住:我知道。
傅时一在他手心捏了捏:晚上还有最后一次心理辅导课,回去早点给你做饭,今晚不是还要值班吗?
唐迹:你要去吗?
傅时一:虽然我很看不惯你们林警官的酸,但是,碍她眼这件事,我见缝插针。
唐迹笑了笑,在夕阳的余辉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铺在长长的台阶上,是秋意里的景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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