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家伙一个刹车说要去要签名,最后被徐凌阻止了。
就这样开着一天一夜,此时小李就喊道徐师傅要不要听歌,我可以播放给你听。小李问道。
别老徐师傅,徐师傅的,咱们多熟了,叫徐哥,我老感觉别扭。徐凌回道。
哈哈,我也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您别介意。
好吧,那算了,唱歌我不会,不然你唱几首我听听。一说这话,小李立马来了精神头,好像等徐凌这句话很一样。
结果一开口,徐凌非常不好意思的打断了这家伙。简直可以用一句话形容,自他陶醉的最高境界,还不如之前哼哼的好听。
这人唱歌江湖,自己听进去的声音,和别人耳朵里听到的你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点徐凌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就爱琢磨这些怪问题,结果老挨打。
他俩有句没句的尴尬聊着,屁股都快坐穿了。
小李,刘家屯还多远?
徐师傅,过了这个村道,再穿过三条沙泥路,就到刘家屯的外围了。
好吧,估计什么时间能到?徐凌有气无力的问道。
约摸晚上八点左右,您先等下,我到前面村停下来打个电话先镇里,让他们派人手过来。
这刘家屯所在的镇,又叫刘家镇,虽然都叫刘,但却南辕北辙,去刘家屯的路,和刘家镇,完全是两个方向。
来之前就已经让局里通知镇上的执法力协助他们。现如今眼看还几个小时就要到地方,也该让镇上派人出发赶过来才是。
就在太阳落下不久,大概六点左右,吕布的马蹄声就在车后边啪嗒啪嗒的跟了上来,这还是徐凌一路打电话提醒他如何如何走的结果,不然这家伙早就骑马骑到太平洋去了。
是吕布!小李一个急刹车,拿起小本本就冲了下去。
徐凌从车窗探出头就看到小李想一个脑残粉一样,拿着本子就问:吕,吕,吕将军,能给我签个名吗?
额,布不明白你的意思?吕布坐在赤兔马上尴尬挠挠头,赤兔马也很有灵性的摇摇头。
在月光下,赤兔马居然有了血肉之躯,也不知道吕布这家伙怎么办到的。
就是要你把名字写在纸上!徐凌提醒道。
原来如此,但这有何讲究吗?吕布问道。
就是仰慕你,崇拜你。徐凌又提醒了一句,小李则一个劲点头。
咳咳,不曾想布离世多年,至今还不乏仰慕者,想当年貂蝉也是如此,对布爱慕有加,他俩的情,他俩的爱见着吕布没完没了开始回忆起来。
徐凌赶紧打岔:赶紧的,咱们还得赶路了,马上就到了。
对,赶路要紧,吕将军,来,签名!说着小李又把本子递了过去。
吕布这才翻身下马:额,这笔墨?
徐凌是真看着急了,这俩家伙压根就不像在办正事的。
于是徐凌又提醒道:效率哦手里拿的就是笔,用那个就行,地府不是赶时代吗,怎么不给配水笔的吗?
水笔?在地府,除了一些机器设备追赶阳间外,我们还是很多地方沿用古代传统的,这笔墨亦是如此。
妈的,废话少说,赶紧的!这可把我逼急了,都开始喷粪骂人了。
结果等吕布签完,小李一脸的沮丧,徐凌接过一看,不会用水笔的吕布,写了几个字,歪歪扭扭,最后干脆放弃写字,在上边画了只小鸡,还是那种一笔画成的,把他乐的。
最后,一脸吃屎的小李在徐凌催促下,开车继续前行。
吕布的赤兔果然如他所说,一日千米,跑起来跟安了飞机发动机一样,嗖嗖嗖,小马蹄啪嗒啪嗒,就跑他俩前边去了。小李在山路里是开足了马路啊,就跟要随吕布打战一样。
到了八点左右,他们总算平安到达。吕布早就在刘家屯村口等着他们了,同时还有十几个执法员。
小李,嗨,怎么来这么快,哈哈笑死了,这兄弟骑个马说自己是吕布。一名执法员凑到小李面前小声嘀咕道。看来地方小,那那都是熟人。
咳咳,这次任务特殊性你们也都了解了吧,这位是徐凌,徐师傅!这位骑马的确实是吕布!
啊,还真叫吕布!该不会真是三国吕布吧?一名执法员凑过来道。
布确乃三国温侯也!吕布答道。
啊,那那,你不是,不是死了吗?一名执法员听到这,双腿就开始发抖,这不是意味着自己见鬼了吗。
大惊小怪什么玩意儿,干咱们这行,哪里没个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怪不得你们干了这么多年还在乡镇混。小李教训道。
就是,要是这种事,咱们碰到也不少,这乡里乡外,山里河里,办案不都碰见过吗?一个不怕事的执法员还用手摸了摸吕布的胸膛。
哼,现如今,社会男风皆是如此吗?一声冷哼,不怒自威。吓的这些个执法员都开始后退几步。
徐凌见聊的也差不多了,就赶紧把正事一听,希望他们协助他们调查破案。
这就几个刘家镇的执法员,当年参与了刘家屯整个人口转移的工作。所有对这个地方是非常的熟悉。
从这些人嘴里得知,这刘家屯的地形主要还是以盆地为主。四面高山,主干河流从西面一直向东流,地下多暗河。
由于这多年荒废,屯里边已经是杂草丛生,基本上没了道路。他们就跟着几个执法员后边,按照他们的记忆,一路摸索进了屯里。
一些老旧房屋早已经破败不堪,很多都被虫子吃蛀了,向阳的地方手一用力,就碎成渣土,背阴处,就是潮湿,味大。
他们找了半天,找到一处还能休息的屋子,稍微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恢复了点精力。
徐凌就开始走动看看,身边跟着一个刘家屯的执法员,让他给徐凌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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