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发现异常,大虎也蹲在地上,傻傻的看着我这边,根本没有帮我找厉鬼的意思,我对它努努嘴,大虎也跟没看见一样。
我刚想骂大虎,耳边响起程月的声音:“公子……”
真是天籁一般的女声,由于语气有点虚弱,声音显得嗲嗲的,这声音像电波打过来,传到我耳朵里,敲击着心门,身体里就像流过潺潺的山泉。
我回过头,蓦然发现,程月的眼睛已经睁开了,现在正好四目相对,刚才光顾看身材了,还没来得及看这出水芙蓉一般的脸蛋。
我神经病一样喃喃自语:“醒了!醒了!还能说话了!”
啪……我就感觉一阵眩晕,手里的石敢当掉到了地上。
程月柔声细语的提醒我:“公子,你受伤了,鼻子流血了……”
我用手摸一下鼻子,看看手掌,上面都是血,我再回忆一下刚才我跟程月的角度和距离,我突然明白了。
刚才哪有什么滴血的凶魂厉鬼,明明是我看着程月的大长腿,流出的鼻血滴到了她的腿上!
美色当前,我意志不坚定啊,一时激动流了鼻血,结果疑神疑鬼的,还以为来了凶魂厉鬼。
我连忙用袖子擦擦鼻子,试着露出我最最帅气的笑容,对着程月说道:“没事,我没受伤,这两天有点上火,这是火气顶的。”
程月很单纯,没有想到我刚才流鼻血的真实原因,又温婉的说道:“公子,小女子现在衣不遮体,你千万不要睁眼啊……”
程月真是误解了,我明明睁着眼的好不!都怪我爸眼睛小,遗传给我了,长了一双小眼,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听程月这么一说,我慌忙解释:“谁说我没有睁眼的,我现在就睁着呢!我就是眼睛小一点而已,人家都说了,小眼聚光炯炯有神……”
听说我已经睁开眼了,程月一下把她自己的脸捂上了,这小姑娘太讨喜了,怕我看的话,你倒是捂住我的眼啊,捂自己脸算怎么回事!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你回避一下。”程月小手捂着脸没有拿下来,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我已经想开了,小丫头,现在是我锅里的菜、碗里的饭,想吃一口的话,还不是迟早的事,今晚少看一点没什么,以后不是还有洞房花烛夜的嘛。
想到洞房,嘿嘿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程月更不好意思了:“公子,是不是小女子狼狈的样子,让你发笑了?”
我忙说哪里哪里,不是这个样子,是我家的猫,突然挠了我的痒痒。
我努力将一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压了回去,表现出很淡定的样子,大方的对程月说道:“刚才怕你不安全我才进来的,也不是故意偷看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出去了啊,衣服都放在这里,你慢慢穿吧。”
我当然不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听我这么说,程月捂着脸点点头,我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走到了卫生间门外。
我在外面一口深呼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又敲门说打扰一下,开门走了进去。
大虎还在地板上蹲着呢,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的看着程月,我看美女也就罢了,你也看,还傻愣愣的,忘记了我喊你来干嘛的!
我伸手揪着大虎的耳朵,一把把它提了起来,对这小色猫是半点没客气,顺着门下的小洞,使劲把它扔了出去。
小样,连我都不让看,你还想看!想得美!
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大虎还在地上骨碌碌的滚着,突然一个角度诡异的跳跃,大虎蹦到了石磨上,然后仰头叫出声了。
“嗷呜……”悠长的虎啸在古玩街回荡,我都能听到邻居家里噼里啪啦,摔盆碎碗的声音,然后有人惊呼:“老虎下山了!”
我慌忙过去捂住大虎的嘴,结果它力气实在太大,一下把我的手甩开,然后从头部开始用力,晃头带动整个身子的皮毛,使劲甩了起来。
大虎甩一下,身上被烧坏的毛就抖落一大片,被抖落的毛落到地上,瞬间消失,就像钻进土地一样。
大虎保持猛虎出水潭的架势,接连甩了几次之后,甩掉了所有的旧毛,身上重新恢复了虎皮斑纹,皮毛鲜亮,比以前更加威风。
头顶那个“王”字,现在横竖相交,跟真老虎一样明显。
厉害了我的哥!不过你千万别再叫了!
没等我叮嘱大虎的这句话说出口,卫生间里传来程月的呼唤:“公子,你来一下……”
大虎想喊你就喊吧,我也不管你了,美人召唤,岂有不去之理!
我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收敛了脸上色色的笑容,一本正经走了进去。
程月看我进来,把头低了下去,对我说:“公子,这个衣服没有纽扣……”
我仔细一看,程月已经穿好了保暖内衣和毛衣,皮大衣披在身上,但是皮大衣的拉链没拉,现在敞着怀,两座小山之间,是毛衣上的月牙图案,这件毛衣是我精心挑选的。
我说你站着别动,然后弯腰把皮大衣的拉链对上缝,这件皮大衣也不便宜,所以拉链很是顺滑,我轻轻向上用力。
拉链慢慢的合上了,在拉到小山位置的时候,拉链就像要过一个弯道,我心里更是冒起了沸腾的火山岩浆,咕突突的翻滚,捏着拉链的手也有点颤抖。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不断告诫自己。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诫自己千万别给程月留下不好的印象,闭上眼睛一使劲,手里的拉链终于越过小山,合上了。
拉链像过了一个过山车的弯道,我的心也像过了一个过山车的弯道,我让程月坐下,好帮她穿靴子。
“公子,这个我自己就可以,不能老是麻烦你。”程月伸手去穿靴子。
我的手也去摸靴子,两只手碰到一起,我明显感觉到程月的手触电一样,一下缩了回去,虽然就是一秒不到的接触,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软了,胳膊再也抬不起来。
我使劲甩甩胳膊,然后把短靴的拉链拉开,捏着程月的玉足,给她塞到短靴里,我一边给她穿一边教她:“这个靴子是带拉链的,不拉开拉链就没法穿进去,还有你衣服上的拉链,对上之后,轻轻的往上拉就可以了。”
我故意说得很快,她学不会最好,这样以后就由我给她穿好了,说完我又给她穿另一只靴子,捏着这只玉足,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里面柔软的皮肤,我这要是给塞进去,今晚想再接触她,估计就没有机会了。
我一只手捏着程月的脚,另一只手故意装作那只靴子的拉链不好拉,在拖延跟她接触的时间。
“公子,你是不是很热,你看你脸上都是汗珠……”程月提醒我说。
我热,我的确很热,刚才的拉链过弯,还有现在捏着她的脚,我口干舌燥,为了控制自己,汗都出来了。
“没事啦,我就是这两天吃辣椒吃多了有点上火,所以出汗了。”上火真是不错的理由,不但能解释出鼻血,还能解释淌急汗。
给程月整理衣服的时候,我身上始终过电一般,是那种舒服到骨头里的麻酥感,我突然发现,程月明明跟昏睡的时候一个模样,但是为什么现在的她,让我如此心动?
别说拉链过弯和玉足在手,就连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我心跳加速,尤其是现在,看着她湿润的头发,香气扑鼻,我的心又打起了鼓点。
现在我算是明白老史说的那句听来的台词“少爷我就喜欢活蹦乱跳的鲜鱼”的意味了,冷冰冰和活生生的美女,那是天地之分啊!
我欢乐的打开卫生间的门,低头弯腰对着程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结果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还不好意思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