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完之后,刘桂怀收起手机:这边出事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同行从这过去,看了一下之后报的警,因为认识我,所以才拍下这个发给我的。
同行,你指的是和咱们同行业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刘桂怀,刘桂怀耸了耸肩:要不然你以为呢?换做平常人看到这一幕恐怕早就吓呆了吧?
可也是,不过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我看向刘桂怀,问出了这个我很想问的问题。
嗯,这意味着那个出马仙正在向咱们两个宣战,我早晨预约了一个前辈,咱们两个过去拜会一下。
刘桂怀把我折腾到这里并不是让我来看案发现场,因为这里的现场已经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不过刘桂怀约好的那位前辈就住在附近。
我们两个买了一些礼物,登门拜访。
这是一座老楼,只有六层,这位前辈住在第五层,我们来的时候走廊里站着很多人,个个脸色都很焦急,站在那里窃窃私语。
看到我们两个到来,他们全都让开身子,让我们也上来,不过五楼房门紧闭,不知道里面正在干什么。
就在我感觉有些百无聊赖的时候,这扇门突然被打开,刚才还彬彬有礼让我们上来的人顿时变得狂热,全都朝着这扇门扑了过去,争先恐后的想要挤进去。
可是里面却走出来一个大约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手中拿着一炷香,挡在这群人面前:各位,我师父今天已经看够五个人了,不再接待了,你们请回吧,还想看事明天请早。
他说完,把香随手插在门口的一座香炉里,随后从屋里走出来两个女人,低眉顺眼,显得心事重重。
看到这炷香插出来,这群人立刻变得垂头丧气,不过这个年轻人却走到我们面前,开口问道:二位是刘桂怀,宁寒吗?
对,就是我们两个。
刘桂怀回答完,这个年轻人对我们两个笑了笑:我师父已经等待两位多时了,请和我来吧。
我们两个跟着他走进屋里,后面的那群人看到他带着我们两个进了屋,也是敢怒不敢言,长叹一口气,纷纷离开了这里。
我虽然不知道这屋里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看得出来,这人的确是不一般。
进去以后我才发现这个房间很特殊,墙上挂着房间主人和一些大人物的合影,国内外的都有,房间里拉着窗帘,点着一盏昏黄色的灯,不是很亮。
整个客厅乌烟瘴气,全都是浓重的檀香味,客厅不大,旁边就是房间,房间里没有门,只有一块红布挡着。
我们两个进来以后,这个年轻人也没有通报,可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咳,是刘桂怀,宁寒来了吧?
刘桂怀连忙对着房间一拱手:前辈,就是我们两个来了,今天早晨我不是和您通过电话了吗,让您给我们留一个名额。
嗯,如果不是我和你爷爷有几分交情我才不会管你们的事儿,太糟心。
里面说着话,紧接着传出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红布被撩起,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身材高大,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可是却很瘦,说是皮包骨都不为过,走路也是一步三晃,穿着衬衫长裤,却穿着一双拖鞋。
他撩起布帘出来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那个房间里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小鼓,还有一根鞭子。
客人来了,怎么不知道端茶过来!
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却不料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直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年轻人,我的身子骨不要紧,可是你却很要紧。
他说着,一把挽起我的袖子,把我胳膊上的伤口暴露在外面,昨天被抓伤的伤口现在已经变黑了,而且有些腐烂的征兆,已经化脓。
刘桂怀看到我的手臂,惊叫一声:宁寒,你这是怎么弄得。
怎么弄得?被鬼狐抓的,幸亏今天来我这里,要不然你就等着截肢吧。
他说着,伸手在一旁的香炉里抓出一把香灰直接扬在了我的伤口上。
说实话,被抓伤的时候我都没感觉这么疼,那一瞬间就像是伤口被撒了一把盐一样,我疼的目呲欲裂,冷汗直接就流了下来,我咬牙切齿,想要抽手回来,可却被他紧紧的抓住。
如果不想截肢,就乖乖别动,你们两个招惹到了你们惹不起的东西,这整个林安市,也就只有我能处理。
这个男人看起来瘦弱,可偏偏手上的力道极大,掐着我的手腕的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我的手掌都变成了紫色,很明显是因为不过血。
不过伤口疼着疼着也就不疼了,而香灰也立刻被血液浸透,变成了泥。
看到鲜血流了出来,他松开我的胳膊:别怕疼,回家用竹篾把腐肉刮掉,很快就能恢复,切记不能用金属刀,只能用竹篾。
他处理完一切,大手一挥:好了,你们两个坐吧,麟生,你的茶泡好了没有。
这就好了,师父。
那个青年应了一声,我们两个坐下来,刘桂怀开始给我介绍这个男人。
他叫胡三爷,是林安市非常出名的一位出马仙,从小就有仙缘,现如今在林安市十分出名,和他爷爷也是旧识。
刘博远知道我们两个招惹到了处理不了的东西,特地托关系联系到胡三爷,让他帮忙解决一下。
刘桂怀说到这里,对他笑了笑:三爷,您看这件事,您能处理吗?
胡三爷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果真是东北的正统狐仙,我肯定是处理不了,别说是不能处理它们,说不好还要处理你们两个,不过你们两个招惹到的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东北的狐仙,不过是几个野狐,就连他们在哪家的堂口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既然你爷爷已经找到我了,那我肯定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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