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一番阐述,黄仙儿忍不住拍手叫好:好,非常好,一切全都推断的有理有据,不过就算是如你所说这样,我们两个是故意给你挖坑,你又能如何?现如今你店里一干法器失灵,你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况且你们宁家一脉本身就是助鬼出身,现在没有帮助亡魂完成夙愿,已经算是你失了信义。
我哈哈大笑:今天就算是我把这头颅摆在这里,他也完全可以说这脑袋不是他的,这本来就是一个相互矛盾的夙愿,你让我如何达成?准确的来说就是你们两个欺负我手中法器失灵,所以才敢上门造次对不对?
听了我的话,那无头厉鬼终于失去了耐性,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身边的凤翅镏金镗大喝一声:废话少说,拿命来。
他说着手中的凤翅镏金镋直朝着我的脑袋落了下来,而我则是冷哼一声,手一挥天兵符剑顿时出现在我的手中。
你们两个还真欺负我没有法器,想要强夺我的性命不成?
我说着,手一挥,天兵符剑发出一阵嗡鸣,就像是得到了感召一般不断的颤抖,与此同时,我店内外的阴气开始迅速聚拢,越来越强烈。
天兵符剑的确没用,不过不代表通灵鬼玉也没用,这块玉佩可是我们宁家传承已久的宝物,此物一出,曾经受过我们宁家帮助的鬼魂全都要来回馈于我。
这就是我今天晚上和他们叫板的最大资本,只要我有通灵鬼玉,他们两个在这店里就不能随意造次。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在算计我,可我何尝不是在算计你们两个,现在你们两个只管动手,看看究竟是你们人多还是我的人多。
此时店门外已经站满了鬼魂,整条长街外面冷风飒飒,路灯也开始一闪一闪,似乎是受到了阴气的冲击而发生了故障。
无头厉鬼和黄仙两个人站在店里看着外面的这群鬼魂,想要动手,可是却碍于外面这群鬼魂势大,不敢随意造次。
这群鬼魂里修为最深的就是曾经帮助过我的那两个明朝老鬼,毕竟距今已经有四百多年的时间,在地府没有投胎,修炼这么久,已经堪比鬼仙。
这无头厉鬼虽然骁勇,可生前不过是凡夫俗子,仗着自己身上有几份阴煞之气,才会如此凶悍,倘若真的动起手来,他定然不是对手。
至于这黄仙儿,虽然修炼已久,可也不敢随意插手阳间之事,否则别说是我。国家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们两个现在全都有些投鼠忌器,而我则不然,在他们两个今晚到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大不了放手一搏。
反正我拿不出龙珠和人头,即便是我唯唯诺诺卑躬屈膝,今晚也是死路一条,那还不如搏一搏。
我们宁家助鬼,至今五十几代传人,所帮助过的鬼魂何止万千,即便是除去投胎转世的,现如今受到通灵鬼玉召唤,前来助阵的也足有几千。
就算不动手,这几千鬼魂给他们两个的压力也非常大,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此之多的鬼魂聚集于一处,同时也会惊扰地府。
就在我们两方对峙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有铜锣响声,我转头看去,就看到外面的那群鬼魂纷纷避让,紧接着就有两队阴兵开路,抬着两顶轿子走了过来。
轿子是黑色的材质,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不过出行能有阴兵开路,想来也不会是寻常身份。
这两顶轿子抬到我的店门前,随后被鬼差放下:七爷八爷驾到,宁老板还不出来候着。
我万没想到这个时候黑白无常竟然会亲自来到,他们两个来这里究竟是给我助阵的,还是想要勾魂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阴阳罗盘,那根金指针此时在罗盘里疯狂转动,而玉指针则是指向了生字。
这阴阳罗盘里金为阳,玉为阴,按道理来说断生死应该以阳针为准,可现如今这阳针摇摆不定,阴针倒是指向了生字,这应该让我如何判断是好?
不过现在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迈着碎步跑向店门口,随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宁家助鬼人宁寒,恭迎七爷八爷。
轿子里的人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我们两个不过是想来宁老板这里讨杯茶喝,怎么如此大的阵仗,我们两个还以为是出事了呢。
七爷说笑了,是我宁寒这里今天出了些麻烦,这些朋友是在给我助阵。
原来是宁老板这里有些麻烦事,不知道我们兄弟两个是管得还是管不得呀?
倘若七爷和八爷愿意出手,这等小麻烦自然是管的了,就是要看二位爷的心思了。
宁老板都这么说话了,我们兄弟两个也不好推脱,老八,还不下去看看?
这黑白无常里黑无常可是出了名的出手狠辣,听到白无常这么说,当即一撩轿帘,从轿子上跳了下来。
今天他手中没拿锁链,而是拿了一把黑色的哭丧棒,身上穿着一袭黑色长袍,不像是平日里勾魂鬼差的打扮。
他刚下来正好就看到了店里的无头厉鬼和那个老黄仙儿,当即开口道:哪里来的厉鬼?左右差使还不给我拿下。
黑无常一声令下,立刻便有阴兵一股脑地涌进店里,准备捉拿无头厉鬼,这无头厉鬼自然不肯束手待毙,抄起武器左右格挡,也不肯就此束手待毙。
倒是那黄仙儿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对黑无常一拱手,转身离开了店里。
我本来还想问黑无常为什么不直接拿下这黄仙儿,可黑无常却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随后我就看到了一群阴兵大战无头厉鬼,要说这无头厉鬼也的确凶悍,哪怕是面对十几个阴兵同样不落下风,手中的凤翅镏金镗使得虎虎生风,一时间甚至让这十几个阴兵无法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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