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一定就是符纸的情况,毕竟这次闹事的不是鬼,而是来自东北的仙家,这镇鬼的符纸对仙家没用我想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我没和他多废话,直接推门走进了客厅。
不愧是别墅,空间的确是很大,可这几十平米的客厅里却是乌烟瘴气,而且光线昏暗,外面现在可是青天白日,里面却犹如黑云浓雾。
而且地上还有香灰洒落的痕迹,房间里还有女人啜泣的声音。
我对身边的王建文低声道:是谁在哭,是你女儿吗?
王建文摇摇头:不是我女儿,应该是我老婆,我女儿这个病从来不哭,就是打人毁物,没人照看就自残。
我点了点头:让你老婆出来,咱们聊聊。
随后我就走到窗边,想要把窗帘拉开,这房间昏暗完全是因为客厅的窗帘没有拉开,阻隔了阳光,想要让鬼怪现形,必须要有阳光才行。
可就在我刚伸手想要拉开窗帘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声:不许拉开窗帘!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可是却尖锐,刺耳,沙哑。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背后传来一阵风,转过头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已经跑到了我的身后,伸手就朝着我打了过来,也没看清楚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我当然不能站着挨打,当即伸手就挡住了她的手,这才看清楚她手中竟然拿着一只小号哑铃,这哑铃虽然个头不大,可也是十好几斤的东西,倘若砸在我的头上我必然是脑浆迸裂。
随后王建文也扶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女人如此模样,连忙喊了一声:千惠,你这是干什么?快点回来!
女人转过头,对王建文阴恻恻一笑:我才不是你女儿,你还想让我住手?你做梦,你自己做的孽,就让你女儿还吧!
她说完举起哑铃照着自己的脑袋就要砸,而此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差不多听明白了,看样子这女人应该就是王建文的女儿王千惠了,她被那个狐妖附身,刚才杀人不成,现在竟然是想要自残。
当即,我手捏剑指,张嘴咬破食指,随后直朝着王千惠的额头点了下去,这一指点下去之后王千惠一翻白眼,直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而那个哑铃则是被我稳稳接住,随手放在窗台上。
看到自己女儿昏迷不醒,王建文夫妇赶忙跑了过来,把女儿抱起来送回到房间里,回来以后我们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帘拉开了,房间里的光线变好了,我的心情也放松许多。
王建文坐在我身边,低眉顺眼的问道:宁大师,我女儿她
你女儿没事,只是被我封了灵窍,让那个狐仙不能继续作祟了,不过我这也只是缓兵之计,顶不了太长时间,具体的事情还需要你们夫妻两个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我发现王建文妻子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坐在王建文的旁边听我这么一说又哭了,她擦拭眼泪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狐皮马甲,皮板柔顺,十分漂亮。
这狐皮和其他动物的皮毛不一样,这是一张正宗的关外天狐狐皮,能做成马甲,可见这狐狸的体型不小,联想起之前王建文和我说的事情,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次我没问王建文,而是直接问了王建文的老婆:王夫人,这次我问你,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东北狐仙的?
这个女人被我这么一问,先是一愣,看了一眼王建文,随后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我老公到黑龙江接收医疗用具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伸手制止了:好了,你们两个不用说了,这件事我解决不了,你们另觅高人吧。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竟然还不肯说实话,还想要骗我,这明明是他们杀了狐仙,用狐仙的皮子做了这么一件马甲,竟然告诉我是在关外招惹回来的。
幸亏我没有贸然插手,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东北的出马仙心思狭隘,睚眦必报,让我少招惹,现在这件事我不准备帮忙了。
见我要走,王建文和他老婆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建文拉着我的手:宁大师,您可不能走,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要不然我女儿就真的没救了。
两人说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看到他们两个这番模样,我也感觉有些狠不下心:你们两个先起来,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给我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坐在沙发上,终于和我说了实话。
原来近年来因为国内医疗科技发展的长足进步,这些从事医疗器械方面的商人已经不再像是原来那样能够从中赚取丰厚利润。
而王建文从九几年下海开始就一直从事医疗方面的生意,对于其他领域并没有涉猎,眼看着这利润被压缩得越来越狠,他也是十分担忧。
这么一着急,他就走了弯路,前些日子通过朋友的推荐,找到了一个术士,为他转运。
这术士据说是从关外来的,要用妖气给他借财气,王建文此时已经是走投无路,也想要做一番斗争,当即支付给这个术士一千万,让他帮忙借财气。
这个术士倒也办实事,收了钱三天之后,竟然带回来一只白狐,这白狐体型大小就像是小牛一样,用一个铁焊的笼子带回来的,根据王建文所说,带来的时候这笼子上贴满了符纸。
这个术士告诉他,这就是他带回来的狐妖,只要把这个狐妖剥了皮做成马甲给他穿上,把妖气借给他,再做一个催运阵,到时候他王建文想不赚钱都难。
王建文那个时候也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就答应了这一切。
这件事做完以后,前两天的确是挺顺利的,没有出现一丁点意外,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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