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之后,熊敬业立马上楼把孩子抱了下来,我则是把孩子抱到算命先生面前,让他帮忙看一下。
他先看了一眼这孩子的眼睛,然后又看了一下孩子的手腕,手腕上那条蜿蜒蠕动的青筋,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因为魂魄已经回归体内,虽然不是他的。
算命先生看了一遍,随后对我说道:这孩子体内虽然有魂魄,可却不是他的,短时间之内虽然可以维持生机,可时间一长对于神魂也有损害。
我也知道,可总不能让孩子这么小就变成植物人不是,我这也是被逼无奈。
算命先生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唯今之计是尽快找到这孩子的魂魄,只有让本魂重归身体,孩子才能彻底复原。
我对老人深鞠一躬,恭恭敬敬的说道:还请老人家指点迷津。
我这里有一块宝玉,现在交给你,你把你的血还有这孩子的血滴在玉佩上,一旦孩子的魂魄在附近出现,这块玉佩就会有所感应,等到孩子的魂魄回归本体之后,玉佩上的感应就会消失,还可以重复利用。
多谢老人家,有了这块玉佩,孩子就能尽快复原了,您等一下,我肯定那些钱,用作报酬。
听了我的话,算命先生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我给你这块玉佩是为了要你的钱吗?我不过是看你仁义,想要帮帮你而已,至于你所说的报酬,这不是已经端上来了吗?
他说的就是桌上那壶茶,看来此人果然是高人,不仅仅是手段高超,就连心胸都如此宽广,我确实是有些自愧不如。
你要是感觉受之有愧,就在这儿陪我喝杯茶吧。
随后我们两个在这儿喝茶聊天,又耽搁了一会儿,等到一壶茶喝完之后,他放下茶杯:茶喝完了,我也该走了,多谢宁老板的款待,想必日后咱们还会再见的。
随后他拿起身边的那只幡,转身离开了这里,我追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他的背影,已经走到门口,就此消失无踪。
那个服务员这时候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我说道:老板,刚才那个算命先生喝茶没给钱。
他已经给过了,你先去忙吧。
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玉佩,随后转身回到吧台,从里面拿出一根针。
随后我又回到包房里,用针在孩子的手上刺了一下。
这孩子也不怕痛,就是睁着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似乎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后我把孩子的手指放在玉佩上按了一下,又在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一针,等到两滴心血融会贯通,玉佩上原本的血迹突然消失了,紧接着从里面开始闪烁一阵阵金色的光华。
这光看起来很耀眼,就像是太阳一样,闪了几下,随后又消失不见,玉佩就只变成了普通的玉佩。
看来之前那个算命先生没有骗我这块玉佩在孩子的魂魄出现的时候就会闪烁金色光芒,这就是他离开之前所说的感应。
我伸手都弄了一下这孩子,逗得他咯咯直笑,随后把这孩子抱回到楼上让尹韵继续照看。
茶馆里此时人不多,我看了一下,随后转身出了茶馆,准备去百信广场那里转一圈。
之前王艳秋的孩子就是在那里丢的魂,现在早餐街那边的店铺基本上都已经关门了,那个乞丐应该是在百信广场才对。
我也不确定能不能遇到这个人,只是想来这里碰碰运气,如果能够碰到的话就强行讨回孩子的魂魄。
魂魄丢失时间越久,对于孩子身体伤害越大,哪怕孩子体内现在有一个魂魄,可那个魂魄终究不是他的,一直留在体内,只怕会对她的神魂有所影响。
我来到百信广场,从东到西走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这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那块玉佩也没有闪光,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个人不在这里。
我又从头到尾看了一下在街边乞讨的乞丐,没有一个和早晨我遇到的那个人形貌相符。
即便是此人会易容术,也不会改变身体的构造,在这里找了一会儿查无所获,我又回了茶馆。
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张钊的电话:喂,张处长,有什么事吗?
你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现在来警局一趟,又有新案子了。
我这才想起来,自从阴阳路那件事过去之后,我已经休息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了,而我现在还是警局正式的顾问,总这样请假不去有些不太好。
我和尹韵打了一个招呼,拿着车钥匙就直接去了警局,来到警局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人擦肩而过。
而我腰间悬挂的玉佩,突然闪烁一阵刺目的光芒,这是孩子魂魄在附近的征兆,而现在在我身边只有这一个人,我当即伸出手直接朝着他拦了过去。
这人身穿警服,个子虽然也很高,可却和我今天早晨遇到的那个人不一样,他白白净净,还有几分英俊,看到我动手当即后退两步,与此同时伸手朝着我抓了过来。
我最近一直在生死边缘,反应能力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么弱,看到他突然出手,我立马伸出手拦住他的手腕,与此同时一拳朝着他肚子打了过去。
他挨了我一拳,闷哼一声,随后后退几步:你干什么?这里可是警察局,难道你要暴力袭警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孩子的魂魄是不是在你身上?
听了我的话,这个人显得有些茫然:你在说什么,什么孩子的魂魄?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袭警,请你和我走一趟。
他说着直接伸手再次朝着我抓着过来,我本来就在追究这件事,今天早晨还被那个大个子用祝由术给摆了一道,现如今看到他这个态度,自然感觉气不打一出来。
既然你不交出来,那我就打到你交。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从阴阳路出来以后,我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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