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的东西,鲁岩深吸了一口气,把目光投向我:这些东西我不太了解,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这是做什么用的?
我看着地上的满目狼藉,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说这是给人吃的,你信吗?
信,为什么不信。
他说着,从地上拾起一只雀尸和两只猫眼径直塞进了嘴里,嚼的咯吱咯吱作响,那些东西里面的汁液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十分恶心。
我看的喉咙一阵滚动,差一点呕吐出来,他倒是显得十分平静:想要了解一个人的想法,就必须要贴近这个人的思维方式。
他说着,又从地上拾起了一只雀尸和两只猫眼递给我,我的确看过《十六字阴阳令》
中记载过的有关于这种开启阴阳眼的秘术,不过我没有实验过。
因为我们宁家有自己独特的开启阴阳眼的方式,而这种野路子对于身体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才不愿意尝试。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想要了解一个人的想法,就必须要贴近这个人的思维方式。
我忍着恶心把东西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然后咽下去,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觉让我差一点没有吐出来,不过在咽下去之后,我突然感觉眼睛一阵干涩胀痛。
这种感觉就像是用眼过度,没有休息好一样,不过随后我就感觉到这东西的不凡之处,在那种胀痛的感觉逐步消除以后,我发现我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首先,我看到之前委托我替她解除压胜术镇压的那个女人蹲在嵌在水泥里的那具尸体旁边,正在掩面哭泣,而门外则是有几个孩子正在玩开火车的游戏。
这种游戏就是几个人排成队,后面的人把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然后这样列队前行,被称之为开火车。
我仔细数了一下,这是七个孩子,不过他们的着装很奇怪,穿着红袄,头上梳着两个发髻,脸颊两侧还抹着腮红,看起来就像是以前过年时在街上游行巡演的大瓷娃娃一样。
不过这几个孩子都是脸色青紫,眼神呆滞,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刚好朝着楼梯那边跑,跑动的时候没有任何声息。
我站在门口一直盯着刚才那群孩子离开的地方,过了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那群孩子再度跑了回来,领头的那一个抬起头,对着我阴惨惨的一笑:叔叔,要一起来玩吗?
那一刻我就像是被人抓住了魂魄一样,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口袋里一阵发烫,就像是揣着一块烙铁一样。
我被烫的承受不住,连忙伸手去抓口袋里的东西,伸手一摸这才感觉到这是什么东西,赫然便是当初在东湖村张云龙留给我的那枚秦王鬼玺。
这秦王鬼玺被我托在手里,散发出一阵淡金色的光泽,这几个小孩子看到这枚鬼玺当即尖叫一声,分分逃窜。
而那个女人在看到我手中的秦王鬼玺以后也是身体一阵颤抖,想要逃窜,可却无处可逃。
我伸出手对她低声道:别急,把你的手给我!
她身体颤抖,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看这个样子似乎是不敢,可是又不敢拒绝,似乎是因为有我手中这秦王鬼玺震慑,不敢有丝毫造次。
我看她这副模样,眉头微蹙:你是在害怕我手中的这枚鬼玺吗?
她点头如同捣蒜:对对对,我不知道您是鬼王,对您多有不敬,希望您能原谅。
我收起鬼玺:这枚鬼玺被我收起来了,现在你不用害怕了,不过你现在需要和我走一趟,我有些事情需要问你。
她可能是看到我手上持有秦王鬼玺,错认了我的身份,所以才会对我如此恐惧,听我有事要问她,也不敢怠慢,当即就要随我一起走。
我想把她带回到茶馆,慢慢盘问,可她却出不了这阁楼。
之前之所以能够给我托梦,完全是因为那天是月圆之夜,她鬼气增强才能在子夜时分给我托梦。
后来因为过了月圆之夜,加上我贸然来到这里,惊动了在这里进行布局的施术者,所以她才一直被困在这里,无法联系我。
今天终于看到有警察发掘她的尸体,她这才感觉悲从中来,忍不住悲声痛哭。
她本来以为我是一个普通的助鬼人,却没想到我竟然身怀鬼玺,所以她刚才才对我那么尊重,他误认为我是鬼王。
既然她错认我是这个身份,我也索性将错就错了,像是这种冤魂野鬼,虽然很是可怜,可是也需要一定震慑,否则很可能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你的身世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是一九八五年四月二日出生的,你叫李香玲,林安市人,可是你为什么会被人在这里杀害?
李香玲听到我的话,忍不住低下了头:鬼王大人明鉴,我的确是林安市生人,名叫李香玲,原本我是夜生香的坐台小姐,就是被客人骗到这里杀害的,我被害的时候是二零一四年,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
听了她的话,我眉头微蹙:你被害五年,为什么你的家人一直没有报案,警方那边也只是报了人口失踪?
我父母在二零一零年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弟弟两个人,我弟弟天生残疾,双目失明,一直是我在赚钱养他,这五年时间里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她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再次捂着脸痛哭流涕,看到她这副模样我也觉得心烦意乱,当即开口道:好了,别哭了,我问你,外面刚才的那几个小鬼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小鬼是杀死我的人在这里留下来的,为的就是防止我逃离这里,坏了他的事儿。
现在大概的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我也应该想想如何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再想办法揪出这个幕后凶手了。
鬼王大人,您能不能去看看我弟弟,让我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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