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不错,你真聪明,你以为你能想到的我就会想不到吗?他们现在已经被我控制了,你需要考虑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宁先生,帮我缠住他,我要给我儿子解除蛊毒,拜托了!
这是张建国的声音,即便他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当即我跨前两步,飞身一脚直接踢向这个蛊师手中的铜铃。
他后退几步,躲过我这一脚,然后他从自己的腰间抽出来一把手枪,对准了我的胸口。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心中一惊,他竟然有枪,还来不及我反应,他已经开了枪,子弹从枪膛喷射而出,我只觉得我的胸口传来一阵巨大的冲击力,我被这冲击力带的躺倒在地,喘气都困难。
而这个蛊师冷笑一声,则是继续迈步朝着张建国等人走了过来。
我趁此机会佯装受伤,手插进口袋里随便拨通了一个电话,正巧这个时候这个蛊师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小腿:这里可是市中心医院,你敢在这里闹事还想杀人,你还真就以为没人治得住你了吗?
见我竟然还能动,他狠狠地一脚踢在我的胸口:宁寒,你还真是不怕死,不过现在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要不然也现在就让你死!
他说着,手中的枪已经对准了我的脑袋。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瑞麟动了,只见他一甩手,一道黑光直朝着这个蛊师射了过去,随后我就看到一条巴掌大小的黑蝎子趴在了他的手上,紧接着直接就用自己的尾刺刺进了这个蛊师的虎口。
这个蛊师疼的直甩手,想要甩脱这条蝎子,可是无论如何都甩不脱,而我则是趁此机会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掏出胸口垫着的金牌,这上面镶嵌着一枚弹头。
这枚张建国作为报酬送给我的金牌一直被我带在身上,就放在大衣的口袋里,而这个蛊师开枪的时候想打我的心脏,直接打到了这枚金牌上,否则只要再偏移一两寸,我现在不死也得重伤。
而张瑞麟此时正在对付这个蛊师,张建国和奉岚正在放血,床头放着纸杯,张建国割破了自己的手掌,把血滴进纸杯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血放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充满着一股馥郁的香气,而窗外的蝙蝠在闻到这股味道以后纷纷离开这里,唯恐避之不及。
再看那些玻璃,钢化玻璃此时已经充满裂痕,很难想象,如果这群蝙蝠还不撤离的话,很快钢化玻璃就会被撞碎,然后我们都会被这群蝙蝠吃光,变成几具骷髅骸骨。
刚才这个蛊师甩手的时候手枪掉落在地,就在门口的位置,我刚要去捡,门口突然来了另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梓健,他一只脚踩住这把枪,然后弯腰捡起:宁先生,你没事吧,我带人来救你了。
没想到我刚才拨出去的电话竟然是打给了王梓健,我也没想到王梓健竟然来的这么快,与此同时外面也传来一阵搏斗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个蛊师被张瑞麟的毒蝎咬伤,枪也丢了,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紧张,还在那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而看到他的笑容,我顿时感觉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在下一刻王梓健的肩膀突然被刀刺穿,王梓健疼的怒目圆睁,大骂一声:他妈的真不要脸,竟然搞偷袭。
而张瑞麟突然也脚步虚浮,趔趄几步差点没有晕倒在地,他再看向这个蛊师的眼神已经变了:你,你在刚进来的时候就对我下蛊了?
不错,同行是冤家,说起来这里最难对付的还是你,所以我只能对你先下手,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建国突然开口了:你无非就是想要长生蛊,可是现在长生蛊的配方已经不在了,唯一一个持有长生蛊的人就是我,现在你唯一的机会就是让我和你一起走,不过这只是咱们两个的事情,和他们无关,放过他们,我和你走。
听到张建国的话,这个男人抬头看向他,眼中充满了惊喜的神色:你说的是真的,你和我走?
对,我现在已经是长生之体了,我会骗你吗?
嗯,说来也是,好,我答应你,放过他们。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张建国突然开口,让这个蛊师一愣:你还有什么要求?
外面都是你的人,我不放心让他们送我出去,这里有轮椅,你推我出去,让你的人也全都撤走。
好,我答应你。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能答应张建国,他走到张建国面前,把他扶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张建国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与此同时用力推着他朝着窗口跑了过去。
岚岚,瑞麟,我爱你们
紧接着,两人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从十二楼摔了下去
一周之后,在林安市机场,我看着怀抱骨灰盒的张瑞麟和此时已经恢复健康的奉岚,笑了笑:好好照顾伯母,以后有机会再来林安市,我招待你。
张瑞麟点点头:好,我和母亲回北京,让父亲能够回归到爷爷奶奶身边,以后母亲想去哪里我都会陪她去,咱们肯定还有机会再见。
我从怀里掏出那枚金牌,递给奉岚:伯母,这是伯父最后一件遗物,还给您。
上面镶嵌的弹头已经被我取下,金牌则是重新交付给了奉岚,张建国那天和那个蛊师从楼上坠落,两人双双毙命,而他的血,救了奉岚和张瑞麟。
如今,他们两个要把张建国的骨灰带回北京安葬,我想张建国临死应该也能无憾了。
张瑞麟抿着嘴看着母亲手中的金牌,低声说了一句谢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快去吧,我期待有一天能和你再见。
嗯,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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