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可能吗？”徐健像是在反问秋程：“这样的布局有什么不可能吗？一切的事情都没有改动，你就是你，而改变的只是你的样子和部分的记忆，然后一切按照事情发展，因为怀疑而怀疑，因为不合逻辑，你去寻找逻辑，所谓的合理，其实就是在越走越远，这个就是最好的计划隐瞒方式，因为一开始你已经否认了你就是肖木，所以很多时候你不会回头想，肖木就是自己，因为从开始你就认为肖木已经死了，不管你怎么寻找，也不会怀疑肖木，因为没有什么能证明肖木还活着，证明你就是肖木，这个就是心理战术加上布局计划，只要不回头，就永远没有答案，当时想到这个计划的时候，我们都是那么的兴奋，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将会是一次近乎完美的布局！”

　　从一开始徐健计划了这些，可以说是用尽了心思，这一点秋程是非常明白，在经历了这些，他是看得最明白了，就算是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在经历了所有的事情，已经足以看到这个布局的完整程度，只是秋程现在似乎就是还不能接受一样，自己那么努力的寻找，就像是走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就像是给出一个疑问，然后自己去做了无谓的事情，其实都是白费，一开始的自己就是自己，自己竟然还去寻找自己，而且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都有自己的记忆，竟然还去寻找自己的记忆，想到这些，秋程就感觉有些可笑。

　　“五年前就开始了？”秋程在抗拒，只是这种抗拒是无谓的，他也一直在接受，所以才会那么问：“从五年前我就开始参与记忆的计划了？”

　　“是的！你对记忆有一定的理解能力！”徐健说：“为什么你五年的记忆是空白，这个也是原因之一，那个时候你想要成为一名记忆贩卖师，你告诉我，你想要知道很多的记忆，你说自己的生活不够精彩，不不想参与这些精彩，但是你想要看着那些精彩的记忆。”

　　“我这种安于现状的生活方式，也是你看中的一切吗？”秋程追问，徐健却摇头回答：“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帮你成为一名记忆贩卖师，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你是那么的合适，我们出生于同一年，虽然说我们的经历不用，但是我们有一样共同点，就是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没有多少记忆能证明自己，也就意味着很少人的记忆中有我们的存在，这样的记忆是最好操控的记忆，修改记忆之后，完全可以成为另外一个人。”

　　徐健顿了一下接着说：“而想要把你是肖木的记忆模糊话，只要把遇到我，遇到记忆技术的事情都删除，从一开始只是取出几个月的记忆，到最后取出一年，两年，三年到现在的五年记忆，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断开的记忆到你醒来的时候，在不断的加长，可以成为另外一个你，我们用的实验也一直是这样，不间断，没有停止的修改，一直都是利用记忆的间隙，我们取出那些不会被自己发现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一些我们想要证明的东西！”

　　“我只是想要当一个记忆贩卖师，而卷进了你的记忆实验中？”秋程问，他其实更加愿意相信这样是因为他肖木的记忆中，现在还有的肖木记忆中，对于去做这些事情，似乎感觉不合自己的风格：“我要真是肖木，为什么我感觉这些都不像是我自己呢？”

　　“一开始，你只是一个记忆贩卖师，所有的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计划，你也只是一个记忆贩卖师！”徐健说：“一开始你帮助我的只是帮我记录，只是这一次你参与了，因为这一次需要掌控的事情太多，需要帮忙的事情太多，准备全都需要我完成，所以你成为了最佳人选。”

　　这些是完全可能，秋程就算是怀疑，但是五年的时间，五年空白的时间，在和徐健一起经历的事情之后，看着徐健经历了太多，而参与到这一次的计划，也是完全有可能，就算自己那种安于平静的生活方式，也会参与进来，毕竟是五年的时间，就算这一段时间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单单以帮忙的方式，似乎也会那么做。

　　“因为我的人生，我的经历！”秋程淡淡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我一个人，没有朋友，我是一个孤儿，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人生，这个就成为最适合的人，真是感觉有些可笑，在经历这些的时候，我竟然还用别人的角度看待自己，以为那个自己不是自己……”

　　秋程本来还想要说徐健和自己差不多，只是在之前知道徐健的事情之后，他就说不出来了，他和徐健一样的地方很多，只是连个人经历的事情却从像是从不同的地方走向了一个近乎一样的地方，而且两个人的心态也不一样，一个安于平静，一个却一直在突破，虽然这一次自己突破了，却也是唯一的一次。

　　在拥有肖木记忆看徐健的时候，秋程其实感觉徐健更加的让人可怜，从一个不被认可的人，成为最后让人敬佩的人，从一个孤僻的孩子，成为记忆技术的创始人，本来是他用自己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人，却能利用这种方式布下一个有一个局，秋程不知道在中间徐健历经了多少艰苦，但这个也是至今别人敬佩他的原因吧！

　　而自己却不一样，安于平静的自己，只是平淡了经历了这些，自己这一次的突破，也许就是受到了徐健的感染呢？

　　这些都说不定，秋程认为差不多，只是等到得到了自己五年的空白记忆之后，一切就明白得真真切切了。

　　“啊……”秋程在挣扎，怒吼，竟然还朝着集装箱的顶部，开了几枪，秋程沉默了很久之后，就是狂喊，这是一种发泄，像是在接受，也像是在发泄自己内心的委屈，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总算是自己找到了自己。

　　最后秋程还是放下了枪，这种算是接受，在自我挣扎的最后的接受，他也许不是想要反抗什么，就像是每一次知道只谁的时候，都是那么难以理解，每一次认为是是谁了之后，再一次的被推翻，这种感觉秋程是感觉这种似乎放弃一个自己成为另一个自己的感觉，还不如不知道自己是谁更加的煎熬。

　　因为一切都认为自己是徐健了之后，在经历的所有之后，秋程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还不明白的一些方面，那些关键性的问题，只是在最后的现在，竟然再一次的大变化，虽然其他没有改变什么，但是自己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自己不是徐健，自己是肖木，秋程心中似乎带着一点高兴，又带着一点失落。

　　“我想要问一下！”秋程在沉默的最后开口问，而此时的他已经显得平静下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是知道了我，然后找到我的吗？”

　　在秋程安静的时候，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这秋程，因为他们知道秋程需要时间，而他们基本都能从秋程的反应中看出来，秋程虽然挣扎，但是却一直在接受，一直在消化那些事情，这个是需要一个过程，特别是像秋程这样，在经历了那么多，在提防所有事情，明白真相的时候，总是需要时间。

　　“你是先找到了记忆管理局，先找到了老张，然后我才发现你！”徐健回答：“就像是你认为的一样，你的风格，想要平静的做一个记忆贩卖师，在你自己看来，你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朋友，了解的人情世故太少，你想要看多一些人的故事，想要多明白一些人，选择了当一名记忆贩卖师，而我是需要一个帮我记录以及观察的记忆贩卖师，你是最佳人选，而到了后面我才知道，你的不只是这一方面是最佳。”

　　徐健看着已经接受了所有的秋程接，然后接着是说：“我一直在做记忆的研究，而你就一直在帮助我，我很多时候用自己做实验，都是你帮忙观察，记录，我接受了特工部的专业训练，而你参与，我们有一样的身手，似乎很多方面，身体素质，各种方面和我都差不多，这些都是成为这一计划的条件，你最后成为最佳人选这些都是基础的条件，没有人能替代。”

　　都是计划好的事情，秋程在整理这些事情，徐健解释的事情，而秋程在徐健解释的时候，一一的对那些发生疑问的地方，都能对得上，徐健计划好了一切，剩下的就是自己参与到这个计划。

　　秋程把问题从开始问，那些他想不明白的问题，他想到了自己的记忆，像是突然想到了关键的问题，他突然问道：“那么那些记忆呢？为什么从我脑中取出来的记忆会消失？他们为什么会消失？”

　　这个问题秋程想到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是有点迟钝了，这个从一开始就遇到的问题，一直都没有弄清楚，还都认为这个是被人偷走了的记忆，随着事情的发展，现在看已经成为了贯穿整个计划，整个布局的关键，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记忆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