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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月抬头瞪了肖墨一眼,咬牙切齿:“再有下次要你好看。”
肖墨这绝对是一种报复,为刚才自己的憋屈出气呢。
风雪已经渐渐散尽,魔神殿的众人忙迎了上来,然后走的最近的一个突然打了个冷颤,心道妈呀魔尊竟然笑了,赶忙使劲儿揉了揉眼睛,该不是半夜起床以为自己没睡醒,其实是在做梦吧。
肖墨却自然的很,在一众手下的注视下坦然的牵起沈星月的手,道:“你们都出来干什么?”
手下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出来干什么?刚才那一阵动静简直感觉到整个北冥山都在晃动,不醒的那不是睡着是睡死了,谁能不出来看看。出来一看,竟然看见了魔尊的真身,这简直是几百年未遇的事情。
但手下自然不敢说我们出来看你发了什么神经,于是打了个哈哈:“没,没什么,以为出了什么事,魔尊召唤我们呢。”
“没事没事,都散了吧。”肖墨淡淡挥了挥手,径自牵着沈星月往里走,虽然面上还是淡淡的,但心情好的掩饰都掩饰不住。
虽然肖墨说散了,但众人还是站着动也不敢动,直到他走的远了,这才纷纷像是活过来一般,忍不住的议论起来。
有人戳了戳旁边的同僚:“喂,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尊上这是干嘛?”
“干嘛?”有红尘里历练打过滚的,答疑解惑道:“这你们看不出来啊,尊上和夫人和好了,秀恩爱呢。幸亏金少不在,要不然说不定得打起来。”
沈星月和金易,肖墨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是肖墨最亲近的手下也不明白,不过也没人敢议论,这三人他们谁都惹不起,被谁听见都要倒霉。如今见肖墨夫妻俩恩恩爱爱的在众人面前露了面,这才敢说两句百年好合的话。
肖墨自然知道他这动静有多大,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一直以来看着沈星月和金易在神魔殿里出双入对的,又不能问不能说还要摆出一副无所谓我不在乎的样子,简直是憋的要吐血,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众人面前了,即便是堂堂的魔尊,也像是个初涉情场的小年轻一样,有种压制不住想要炫耀的人尽皆知的冲动。
沈星月虽然也没什么感情经历,但她在青石谷里住了许多时间,听过也见过无数的分分合合,略一思考反倒是明白了肖墨那点心思,觉得有些好笑,好笑过后,也有些心痛。至少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有金易陪在身边,而肖墨却只能一个人,甚至连一点软弱的神情都不能流露出来。
走过长长的走廊,走过一栋栋宫殿,肖墨不紧不慢的有种希望这路一直走不到尽头的感觉,一直到了自己的寝殿门口,却看见红萓正站在门口。
沈星月本来是心情很好很甜蜜的,在看到红萓的一瞬间就郁闷了,当然肖墨此时比她还要郁闷,本来微微扬起的嘴角瞬间就沉了下来。
“红萓,你在这里干什么?”肖墨的语气中毫不掩饰的不悦,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个理由把红萓找个地方打发了去,虽然她管着神魔殿内务三百年倒是没出什么岔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眼下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显然都没有沈星月重要。
看见肖墨和沈星月携手归来,红萓显然有些发愣,呆了呆才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便退下吧。”肖墨再懒得看她,推开房门,牵着沈星月进屋。
倒是沈星月的目光在红萓身上停留了一下,道:“红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红萓一愣:“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是被肖墨冤枉了。”沈星月道:“清清白白却不得不跟着背了这么久的黑锅,确实是委屈了。”
红萓瞬间变明白了沈星月在说什么,一时间面上的表情很是有些复杂,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半响后方才勉强道:“夫人说笑了。”
“我没说笑,我很认真。”沈星月正色道:“而且这黑锅你虽然背的冤枉,但也冤枉不到哪里去,你虽然没碰我的人,但只是碰不着,不是不想碰,对么?”
沈星月这话瞬间叫红萓和肖墨都变了脸色,红萓有些慌的道:“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肖墨可能不明白,但你应该明白。”沈星月道:“你知道我前些日子总来神魔殿,但也不是每次都来找肖墨,所以也不是每次都闹出那么大动静,有时候我悄悄的来,悄悄的走,肖墨都不知道,你自然也不知道。”
这话的杀伤力太大,红萓又本是心里有鬼的,刚才还能装着镇定这会儿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还不待肖墨问出声,她便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息怒。”红萓垂着眼帘道:“夫人若是不说,这事我也不敢说,夫人既然问了,那我也就明说了。尊上是魔界之首,年轻英俊,爱慕的女子何止万千,我只是其中一个。但我与旁人不同,跟在尊上身边近三百年,我知道尊上心中自始至终只有夫人一个,繁华三千皆不入眼,因此我只是念想而已,不敢有半点造次。”
这话合情合理,喜欢一个人总不是罪,红萓将话说的这么明白,想着沈星月总不能再说什么,那就真没有道理了。三百年肖墨身边无人的时候她都安分守已,如今正主回来了,又不是个好欺负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多想的道理。
沈星月只是笑了笑:“你说的有理,不过你也该知道,这世上最没有道理的就是感情。我一向是个讲理的人,可若是因为这事情偶尔不讲理一回,也没人能拿我如何,所以我若是你,就会想想该如何给自己另寻个去处,好过于日日在神魔殿里提心吊胆,一不留神就背了黑锅成了替罪羊。”
沈星月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显然半点玩笑的意味也没有,红萓虽然心里愤恨可却也不敢说什么,低着头只敢应一声是。
魔尊虽然是魔尊,天上地下没有什么怕的人,但是在沈星月面前显然只是千千万万怕老婆男人中的一个,就算是心知肚明老婆说了不对的话,也不敢反驳。
所以教训完红萓后,便抬腿进了屋,而肖墨更没那么多对别人的温柔心思,只是淡淡说了句退下吧,便跟进了屋。
门被关上,红萓这才缓缓的起了身,退了出去,她始终低着头,没人能看见她脸上阴沉的可怕的表情。
她刚才也只是一赌,她赌沈星月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虽然可能看见了一些,但显然不可能知道她全部的秘密,要不然怕是早就杀过来了,不可能是如此温和提点。
沈星月这不是第一次来肖墨的房里,但第一次有种自在的感觉,进屋后便往桌边一坐,拿着桌上倒置的杯子转了个边。
还没等沈星月伸手去拿茶壶,肖墨正好走到桌边,伸手便握住她的手腕。
“怎么了?”沈星月奇道:“你干什么?”
就她这些日子的观察,虽然时间过了许久,身份也从一个捉妖人变成了魔尊,可肖墨还是肖墨,骨子里的性子还是依旧,就算是如今失而复得情难自禁,也不应该是这么黏黏糊糊婉转缠绵吧。
“红萓有什么问题?”肖墨果然说的是另一件事:“你说的是不是上次你和姚慕偷溜进来,被我撞上的那回?”
肖墨虽然不是个很细心的男人,但凡是跟沈星月有关的事却又一点都不粗心,听她刚才那么一说瞬间便想到了那日。
“那回其实也没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沈星月想了想:“只是我总觉得这女人不简单,不像是看起来这么温顺老实。不过以前跟她没什么纠葛懒得多想,如今既然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不见的好。”
沈星月可不怕肖墨觉得她是个不能容人的人,事实就是如此,在有些事情上,她可以一笑了之,但有些事情,却是半点沙子也容不得。比如红萓,即便只是单相思,沈星月也不想总见着那张脸。
“你说不见,就不见。”肖墨毫无原则的妥协:“我也正有这打算,不过她好歹在我手下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也不好太随便,给我几日,遣她去一个既遥远看不着,又不太寒了人心的地方。”
肖墨说的认真,沈星月却是忍不住一笑。
“笑什么?”肖墨不悦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安抚你找个借口拖延时间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星月道:“我只是突然觉得很感触,你知道我昏睡了那些年,虽然你们经历了许多事情,但对我来说就是几个月前而已。那时候的肖墨还是个多么潇洒自在的捉妖人,如今摇身一变,却成了魔族至尊,说话做事,不自觉的便带着些王者风范了。”
肖墨看了沈星月半天,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笑话自己,看了半天道:“当年的捉妖人,现在的魔尊,自然是不一样的。但无论我的身份怎么变,在你面前还是当年的肖墨。我们是成过亲拜过天地的,自从你将心石碎片放在我心里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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