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
那为什么还打架?因为爽啊!
贾凌坤发泄完心中的怒火之后,这才和陈方俊分了开来。余辰在此过程中一直冷眼旁观,一来是怕卷入两人的恩怨是非,二来是两人虽然打得激烈,却毫发无损,看来也不需要他做这个和事佬。
“你们两个打完了?”余辰问挑眉。
衣衫不整的两人瞪了彼此一眼,并不做声。
“那行吧,再不说话,那今天的投票我可就从你们俩中随便选一个投了。”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贾凌坤讨好。
“那你们告诉我,你们现在怀疑谁是狼人?”余辰见两人妥协,连忙问道。
说得越多,透露的信息越多,这样才能方便好人去找出隐藏在暗处的狼人。
陈方俊说道:“肯定先从两个预言家当中出,号和号两个预言家,我还是偏向号是真预言家。还记得昨天翟佐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的惊叹吗?要是我是预言家,那我肯定会去查验他,看他是假装的还是真的狼人。”
贾凌坤这时插嘴道:“不对不对,如果翟佐真是神牌,那么预言家根本没必要去验他,首先他的表现容易首夜挨刀,即使验出是好人也没什么作用,其次,神牌大多能自证,既然他假装是神牌,那就几天之后看他会不会被狼人杀死不就行了。妙书斋..”
余辰颔首,贾凌坤的分析和他心中所想差不多,他也是站在号玩家这一边的。
这么看来,号陈方俊和号高博极有可能真是一队,因为陈方俊至始至终都在帮高博说话,并且洗白的言辞也苍白无力,缺少逻辑。
“不是啊,哥哥们,冤枉人也要讲究基本法的,好不啦!”陈方俊一脸委屈,“你们看看票型,如果号是狼人,你们把我也归为狼人,号疑似带有身份,那号的队友呢?难道是投给他票的号、号?这游戏这么简单?”
贾凌坤发出一声嗤笑:“这还不简单,为什么狼人不敢给号投票,因为他是白狼王,只要他选择自爆,那么给他投票的人就都有嫌疑。”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余辰不想在这耗费太多的精力。
想要尽快的找出狼人,还是得听过所有玩家的发言才能做出判断。目前除了竞选警长的几个玩家,还有一大半的人没有讲过话。
没有竞选警长的除了余辰以外,还有个玩家,分别是号林岩、号翟佐、号丁皓君、号金凯、号汪梓琪以及号施晓华。妙书斋..
在这之中,号翟佐又是号高博发出的金水,得去找他聊聊看,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找个突破口出来。
虽然翟佐有可能是首夜被刀的白痴牌,但也不能排除他和号高博狼踩狼的套路。余辰心中想。
于是留下还在原地争论的贾凌坤和陈方俊两人,前往翟佐的住处。
翟佐神经兮兮地躲在自己的住处,将余辰迎进屋之后,又将门关了回去。
两个都接了金水的玩家共处一室,气愤有些尴尬。
“你相信号还是号是预言家?”余辰开门见山,一直这么沉默着尴尬也不是事啊!
“我不知道啊!在投票选警长的时候,我都弃权了。反正我是真正的好人。”
“你……是不是带身份?”余辰试探着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翟佐立马警惕地和他保持了距离,尽管这么点距离并没有什么用,但至少能安慰一下自己。
余辰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来套你身份的,算了算了,不说就算了。”
“那你呢?你是相信号还是号?”这次换翟佐来问余辰了。
“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号……”
“就因为号给你发了一张金水?”
“不是!”
“那是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心有所动?”
“别瞎扯。”
“那你说,凭什么她能拿到票当上警长?”
余辰一时语塞,他相信张壹壹是预言家的基础是建立在高博是狼人之上。可现在仔细一想,两人的发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距,难道说狼人都去打倒钩了,所以让她轻易拿到警徽?可是如果真是这样,在她拿到警徽之后,白狼王就应该自爆了,或者说她自己就是哪个白狼王?
“等下,听你的口气,你是相信号是预言家,仅仅因为他给你发了一个金水?”
“算了,现在大家谁都说服不了谁。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用事实说话,比如去调查一下给预言家投票的几个人是不是好人。”
现在看来,张依依的团队比高博的团队要强大不少,站在高博那边的满打满算也就个人,而张壹壹这边则有个人。
难道真的是我分析错了?余辰不禁在心中怀疑自己。
两人首先来到了号林岩的住处,他是给高博投票的玩家。
林岩给高博上票的理由很简单,要是换了他是预言家,他也会第一时间查验翟佐,因为他实在是太做作了,仿佛想告诉全世界,他拿了一张神牌,预言家不要来验他一样。
“不好了,号玩家和号玩家都死了!”
就在他们还在听林岩阐述自己的上票理由时,门外有人大喊,听声音像是号玩家施晓华。
号玩家金凯的住处,所有幸存的玩家都聚了过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高博和金凯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下,身上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也没有任何伤疤,仿佛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一般。可是却没有了任何的生命体征。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心中充满了疑问。
没有投票,没有到夜晚,为什么两人就如此离奇的死亡了呢?如此一来,所有玩家当中不是就只有一个预言家了吗?
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大家还是心照不宣的将两人的尸体转移到了安全干净的地方。虽然也考虑过埋葬,但要是他们突然又活了过来,这就很尴尬了。所以两人的尸体并排放在了客厅中间,还贴心地为他们盖上了一张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