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跟你讲,生物技术我这边最擅长了,目前整个人类文明的所有宇宙级植物,有八成都是我出身的双极帝国创造改造出来的。
我们帝国植物研究所里的首席研究员就是我的六百七十八代重孙子,由他参与其中绝对没问题。
我跟你讲,他可是我们家的骄傲,多少亿年的第一个科研人才。
家里人老宝贝他了。
不过有一点啊,我不能保证你这棵树还能活下去,毕竟我这边也没有适合这棵树成长的物质,经过一些研究改造之后,这棵树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变化可能是好的也有可能是坏的,这个不能肯定。
这点你要有心理预算。”
风曜先是自信的说着,随后又给崔明打了个预防针,表示回头那颗火桑树具体怎么样他不好说,毕竟研究嘛,肯定会对研究物多少有些破坏的,这点实在再正常不过。
“无所谓,一棵下品先天灵根而已,我还不至于抠成那样,不过我对这个还蛮感兴趣的,我可以在边上参观参观吗,顺带着学习学习。
你知道的,我目前对造化法则的了解还算不错,甚至都能够凭空创造小世界了,普通生命和神灵胚胎之类的更不在话下,甚至于等级不是很高的先天灵根我也能够费点时间创造出来,但是关于先天灵根的改造方面,我目前还真没什么头绪,最多只能做到两个同属性同源先天灵根的融合创造,如果不是同源或者同属性的先天灵根的话,我还真没办法对其做出一些改变。
所以我希望能学习参观下。
有收获最好。
没收获也无所谓。”
崔明很是无所谓的说着,并且提出自己的想法和要求,如果是极品先天灵根的话,崔明他当然舍不得,可火桑树显然不是什么极品先天灵根,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下品先天灵根,是他稍微费点虚空之力就能够随意创造出来的东西,因此别说损失一棵了,就是损失十棵百棵也不心疼,最多有点浪费时间。
“你在造化法则上的造诣竟然达到了这个地步,该不会跟你先前杀死的那个造化之主有所关系吧,因为我记得你以前对造化法则是基本不怎么精通的,生命法则精通的都不是很多,那么突然肯定是有……
你吞噬了那个造化之主?”
风曜不由颇有些惊骇的问道。
他原先还以为崔明只是把那些个法则之主杀了,并且把那些法则之主的神躯本源融入到了他的那个宇宙当中,可如果那么做的话,显然不应该这么快掌握那些法则之主拥有的法则,能这么快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吞噬那些法则之主。
如果真这么干的话。
那可不厚道。
虽然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不允许这么干,但是吞噬同为智慧生命的存在,显然在任何文明当中都是一件不提倡的事情,过去,虽然有人这么干,人类有吃过虫族,虫族也有吃过人类,可是自从大宇宙联邦建立之后,大家就基本潜规则默认不允许吃同为智慧生命的物种。
“你想什么呢?
我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吗?
还不够恶心的呢。
怎么着也得有个过渡渠道吧。
我是先把那些法则之主炼化到我那个宇宙当中,随着那些法则之主的神躯和本源完全融入我的宇宙当中,他们本身蕴含的法则自然也融入了我的宇宙中,之后我又借着宇宙之主的权柄参悟那些法则,速度自然要快上许多,虽然比不上直接吞噬那些法则之主,可也远比自己自行参悟的速度要快多了,这才是我如此迅速掌握法则的秘诀。
你可别凭空污蔑我。
我又不是走的吃人流。
我可是个好人好吧,当年在宇宙文明总局那边,我还得到过最佳救世主的称号呢,你要不要看看?”
崔明白了风曜一眼。
但还是很直白的帮自己解释。
甚至说着就想把当年得的奖状找出来,表明自己的善良正直。
因为当年奖状的评比是看数量不是看质量,所以,他倒也凭借着自己不断做低级任务的数量,拿到了一次奖,可惜宇宙文明总局救世分部之后的评比就改革了,变成了数量和质量的综合评比,质量和救世难度占据了百分之八十的评分。
从那之后,崔明就再也没有得过相关奖项了,一直到救世分部倒闭,解散,并且合并到其他部门。
“别,可别了吧。
你那事我知道,就因为你刷任务赚奖项,救世分部那边特地改了评奖规则,说起来你也是个能人。
硬逼人家把评奖规则都改了。
我记得当时还有人提议要不要把你先前得的那个奖收回来呢,后来还是拉不下脸,所以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你不提,我还真没注意当时得奖的是谁,你一提我才知道,感情是你小子,一个字,牛!”
风曜听着就不由笑了起来。
当时那件事流传的其实还是蛮广的,毕竟那是宇宙文明总局救世分部第一次更改评奖规则,虽然大家都不喜欢钻评奖漏洞的人,但得奖者毕竟也没有违规,所以,大家只是嘲笑宇宙文明总局救世分部规则定的不严密,并没有去刻意针对得奖的那个,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奖项,大家不过是一笑而过而已。
“还提议收了我的奖项?
是哪个提议的?”
崔明眼珠子一瞪,故装怒道。
当然,他也不是真生气,只是有些好奇,并且装作生气的样子。
反正无聊,逗逗趣呗。
“好像是子明帝国的人吧,具体是谁我忘了,不过救世分部解散之后,他就回家继承家族资产去了。
听说好像总共继承了六百多颗生命星球和一万多颗资源星,普通不是特别宜居的农业星球也有几千颗,总之资产很多,听说好像还有不少顶级宇宙战舰公司的股份。
怎么,你还想打击报复不成?”
风曜笑着问道。
相处这么久了,那还能不知道彼此性子,真生气,假生气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自然也不介意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