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带上我呗,我特别有用。”单言谢笑嘻嘻地自荐,“武能打,文能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们带我进去很划算的,既用既抛便可,出来以后我立马消失,绝不拖泥带水。”
“谁让你消失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把你抓捕归案吗?”凌央确实是已经黏在石板上了,她连动嘴皮子都觉得莫名疲惫。
“抓捕归案?你们又不是公职。”单言谢保持着笑容,“再说了,归什么案啊,我手上可没沾血。”
他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倒是你们嘛......”
“你手上沾没沾血,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也说得没错,到头来你这个先退队的,反而比我们手干净多了。”凌央无奈叹了口气。
如果单言谢当年稍微勇敢一点点,没有落荒而逃独自离开基地的话,说不定结果就会是他们所有人一起走了,那没准现在大家过的就会是简简单单的普通生活。
没准,只是没准,因为有些命运避无可避,就算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谁叫他们特殊呢,还是顶级特殊。
“心不脏就好了。”蒋迫抬起手搭在凌央的脑袋上揉了两下,“你别老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特别是别当着外人说啊,什么小废物啊什么手不干净啊之类的,丧得很,还居然把关乎全国的大事当游戏来看待,蒋少侠这么积极热血的青年,自然听不习惯。
“人的心本来就是脏的啊,要不然怎么叫心脏呢。”凌央也跟陆霄一样,累得都开不了口了,却还是执于叨叨。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传播歪理,“人之初,心本脏,外国人不是还讲究人来到世上就是来赎罪之类的说法吗?先洗净罪孽的先上天堂。”
“对对对,人家觉得活着其实是一个受罪、忏悔的救赎过程。”陆霄躺着附和。
“嗯,其实我们也一样的,不然怎么会有祸害遗千年的说法。”凌央又找到一个例子来旁证自己的歪解。
蒋迫皱起眉头,无言以对,明明他们在胡说八道,为什么自己无法反驳?
恰好这个时候,祁成那边来了反馈,凌央也实在是编不下去,就趁机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关心起第三层的情况,“弄明白了?没问题吧。”
“弄明白了,没问题,这里的事我也问了一下,大致都掌握了。”祁成记那个笔记的频率挺高的,就算是这几天他也都有在持续更新,包括刚才短暂地歇了一小会儿的时候,他也赶紧往里面写下了进入小广场后的见闻。
所以他看了一遍笔记就基本上补充足够了该有的记忆,缺失的只不过剩下二层黑衣人进场后的那一小段经历而已。
他向来冷静,所以在一口气知道那么多事件真相与反转之后,也只不过是消化了十分钟而已,便调整好了状态接受了一切,目前已经准备好了继续后续任务。
“身体呢?能力呢?”凌央确认一句。
“都没事,都很好,其实就是恢复到五月份那时的我而已,没什么差别。”祁成跟萧络不一样,他的精神状态很好,既不偏执也不敏感,处理这种问题并不困难。
永昼对他的影响太过短暂,没造成什么不可逆的精神损伤,所以对于这份无上的能力,他自然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不过还有两个问题需要确认。”
“你说。”
“首先是......你们队里多了一个顾问,是吧?”连单言谢的事,祁成之前也抽空写进了笔记里,只不过他当时只是写了个疑似,问题得到证实的时候他已经处于战局之中,没机会再行更新。
“单言谢。”凌央没多拉扯,直接道破。
“......好。”祁成顿了顿,没说什么。
区别于蒋迫对单言谢的印象其实还可以,祁成对他就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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