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元朝大将军派过去捉拿杨琏真迦的部队消失的无声无息,那长生地就仿佛吞噬一切的怪物般,让任何敢于进去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瞅着事情变成了这样,元朝大将有些惊慌了,似乎久经沙场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无助,这种无助让他不敢再跃雷池一步,让他平生罕见的产生了畏惧之感。
可就在这个时候,元朝大将的皇帝突然来了。
长生鲜果的事情转眼间拖了三日,那元朝皇帝有些等不及了,再加上大将军进兵“围剿”以来毫无建树,让皇帝心生气恼,于是这皇帝便带着亲军亲自紧逼,想搞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元朝皇帝到来之后,那大将军立刻把这里发生的种种古怪与他说了,之后元朝将军又坦言这杨琏真迦盘踞的地方肯定有什么蹊跷古怪之处,否则不可能上百上千人进去之后都鸟无音讯。
大将军说完这些话,本来想着可以借此让自己的皇帝放弃继续探索或者进兵的想法,但没曾想他所得到的却仅仅是一顿严厉的苛责。
那皇帝是一国之君,统领着亿万国民,如果连一个所谓的妖僧都拿不住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
因此,这皇帝听完大将军的话后,立刻责骂了他的手下一顿,而后责令大将军带着他剩下的人一起往里冲,务必要把那个混蛋抓住。
皇帝的话就是天大的命令,因此那大将军别无选择。
之后,他硬着头皮,领着剩下的*千人向山谷内冲杀进去,去捉拿违抗皇帝命令的杨琏真迦。
就这样,大军杀生撼地,鼓角争鸣,一队人浩浩荡荡冲进杨琏真迦的盘踞之地。
在之后,那皇帝在外边等了一天一夜,他并没有等到大将军出来,但是却等到了一场巨大的暴雨。
在这场不期而至的暴雨中,整个房中山泉水轰鸣,更让元朝皇帝意外的是,那日竟然从杨琏真迦盘踞的地方流淌出了许许多多的鲜浓血水!
这些血水又浓又多,缓缓从元朝皇帝面前流淌而过,惊的他一脸冷汗,也让在场之人再无胆量去试探那长生之地的虚实如何……
就这样,那受惊的元朝皇帝立刻打道回府了,他走人之后先是病了一场,而后再弥留之际,又留下诏书,让一个叫“西土僧”的家伙搞清楚那杨琏真迦到底在那房中山的长生之地,干了什么,为什么一万大军进去会全无作用。
说至此,那与赵晨星讲述这一切的白胡子老头特别强调,那元朝皇帝所找的“西土僧”是一个很牛逼的人,据说此人和杨琏真迦为同门同派,但是两个人互不对付,所以经常对着干。
当初杨琏真迦盗掘古墓,寻找所谓的“长生大道”时,这位西土僧人就曾经上书谏言皇帝说此人的荒谬,后来只因为“长生”二字对于皇帝的引诱力太大,这才没能成功。
现在,那杨琏真迦一手策划的事情出了大问题,所以元朝的皇帝这才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人,并且让他立刻出山进宫主持此事。
西土僧本就是和杨琏真迦势不两立的人,一听见自己的这位师兄闯了这么大的篓子,他也是幸灾乐祸的不行。
于是乎,此人欣然领命后立刻从他隐居的贺兰山动身进元宫拜见皇帝。
到了地方后,那元朝的皇帝便将房中山的种种事情都和那西土僧人说了,说完后便让他赶紧去调查那里的情况,一来务必要搞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二来最好能抓住这渎职叛乱的杨琏真迦,不管死活。
西土难得得到整死杨琏真迦的机会,这自然让他喜出望外,于是乎这家伙便立刻动身,去到房中山里,着手调查这些事情。
西土僧一连调查了很久很久,等元朝皇帝再次见到他时,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惊了一跳!
当时觐见皇帝的西土番僧面色紫黑,嘴角吐血,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
这家伙惊恐无比,一见到皇帝便不由自主的跪拜了下去连连磕头,而后才慢吞吞的站起来,冲皇帝开口。
一上来,他便带来了一个惊人的噩耗。
他告诉元朝的皇帝:“房中山,出大事儿了!不管再派多少万军队进去,也是有来无回!”
说完这惊人的结论,西土僧这才详细告诉元朝皇帝说,他去了房中山后发现那里怨气冲天,泉水带血,树木泛红,山脉倒悬,一切显然都在朝着魔化的地步转变。
更加可怕的是,这地方原本就有一个能够孕育“生命”的独特所在,现在这个所在为杨琏真迦所创造的怨气法阵所控制着,独特的地理环境,再加上常年的人血祭祀,这都让这个地方开始形成一个奇阴无比,可怕至极的存在。
现在,这个所谓的“存在”已经有了肉身的“形制”,如果再任期发展下去,就会孕育成为一个可怕至极的“怪物”,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掌控的东西!
而至于那东西最终是什么样子,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降临人间,西土僧也不知道……
元朝的皇帝在听完西土僧的种种告诫后,惊愕半响。
最后,元朝的皇帝传下圣旨,让士兵在长生地附近刻碑立转,记录下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然后将这里圈为永禁之地,从今以后再不让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以免无端的增加此地的“煞气”。
元朝皇帝的一封命令,让房中山的这一片禁地又安生了近百年的时间,但是随着岁月的更替,这片充满着种种未知的神奇领域,却注定是不可能永远都安分下去的。
在百多年之后,元朝灭亡,明朝在南方兴起,后来燕王朱棣称帝后,又有砍柴之人在无意间发现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百多年之后的长生地被人发现的时候,那些神奇的神庙,祭坛,以及开着红色诡异桃花的禁地里生长满了杂草,也不见了当年的种种诡异。
但是它绝佳的山脉,却依旧让当时的人察觉了这里的不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