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棺材底下,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老鬼,又特么死了好几个兵,咱们到底行不行?一个粗旷的男子声音。
我哪知道?我这也不是试吗?这里可不是死人睡觉的地儿,而是天生地养的存在,大自然的安排,没有捷径可走,咱们都是普通人,只能竭尽全力了!又一个嘶哑的男子声音响起。
妈的,还是那个苗婆子自在,咱们在这底下累死累活的闷着,好吃的也没有,嘴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她在外面潇潇洒洒的,真不公平!
你少说两句吧,被她听见了,你小命就没了!快点干活!
行行行!这次又要死几个人?
我哪知道?试试看呗,没准儿一个都不死呢!
一个都不死?你想太多了吧?我开起码死十个!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快点干活去!
两个人对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再仔细听,便听到到任何的声音。
很显然,这棺材下面别有洞天,而且有人!
还不止两个人,极可能是一群人,否则的话,他们不会说出这次又要死几个人的话来!
除外,他们认识苗婶,在我看来,他们口中的苗婆子,就是赶尸女匠苗婶!
话说那下面的人是干什么的?
我母亲会不会也在这下面?
想到这个可能,我顿时就热血沸腾!
偏偏在这个时候,只听棺材盖儿突然发出咣当一声,随即一道强光射了进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我,被晃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当我略有些慵懒的睁开眼睛之际,我发现我头上的棺材盖已经被人给打开了。而在棺材外面,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苗婶。
见我一副睁不开眼睛的样子,苗婶以为我在里面睡着了,于是对着我说道:你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点吧?死人的棺材你也敢睡?而且看样子,还睡的很香?
听苗婶这么跟我说话,我一边爬起身从棺材里走了出来,一边对着她笑说道:您都能躺在里面睡大觉,我又有何不可?苗婶,实不相瞒,我这是在这里无聊透了,实在没什么乐趣,就在想你之前是怎么从棺材里出来的,是不是这棺材有什么机关,所以就可我没想到,我这刚进去,这棺材盖就给我扣进去了。
眼下被抓了个现形,我也不想过多解释。不过,关于我听到棺材底下的对话声,我却没急着跟她说,而且直觉告诉我,暂时不能说这种事儿,要烂在肚子里。
见我这么说,苗婶冲着我笑了笑:你小子倒是挺诚实的,那你在里面发现了什么机关没有?对了,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发现什么机关?没有啊!听奇怪的声音?要是有什么声音让我好奇的侧耳倾听,我能在里面睡的这么舒服吗?
为了表现出我真的睡过,我故意的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哈气。
你小子真没听到什么声音?她有些不信的看着我。
没有啊!怎么?这棺材里有啥奇怪的声音?我故意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哦!没有。她冲我简单的回了一句,然后又对着我问道:小子,我问你,你吃了老槐树的槐树叶了?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反问了一嘴。
笑话,南疆村的一草一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连这老槐树少没少叶子,我都清楚的很。苗婶一副骄傲的表情。
既然她提起这茬儿了,那我就得好好问道问道:苗婶,你老实告诉我,这老槐树的汁液是不是血?那个树叶咸咸的味道是不是人血的味道?甚至这老槐树是不是常年吸食人血,所以才长的这么粗壮的?
听我这么一问,苗婶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笑了笑道:你小子脑袋是什么做的?都能想到这些?你觉得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这村子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的事儿都可能发生,为啥这种就不能?没准儿人死了后,流着的血,都喂了这些老槐树了!我据理力争。
你啊!她用手指着我笑道:我告诉你,流红色液体的树多了去了,比如某个路口,一棵柳树就流红色汁液了。某个山上,一颗老松树就流红色汁液。这可能是树木的本身一种液体变异,也可能是这棵树成精了!我可告诉你,成精了的树,都是流红色血液的!
树还能成精?我皱眉。
不然的?难道你就没有听别人说话,哪里哪里的树能流血吗?
她这么一说,印象中,我还真听老家村民们茶余饭后议论过
所以啊,你的小脑袋瓜,别想那些不靠谱的事儿。看一看,我都给你带来了些什么?说着话,苗婶就用手指着一个方向让我看。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这么一看,好家伙!在那个地方,居然堆了好大一堆的寿衣。
这你都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我惊讶的问道。
这你就甭管了,这些寿衣可都是符合标准的,等我今晚把它们给你整合成了一件儿来,这百家寿衣也就做成了!
听苗婶这么说,我于是赶忙说道:那你还不赶紧的,越早越好!
你小子急什么,就算做完了,你也得等到了日子才能见到任常英的。去,帮我把这些衣服都丢进这口棺材里。苗婶对着我指示道。
啊?该不会是你要在这口棺材里整合这些衣服吧?我问道。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好好好!我这就干!这个时候,我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她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不一会儿就把这些寿衣全部塞进了这口棺材里。
完成任务,苗婶对着我说道:我先自己去忙了,你找个地方休息吧!夜里阴气重,村子里又不能生火,你自己多注意点!实在受不了,就出村找个地方休息。
说完,苗婶挤进了这口棺材中。
随着她的进入,那棺材盖儿就自然而然的合上了。
看着棺材盖儿就这么合上了,我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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