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珂气不过,怒怼众人:又不是我把她给推倒的,是他自己坐在地上的。
你这女人说话也真是好笑,这年头带着个娃还能够坐地上讹你一个道歉?一旁上了年纪的妇女声言疾色的说。
紧接着又有声音响了起来:
你说她碰瓷,一不要你的钱,二又不要你的赔偿,就是为了个道歉!
就是啊,年轻人真是不要脸!
看看这个妇女带着孩子多可怜啊!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眼见胡珂叉着腰就要和众人干起来,李子木按住了胡珂的肩膀,轻声说道:这个女人有古怪。
这一下,胡珂猛的扭头去看。
各位,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林寻走了出来,面带歉意的对着大家说:刚才走的太快,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才知道是这个妇女摔倒在地上,结果你们就和这个女孩子理论了起来,是我不好,我刚才走的太急,人是我撞的。
一下人群直接炸开了锅。
搞了半天原来是责怪错了人!
这时候妇女坐在地上弱弱的说:明明不是你把我撞倒的,你和她是一伙的吧,所以你才帮她顶罪。
大姐,你要赔偿吗?
我不要赔偿。
我给你一笔钱,你要吗?
我不要。
然后,林寻就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各位也听见了,他自己不要赔偿也不要钱,那么我就给她一声道歉。这人没问题了吧?
还是这个小伙子实诚,知道是自己撞了人就赶紧过来道歉。
没错,年轻人勇气可嘉。
反正人家又不是过来讹你的,说一声道歉人家也能接受的。
没错没错。
周围的声音此起彼伏,看着这么多张说话的嘴巴。林寻知道自己这是稳住了众人的情绪,赶紧将这个妇女牵了起来。
这位大婶刚才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既然你不是故意的,那么就算了吧。
说话间,林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的手。他将妇女搀扶起来,然后看着自己手上微红起来的一粒小东西。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啊。
林寻撇撇嘴,摇摇头。
扭过头,林寻就朝着李子木和胡珂走过去。说道:这件事情完美的搞定了。
说罢,又对胡珂说道:我知道你这个人受不了一点儿欺负,可是众怒难犯,刚才那样的情况你就得想一个周全的办法。
明明不是我把那个妇女推倒的,这妇女去把这件事情赖在我的身上。不过话说回来,这妇女好像有问题。
嗯。
李子木点头,说道:从这个妇女身上传出来的气息,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真的假的?
林寻想到自己刚才扶过她,浑身上下就传来了一阵恶寒。其实刚才自己手上被莫名的虫子给叮了之后,现在是又红又痒。
在这个妇女的身上有一种死气,然而我们通常所说的死气也就只有死人身上才有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妇女是个死人吗?
不光这个妇女是死人,就连这个妇女手中的娃娃虽说露出了一条腿,可是你们看见了那个娃娃的脸吗?
然而并没有。
胡珂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说道:淮阳以北的蛊师最喜欢拿死人的尸体来炼蛊,说不定刚才那两个就是
噗
就当胡珂分析的有头有尾之时,林寻吐了一口血。猝不及防之间,双眼的瞳孔涣散,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林寻!
李子木和胡珂皆是脸色大变,当胡珂上前一步要先搀扶住林寻的时候,李子木推开她的手。原本胡珂还不明白,可是当看到林寻的肤色逐渐变成红色,她就明白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大概是七色蛊虫。这种蛊虫是经过提取炼化而成的,中毒者皮肤会出现不同的七种颜色,先是红色,接着再是橙黄绿青蓝紫,紫色也就是他生命油尽灯枯之时。
现在是开始。
李子木对这一类毒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病情恶化的速度那是相当的快。现在他们必须要马不停蹄的赶紧回到林家!
不管怎么样林寻是林家的人,他们要管的。
你去找一个麻袋来。
麻袋?
胡珂开始愣了,可是反应过来,看到林寻也知道这个麻袋要派上什么样的用场。
随后赶紧急急忙忙的就钻入了火车站的人流当中,四处去买麻袋。
林家——
葬礼之前,林家的停车场上豪车云集门口,前来吊唁的众人更是不在少数。临时搭建起来的礼堂,更是被年轻哭丧的后一辈给站满了。
林元秋目前作为林家的掌事人,自然是这葬礼上最重要的一个角色。只是该需要他出马的时候,林元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林天锤已经死了,但是在这老家伙却没有交出家主所用的印章。如果没有这个印章,家主就会做的名不正言不顺,哪怕位置坐稳了,也会受到来自于外界诸多的诟病。
然而想要拿到这印象,当然要从林天锤的老伴下手。
门开了,一缕光透了进去。林元秋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领带,胸口还别了一朵小白花。
老太太,你就不要做垂死挣扎了。今天是你老伴出殡的日子,不如就把印章交出来,所以你老伴一块入职算了。
坐在床沿边的八旬老人笑了起来,花白的头发下是一双冰冷的眼睛:林元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你老伴都已经死了,这个家族不能一日没有人来顶着。我可以帮忙顶着,只要你把印章交给我,我保证管的会比你老头子在世的时候还要好。
林家需要一个正统的家主,而你想要篡位,这种事情就算是你杀了我老婆子,我也是绝对不可能会把印章交给你的。
林元秋的脸色变得狰狞,怒道:你这老太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能够对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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