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我感觉自己的腹部仿佛塞进了一个物品,缓缓的低下头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腹部已经被那个尖锐的木棍插了进去。
本来已经饥饿的腹部宛若吃饱了一般,一股股鲜血宛若小型瀑布一般飞快的滚落。
唔!我刚想说什么,嘴巴里面却是涌出一股咸咸的液体。我看着身上满是殷红的血液,心里面却是平静至极。
我终于,要死了吗?
或许,死了之后,我就可以解脱了。
等到那时候,我就可以不用担心我为什么失忆了,也不用去想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或许,等我来到传闻中地狱的时候,就会碰到已经死去的父亲,他回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我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已经和疤痕女人扭打在一起的木灵,眼神越来越模糊,好像,面前的打斗是木灵赢了。
旁边那一条条灰绿色的藤蔓,仿佛毒蛇一般向着我扭曲而来,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无数条毒蛇淹没
————
枯黄的杂草伴随着风儿飘动,傍晚的夕阳斜斜的洒落在地面上,染成一片血红色。
我看着面前在余晖下的一层小小的红房子,那儿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慢慢的走进,我就看到她穿着带着皮卡丘的粉红色围裙。齐腰的长发随着清风舞动,有种凌乱的美丽。
她的侧脸上面的绒毛轻轻晃动,让我有种迷离的感觉。
回来了。她放下手里面的木桶,对着我笑着开口道。
声音温暖,笑意清爽,让我的心情无比舒畅。于是,我接过她手里面的木桶,问道:自己在家干活,是不是很累呀?
我在这局身体里面,只能看到外面正在动弹的身躯,缺不能够操控我,或许,这时我的另一个人格。
不累呀。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我知道的,你会来找我的,所以我一点都不累。
她抬起头来,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看到她的容颜。即便是我如何努力,他的面孔就像迷迷蒙蒙的隔了一层纱布一般。
你没必要等我这么久的。我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木桶,面色凝重无比,我回来这一次之后,还要再去一次卡瓦博格。要是我在两个月后没有回来,你就不要等我了,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
你去吧,我会等你的。女人在围裙上面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唯一能够让我看清楚的眼睛里面充满着浓浓的期待,以及化不开的爱意。
我向着她挥了挥手,就转身离开了。等我再次看她一眼的时候,她就在这样提着木桶现在夕阳下,嘴角似乎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微笑。
我好像看到看到她的嘴巴动了动,虽然我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说的是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等你的。
我穿越了荒漠,踏过了草原,来到了白雪皑皑的冰山。这座雪山一共有十三座太子峰,终年云雾缭绕,旁边冰雪刺骨。
卡瓦博格,我的最后一站!
我拿着登山杖,穿着棉衣,但是,背后却没有氧气瓶。
在这个身躯里面,我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停留在他的身躯里面而已,并非真的是我。
山峰高大,在我登山的时候,旁边有许多探险队经过。他们背负着氧气瓶,全副武装的行走。然而,我却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根登山杖,一身不算很厚的棉衣。
他们看我的眼神有惊叹,有鄙夷,有像看傻子一般的眼光。然而,我好像木头人一般,疯狂的向着前面冲过去。
走了很久,我终于登临峰顶,寒风呼啸,旁边的气流猛地炸开,气流涌动,十三座山峰上面的云朵飞快的散开,盛景靓丽。
我的愿望实现了,我需要走了,她在等我。我轻轻的道。
于是,我下山了,这次下去的时候,躲在我身体里面的我,都能够感受到这个身躯里面的轻松感。
步履轻快,仿佛这不是一座山脉,而是,一片平整的陆地一样。
嘿,你是不是从山顶上面下来的?一个日本人总蹩脚的中文对着我交流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是呀,我刚刚登临峰顶,领略到了绝美的风光!
这时候的我,意气风发,自豪之意从我的心里面冉冉升起,宛若一汪骄阳。
你竟然登山去了。这个身穿白色登山服的日本人,微微眯起来眼睛,你这种没有装备的人,是不可能登临山顶的。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我真的登临了,你们可以跟着我的脚印寻找。
因为日本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身后的几个日本人使了一个眼色,你死了之后,什么都是可能了!
他们刚刚说完之后,我就微微一愣,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我就被的猛地推了一把。我踉踉跄跄的向着后面退去,然后,我感觉自己的右脚猛地一空,好像是踩到了空气上。
紧接着,我就如同石块一般向着深渊里面跌落而去。
你们,好卑鄙!
这是我最后发出的声音,我好像没有等待落到悬崖底部。就被一道超子,超子的声音给震出来这个身躯里面。
黑暗,我好像是闭着眼睛。于是,我开始艰难的睁开眼睛。然而,紧紧闭合的眼皮仿佛被胶带缠上一般,粘性十足。
超子,你快醒醒,你别睡了可好。这个声音好像是刘梦的。
唉,小妹妹,这个小伙子失血过多。而且在他受伤的时候,头部还受到了剧烈的震荡,现在恐怕是很难醒过来。你都在这儿喊了一天一夜了,还是赶快休息一会儿吧。我们这儿有专门的护士看护,等小伙子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派人告诉你。这好像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他的口气,应该是一个医生。
是呀,小梦,超子应该很快都会醒过来的。你千万别担心,上次他的伤势比这还严重,都不是醒过来了嘛。这个是莫文的声音,他也来了呢,不知道墨雪怎么样了。
好了,别哭哭啼啼了。都多大的人了,竟然为了一个破男人瞎哭,你觉得,真的值得吗?这时木灵的声音,他自从进入卡瓦博格之后,性格就好像变得冷酷无比了。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上面突然搭上了一个手掌,冰冷无比,仿佛腊月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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