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真猛!”从餐厅出来,陈姐脸上还挂着笑意。
“那是,胖子耍无赖最有一手!”陈非笑道,心中还有些肉疼,白敬亭走的狼狈,没结账,饭钱就他给了,就刚刚那点塞牙缝都不够的东西,整整!到这会儿陈非还在庆幸还好胖子没点上一瓶上了年份的名贵酒。
胖子出了餐厅,却发现了让陈非震惊的一幕。
一个娇滴滴的小ě ,快步追上了胖子,陈非有点印象,似乎就是刚刚一直在笑的小ě ,此刻这个小ě 嫣然笑道:“胖哥哥,可以给我个你的à à吗?”
胖子回头一看,眉毛一挑:“你想泡我?”
听到这一句陈非和陈姐都差一点一头裁了下去,娇滴滴的小ě 也是一脸绯红,但想来能看上胖子的ě 也是异常生物,当即居然硬着头皮道:“是……是的。”
“想追我的人很多,”胖子郑重道:“你可能要接受层层考验。”
娇滴滴的小ě 一听也是愣住了,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等脸皮厚的人。
胖子有时候情商简直是负数,陈非有时还在为胖子的终身大事头痛呢,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立刻一把推开了胖子,道:“妹子,他爱抽疯,来,我给你他的号码。”将à à给了小ě ,陈非这才推着胖子走了出来。
“你干嘛?我还没问清楚呢!”胖子还有些生气。
陈非有些无语了,他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能看上胖子,刚刚这小姑娘还算是漂亮,能在这种地方吃饭想必家底也挺殷实,而胖子要钱没钱,要德没德,就一粗俗胖子,就这他还嫌人家?
将胖子送走,陈非这才道:“走走?”
陈姐点点头:“谢谢啊,小非”
“没事儿,”陈非道:“陈姐你对我那么照顾,说这个就见外了。”想了会儿,陈非道:“真的没办法离么?”
“不知道,”陈姐摇摇头,表情有些沉闷:“今年过年我回家看看吧,求求父母。”
“要是在地球就好了。”陈非心中暗道,这个时代之诡异之处还在于处于父权时代,女儿要嫁给谁皆是父亲一句话,离婚什么的没有父亲点头也是不允许的。
两人就这么走着,从婚姻聊到房子,从梅坚帝国聊到唐国,聊到唐国世子时陈姐最是兴奋:“哎,陈非,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一进公司我就拉你进我们组吗?”
“难道是因为那位世子的原因?”陈非不傻,立刻道。
“当然了!嘻嘻,”陈姐笑了起来:“我可是他的粉丝呢,每一个叫陈非的人我都特有好感!”
“呵呵,”陈非干笑了两声,世子皇子什么的自然不可能是丑人,越是富贵人家,择偶条件越是优越,经过几代几十代的繁衍,自然个个都是帅哥ě 。摸着自己的脸,陈非道:“大概我和他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名字了吧?”
陈姐一愣,努力看着陈非想找出点相似之处,最后眼光无奈落在了陈非的耳朵上,陈非摆手道:“得得得,别说了,再说感情就破裂了啊。”
两人嘻笑间一走就走了两个多小时,这时都已经快点了,陈非指着一个烧烤摊,“要不吃顿宵夜吧?”
相比起方才那一顿高大上的西餐,两人这才吃了个痛快。
看着一瓶啤酒下肚,脸色已经有些潮红的陈姐,陈非的心又开始噗噗乱跳。
回到了家,陈非迷迷糊糊洗漱完,眼睛耳朵却一直注意着陈姐的动静,想再通过梦制造点什么,但一来梦已经满足不了陈非,二来周修然此事上陈非花费了太多的念力,在找到补充念力的方法之前,陈非是不想再花费了。
想了想,陈非直接来到了陈姐房里:“姐,我房间有老鼠,我怕。”
“噗……”陈姐顿时笑出了声:“哟,才知道你也怕老鼠?”
“就是怕嘛,”陈非也豁出去了,道:“今晚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别闹!”陈姐正色道,“去去去,睡了睡了。”
“哎,姐,我说我今晚没功劳也算有苦劳,你就不报答一下吗?”陈非说着坐在了床上。
“你想怎么着?”
“抱着睡,好吧?只抱!”
陈姐咬咬牙,脸有些红,“好。”
熄了灯,陈非的心却是怦怦直跳,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完全能感觉出那紧致的小腹来,缓缓向上动了动,陈姐没有吭声。
陈非的胆子顿时大了,火热的手如一条蛇般缓缓游了上去,在接触到某br定型箍条时,陈非还没有来得及作什么动作,两只手指伸了出来,紧紧揪住陈非手背一丁点肉,扭了个度。陈非疼得龇牙咧嘴,“姐姐姐姐姐,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再乱摸就出去。”陈姐闷闷地道。
“行行行,”陈非道:“那你得给个安全区域啊!”
“……”陈姐愣了好一会儿:“肚子!”
“就肚子啊?”
“不要?”
“要要要要,”陈非赶紧道,双手不客气地放在了陈姐肚子,此次陈非是有了圣谕,又摸又揉又搓,可是一点不留情了,而陈非便在这种刺激下,火起火灭,几十次反复这才睡下。
一夜安详。
陈非醒来时陈姐已经不知所踪,想来是上班去了,打开 时却愣了一下:
“有官差找你”
刘汾发的,翻了翻还有好几个未接à à,两个刘汾的,两个是未知号码的。
陈非在大牢里呆过天,其他不说,那教授枯烂的嘴唇已经死死印在了心中,再加上周修然这单也算是用上了点手段,心中不免有些惶惶,只是细想周修然那事不可能会出什么差池,当下才有了几分底气,一个à à给刘汾打了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犯事儿了?”
“没有啊!”陈非奇道:“官差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刘汾道,“如果你小子真犯了什么事,赶紧跑,你这à à我就当没接过……”
“真没有!”陈非斩钉截铁道。
“那你最好来店里一趟。”
“好。”
当陈非到了信仁地产时,刘汾与陈非再三确认了没犯什么事,这才打了一个à à。
不多时,两个官差已经到来,扫了眼店,眼睛这才定在了陈非身上:“你就是陈非吧?”
“我是。”与官差怎么打交道刘汾已经教过了,当下伸出手去,手中已经塞上了两块折好成块钞票。
官差的面色立刻变了,喜道:“嗯,老哥,是这样的,你在前段时间在公交上不是把一个老头肋骨弄骨折了吗?现在人家家人告à é来了,让你赔钱。这是传票。”
“肯定找错人了!”陈非立刻道,先确认了是自己名字,又确认了是自己身牌号,这才狐疑撕开了信封。
上面写得详细,老头名叫李福来,在月日那天坐车时因为中暑晕倒,陈非上前施救不当,压断两根肋骨,其中一根刺破了肺泡,导致张力性气胸……
看着一连串自己不认识的医学名字,陈非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
他猛然想了起来,那天自己在公交车上是救了一个老头,陈非不是没长眼睛,那老头明显是心脏骤停!决不是这上面说的中暑!自己救他一命,他竟然来讹自己?!!
“我草你玛!”陈非怒吼了一声,整个人都发抖了起来。
那天刘汾也是在场的,所以下一秒刘汾也喊了起来,“我草!狗屁个中暑!这老不死的,老子草你全家!”刘汾喝道:“别怕,小非,我给你做证!妈的,当时就该让这老不死死在眼前!”
陈非努力平静了一下,但仍是颤抖着双手,往下看去,开庭之日,便是明天。
“那老哥,传票已经送到,我们就先走了,你看好时间。”两个官差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想夹杂在这当中,告辞离去。
而后方,陈非颓然坐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