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我太普通了,感觉漂亮的柳姐姐你和墨楼如果能在一起,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啊,我谦逊地说到这里,柳涎香就笑得更是夺人心魄,唯一可惜的就是,墨楼他好像看不上姐姐你。
随着我话音落下,我就朝她展颜一笑,懒得看她那张垮下来的脸!
当我和郎墨楼踏出礁石山洞以后,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海浪依旧滚滚,远方有星星点点、若隐若现的灯塔。
我们现在就要去星广镇吗?我踩在沙子上,问前面走路的郎墨楼。
明天。
你为什么想要那对儿獠牙啊?我小跑到与他并排的位置,追着他揪心地问,不会是真打算要吃掉我吧?
郎墨楼似笑非笑地瞅了我一眼,风吹乱他的发。
怎么?我想拿回我的东西,有什么问题么?
一瞬间我都惊住了,郎墨楼不会是在开玩笑吧,那玻璃缸里泡的獠牙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我也没见他缺牙啊。
那是很久以前我被人拔下来的狼牙,郎墨楼看我困惑,就像发了慈悲一样和我解释道。
多久以前?
几百年前。
被谁?为什么?我继续追问。
郎墨楼忽然停下了脚步,认真地凝视我,随后。
我忘记了。
说罢,他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我严重怀疑是郎墨楼压根就不想告诉我,但是以他那么烈的性子,他如果不想告诉我,就肯定会凶横地警告我不该问的别问。
可如果他真忘了,又怎么可能呢?
不过,跟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我对他的关心分明就是闲的无聊好奇而已。
眼下,因为时间确实晚了,郎墨楼就开着车在市里找了一家看起来高大上的酒店带我住下了。
但是我忘不了昨晚的事情,并且我已经对住酒店这件事情埋下了深深的阴影,于是郎墨楼就开了一间有单独两间卧室的套房。
这样的话,我们谁也不会影响到谁,我也不至于太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郎墨楼就在一墙之隔的原因,这一夜我睡得特别好,特别的安心与踏实。
所以第二天我们出发上路以后,我的精神状态都很充沛,虽然仍旧在车里没有和郎墨楼交流,可我一直都新奇地望着车窗外的街景,与北京完全不一样的城市风貌,别有一番风味呢。
只是很快,我们的车子就逐渐开上了人烟稀少的偏僻道路,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变得阴沉下来,就仿佛前方不远着了很大的火一样,看起来浓烟滚滚的。
这是有火灾吗?我忍不住打破了我们两个人默契的一路沉默。
这是瘴气。郎墨楼鄙夷道。
什么叫瘴气?
妖魔鬼怪要作妖了,就会弥漫浓重的瘴气。
你不也是妖吗?我惊奇地问他,当初你挖走我的眼睛时,周围也都是瘴气吗?
哼,郎墨楼冷言道,你还在记恨这件事?
不然呢?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郎墨楼怒声说完,就狠狠踩了一脚油门,我们的车子直接一头冲进了眼前浓重得犹如一道顶天立地的瘴气墙中!
当冲破它以后,映入我们眼前的是铺天盖地的阴暗,一座仿若再也不存在任何生机的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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