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开始询问道:首先,那盘肉你确定是猪肉不是人肉?
白日月点了点头,表示她很确定,回答道:我父亲不可能用人肉,况且猪肉我很少吃,所以那没回津津有味的猪肉我都会细嚼慢咽的,所以我敢肯定那肉就是猪肉。
好,那你母亲跟你还有过联系吗?韵儿问。
有,但少,平常都是我去见她,然后她给我一些家庭用品什么的。白日月说。
你为何说你父亲近期行为举动有些异常?韵儿问。
前面的二个问题可以判断出,那些肉不是来自白日月母亲的肉,但她身上的阴气应该来源于鬼物作祟导致的。
因为我半夜总是可以听见咯噔咯噔,磨牙的声音,有一次我半夜起夜之时,看见厨房灯亮,我以为是我爸忘记关了,我想要去关闭之时,我发现那难听入耳的磨牙声音,竟然是我父亲蹲在角落之中!
韵儿记下来之后,追问道:他是在磨牙还是在磨刀?
应该是磨牙,磨刀的声音应该是铁片来回摩擦,而磨牙是咯噔咯噔的,但我不明白,磨牙声音一般要靠近才可以听见,为什么我在卧室睡觉却能听见几米之外厨房之内的磨牙声音?白日月不免有些害怕。
这已经是灵异事件了,女孩子天性胆小,除非是女汉子相提别论除外,没有女孩子遇见这种事情不会害怕的。
好,那么请告诉我,你听见那磨牙的声音有多久了?韵儿问。
大概一周的时间,就是上周国庆节之时我发现的,那一周我都没有睡好觉,导致我现在满眼黑眼圈。白日月说。
韵儿嗯了一声,想了一下,道: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处理此次事件呢?
真的吗?白日月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大喊着。
她感觉自己有些失礼了,说了几声抱歉又坐回道座位之上,等待着韵儿的说法。
当然也是有报酬的。韵儿带着微笑说。
白日月一下子就有些蔫了,因为这家律师事务所都是在网上搜索到,咨询和请教不收费,她才来的,如果要收费的话,她根本就不敢来这里。
就像一个想要喝咖啡的人,宁愿去买一杯廉价过瘾的咖啡,也不会去买一杯星巴巴,虽然韵儿喜欢其中的冰美式。
大概多少钱啊?白日月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观察着韵儿脸上的表情,害怕刚刚的说辞让韵儿有些不满意。
你是学心理学的吗?韵儿没有说价格,反而是问她学什么的,这让白日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是的,孟律师是如何知晓的?白日月疑惑道,仿佛把价钱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因为你每次说完一句话之后都会仔细的看着我,从我的表情上和一些肢体微小的动作,来判断出我的内心所想,你总害怕你说错什么话会惹恼我一样。
况且我每次说完之后,你还会思考三分在回答,每次提问和回答都非常缜密,所以我能判断出你是学心理学的,只不过你猜不出我的内心所想很正常,也没必要不是吗?
白日月佩服的看着正在喝茶的韵儿,这让韵儿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说价钱吧,价钱很简单,我只要你头上那个皮筋。韵儿说完之后,白日月满脸三问号,疑惑道:律师的价钱都很昂贵啊,你为什么想要一个皮筋呢?
那些律师要养家糊口啊,你看我住的地方,你在看我的穿衣打扮,你在看我这里像是有其余律师员工一样,我自己就是律师,我自己就是老板。
白日月:.
她感觉这话好欠揍啊!
好凡尔赛啊!
她本来就因为穷而有些自卑,韵儿说完这些话后,让她感觉更加自卑了。
明明都看上去都是同一个年龄的,为何人家那么有钱,我为什么这么穷?
韵儿继续说:你把皮筋交予我,咋们现在就前往到你家中,正好马上入夜,我到想要看看是何等鬼物作祟。
白日月被韵儿所说的一字一句所震撼和佩服的五体投地,毫不犹豫的将皮筋摘下来,长发拦腰的头发与发量是大多数人都很羡慕却得不到的东西。
她将皮筋放在了桌子上,韵儿将皮筋收走,放入在自己的空间之中。
那皮筋韵儿可觉得是个好东西,六品法器。
她虽然空间中不太缺法器之类的,但终究还要给苏林准备一套合适的,等将来苏林头发长了,或许把这皮筋送给他,他还可以扎一个小辫子。
这法器样貌确实很普通,但它最大的作用韵儿还暂且不知,毕竟现在这法器她还没融合,也不能在百日月面前饰演这法器吧?
白日月带着韵儿来到家中后,韵儿看见白父,就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阴气。
男人本就是阳刚之体,能拥有如此阴气,可见这房间绝对有鬼物作祟。
白日月说:爸她是我同学,今晚在咋家住宿一晚。
好,那边还有一个空房子,让你同学进那里睡吧。白父简单说了一下后,着急的离开了家中。
我爸他每晚都会出去一次,还是非常着急的那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白日月说完后,韵儿观察着周围,看了眼家中的简单构造和布局。
在风水学上来看,家中确实无大碍,而且并没有任何鬼物在家中任何地方盘踞,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鬼物附身到了白日月父亲身上,可是韵儿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鬼物气息,只能感受到那浓郁的阴气。
到了十点左右,韵儿走入那空无一人的房间之中,白日月也回到了自己房间中准备睡觉,而白父也回来了进入到自己的房间中准备入睡。
三更半夜之时,韵儿突然从床上起身,因为她竟敢感受到了灵气涌动的气息,她悄无声息的从房间中走了出去,来到厨房门外,看见白父蹲在一个角落之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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