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招招手:我估计,半个月内,其他的什么药都不用吃,只凭你的自身免疫力就足以康复了。
我
张云凌还想说什么,却又摇头: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这种感觉,明知道这么问会很傻,但我还是要问,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吧?
下床走走,自己来判断。我笑道。
好吧。
张云凌深深呼吸,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问道:妈,我的鞋呢?
鞋?
被这一切惊呆了的张夫人闻言一愣,然后赶紧对外面喊道:鞋子,快让人送一双鞋子过来。
外面的保镖立即乱作一团,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给他找鞋,大家把这件事都疏忽了,当然也是因为,都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本以为都要在病床上待个三五天才能下来呢。
那就只能跑出去找护士了。
我则是摇头一笑,走到床头柜跟前,敞开橱门,从里面拿出了一双拖鞋。
这个就行。
我把拖鞋摆在床下,对他说道:自己下来吧,不用人扶。
我能够看到张云凌的命宫,对他的身体状况比他自己,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
妈,不用扶我,我自己下去。
张云凌也觉得身体里有着一股股无比神奇的力量,从来都没有这么舒坦过。
于是,他就像一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一样,动作麻利地下了床,穿上鞋,稳稳地站立起来
神了!
此时此刻,他的父母是何等惊讶也就不用说了,就连林乐珊都是傻愣在当场,张口结舌的一副样子。
这怎么可能?
张云凌下床后,在病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又做了几个扩胸动作,然后,很是用力地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哈哈笑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好兄弟,你告诉我,这就是健康的感觉吗?
当然,ofcourse!
我点头又说道:或许在几年后,我会让你真正拥有这样的健康。
什么?
正处于无限惊喜中的张云凌神情一变,急忙问道:我现在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只是暂时的?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
我无奈而笑:这种状态,只能让你保持半个月,就跟充电的道理是一样的,电力耗光,你还会变成几天前的那个张云凌。
可是,这
张云凌用力抓着我的胳膊,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你就不能一直给我充着电吗?
不能。
我摇头:这种药极其珍贵,在我的家族里传了二百多年,如今也只剩两瓶了,现在又为了你用掉一瓶,另一瓶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卖的这种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虽说,只要不断给他补充神识,确实可以让他拥有足够的‘电力’可问题是,我能够想到,这种神乎其神的灵丹妙药若不给它套上一个稀世绝品的光环,那会给自己惹来非常大的麻烦。
好嘛,这种东西都可以源源不断,批量生产的话,那会有多少人为之眼红?
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某些人把自己请到某个部门,或是某个机构,对自己提出要求:请你把这种药剂的制作方法交出来,它应该贡献全世界为之受益。
殊不知,真有这种药方的话,落到某些人手里,只会变成他们发财的工具,以天价出售,世间没有多少人能够买得起。
见到张云凌的情绪有些激动,张父走上前来,沉声说道:云凌,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关键是,你能否确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能,当然能!
张云凌转头回道:我觉得非常好,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随后又在我肩膀上轻拍两下:不好意思,失态了,都怪你这药太过神奇,一下子搞得我全身力气不知道怎么使了才好。
我早就想到了你会这样。
我笑着点头,不过,心里面还是没有疏忽大意,有些话还是应该趁早讲明,总比他们胡乱猜想好得多。
于是,便对张父说道:叔叔,关于五哥的身体,以及这种药剂,我有些话要说,并且,最好只有咱们几个人私下里详谈一番。
好。
张父先是答应一声,随后又看着儿子问道:在此之前,要不要喊来大夫,给他检查一下身体?
不用!
张云凌却是一摆手,再一挥手:你看我这力气,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里有数,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我要说什么。
好吧。
张父更不是罗嗦之人,只会对自己的儿子才这般谨慎,于是,他走出病房,让外间厅里的几个保镖全都去了走廊,大门关好,又对我和张云凌说道:过来坐下,慢慢说。
走出病房之前,我眼神怪异的盯着林乐珊,使得她有点心虚,以为我也要把她赶出去,便是急忙搂住姨娘的胳膊,寻求她的声援。
不过,我却是坏坏一笑,对她道:别怕,大姐,我不会赶你出去,这件事,你也应该听一听。
林乐珊虽然娇蛮,却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种局面下自己若对我无礼,真的把我气跑了,他表哥都有可能活撕了她
厅里,张父张母,张云凌,林乐珊,我五个人,围着茶几坐了一圈。
张云凌的坐姿挺直,好似庄严场合下的军人一般,看起来有些夸张,有些怪异,但我知道,这是由于他的体内充盈着一股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必然会出现不适应不自然的一些表现,他自己不照镜子的话,或许都察觉不到。
沐逸,你不能放松一些吗?
张父也觉得他的坐姿相当别扭,便低声提醒了一句。
我很放松,你们别管我,我现在舒服着呢,此时此刻,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张云凌的轻轻摆手,都会有些失控的格外用力,着实是因为,长这么大,从未体验过这种力量澎湃的感觉。
半月之后,就会打回原形,对他来说,这是何等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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