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没加价呢,凭什么就是他的了?我出十万!”一个特别宏厚的声音响了起来,特别的有气势。
最开始的那个男人不开心的说道:“哎?怎么个意思,故意抬价是不是?托?”
台上的“宝宝”马上说道:“不是托,大哥,我一个来的,我是外地人,我哪能找托呢?”
“我管你是不是托,我再加,十五万!”那个男人说道。
那个洪亮的男声继续说道:“二十万!”这个男人很老实,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但又很有气质,我个人猜测他可能和军人有些什么关联。
“你以为我不敢加?这东西没经过鉴定,又是冥器,价格就在二十万顶天了,我本来五万就拿下了,你非要的二十万,我现在再加就赔钱了,你存心找事了吧你!”最开始那个男人抱怨起来。
而那个声音洪亮的男人,没有多余的废话:“要加就加,那么多废话,不加就是我的,你如果加,我奉陪到底!”
“你!你一根筋吧你,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真特么倒霉!”说完最开始的中年男人坐了下去,没有加价的意思了。
我不由对胖子询问起来,毕竟他家是这方面的高手。
“这东西二十万顶天?”
胖子撇撇嘴说道:“你非要说,现在它的价格,那二十万确实不能再多了,知道为什么冥器卖不上价格么?就是因为违法,没有证明和许可证,这样的东西如果查出来是国家财产,是要坐牢的。”
我不解的问道:“那他们为啥还敢要这东西,这不二十万买个提心吊胆么?”
胖子笑着说道:“我的鼎爷,你对这方面是个纯小白呀!”
“废话么不是,我就没接触过这东西,你说说!”我回答到。
胖子解释道:“这在这行里,能倒卖的东西就那么几件,想要好东西,稀罕东西,那就得是冥器,但想要回避这些麻烦,就得用一些手段,把黑的变成白的!这价格是不是就会提升一大截,还没有风险?”
我也算明白了,就是找人找关系,把这着黑的东西,洗白,再进行倒卖,商贩用这个转差价。
这时候一个声音我们耳边响起:“二位大哥懂的可不少啊,能不能带着在下玩玩?”
我跟胖子都被吓了一跳,说话的正是得到箱子的那个青年男子。
胖子马上说道:“这里面的规矩,不能结交,你该到哪到哪去,下心我举报你,你可就永久失去进黑市的资格了。”
“你看你,大家可以私下自己交朋友嘛,我就是看这位胖哥哥什么都懂,才起了结交之心。”那个男子说道。
胖子直接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没兴趣,你再说话我马上举报你!”
我笑了笑,还真是什么人都有,胖子低声说道:“看吧,我一定是暴露了,知道我是沈家少东家了,就是你暴露的我。”
我笑着说道:“我感觉他就是单纯的想玩玩,你想多了,你沈吃翔,真没那么出名,放心吧您!”
最终那个鼻烟壶归了那个声音洪亮的人,“宝宝”一脸藏不住的笑意,当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脸,但下来时欢快的步伐,早就出卖了他的心情。
接下来都是一些太普通的东西,我这次是来挑选一个比较拿的出的贺礼,自然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就在我以为要白跑一趟的时候,上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面具人,看来是位老人,老人慢慢走上来后,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手绢。
白色的手绢上绣了个牡丹,这种手绢在老年人手机特别的普遍,最早是用来擦鼻涕眼泪的,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用来包一些贵重的随身物品,包的最多的应该就是钱。
所以你会看到好多上岁数的大爷大妈买东西时都会掏出一个手绢,当然稍微夸张一点的,有放在内酷的夹层的。
反正我就遇到过,一个大妈去铺子里给老伴买纸钱,我说十块钱,对方就开始解开她的红裤带,那种布制的一根红红的绳子,然后从夹层拿出手绢,手绢里,才放着钱。
就这种保存手法,就连自己往出掏都需要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所以小偷几乎不可能得手。
台上的中山装缓缓打开手绢,里面是一根褐色的东西,看来像什么木材,特别的小,大概也就一个指头的大小。
老人拿起这个小木棍说道:“这是我的家传之宝,阴沉木,现在市面上这种木头可以说,根本没有,故宫的珍宝苑里就有阴沉木的雕刻,所以它的价格,我想大家应该是知道的,起拍价二十万!”
胖子来了兴趣,定着那小块木头说道:“鼎爷,出手,没想到还有这么珍贵的东西,送这个绝对送的出手,一般人还不知道这东西呢,起拍价定的可不高。”
我点了点头,既然胖子都说没问题了,那八层错不了。
我说道:“二十一万!”
周围好像懂行的真没几个,没多少人竞争,老头也很好奇,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竞争这么不激烈。
等了半天,也没人跟我叫价,最开始最活跃的那个男子,起身说道:“我来说句公道话,这阴沉木的珍贵程度,在木头里可以说熊猫价格的存在,二十万,真不好!”
台上的老头说道:“是吧!还是有懂行的。”
我大郅猜了一下这个最活跃的男子,全程都在活跃,可能是从事相关专业的人,或者就是个古董贩子,懂的不少,还知道怎么不亏本,一看就是专业的。
但那个男子接着又说道:“但这个东西,他邪门呀,在珍贵也没人敢收藏,我就再出手,在我家放几天,我都不敢放,二十一万直接出了吧,再等也没人要。”
老头显然被说中了心事,他自己自然知道自己的东西存在什么问题,他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完全没有要的意思。
他一咬牙说道:“那就归你了!”说完多少有点不甘心的下了台,然后把用阴沉木再次用手绢包起来,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