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邓州城,我还是四处玩乐,晚上还去了一趟青楼,喝了一顿正正经经的花酒。
当然不会真的与青楼女子发生那种事情,只是点到为止,稍稍领略一下这种风情也就可以了。
且不说那些风尘女子长相如何,只是想到她们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我也不会对她们产生兴趣。
所谓的玩乐也就是图个新鲜,说实话,古代社会的娱乐业相当落后,搞来搞去也就是那么几样,真的没多大意思。
根本不需要三天,差不多也就把邓州城玩遍了。
时间到,那就应该做正经事了。
三天后的清晨,我找到风一天,在客栈的院子里,神仙姐姐再一次施展隐身术,三人腾空而起,朝着三百公里之外的感恩湖飞去。
短短三百公里,不需要瞬移了,就这么不紧不慢的低空飞行,不用二十分钟也就到了,还能顺便领略沿途的风景。
天地灵气如此浓郁,因之受益的当然不只是人,各种植物也都是生机旺盛,很多花草不断进化,产生变异,看上去妖艳至极,感觉都快要成精了。
“全无污染的一个世界,真的很养人啊。”
我轻声感叹,明显可以察觉到,距离大陆的中心位置越近,天地灵气也就越发纯净,就连无处不在的空气,深吸一口都会觉得心神舒畅,清透至极。
“我估计,若不是原始邪教研制了各种各样的疾病杀人于无形,这里的人都可以无病无灾的活过一百岁。”
“是的。”蓝人也是点头:“这样的生存环境是相当不错的。”
一路之上,风一天没怎么说话。
我故意对她说:“害怕了?我不怕,我要救人,就是要救人,而你,你是正统神仙转世,天界的神啊,秒杀凡间一切。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千年前就已经衰败的凡间教派,能拿出怎样的手段对抗你?”
风一天没有吭声,貌似是不屑于与我对话。
前方百里视野之内已经看到了那个碧蓝色宝石一般的巨大湖泊。
感恩湖,容纳百川,也可以看成是这个世界最中心位置的内陆海。
这个世界有一套相当完善且相当复杂的水循环系统,每十天一下雨,时间上极其规律,几千年都不会出错。
地表之上有着一百多条大大小小的河流,遍布三个国家的各个区域;地下则有密密麻麻无数条水道,好似人体的血管,把流入感恩湖的淡水再送回到各条河流的源头。
风调雨顺,土地肥沃,没有任何天灾,农作物的种子也因为天地之灵的缘故不断进化,产量相当可观。
但即便如此,若是人口过多如同蝗灾一般,也会把如此优质的生存环境破坏得贫瘠不堪,所以,以战争和疾病控制人口,听起来相当残忍,却也是有利于千秋万代的明智之举。
否则,这样的一个小世界只需要二三百年就会彻底毁灭。
顾不上欣赏感恩湖的美妙景色,三人直接奔着湖泊中心的圣者岛飞去。
几分钟过后,三人静静悬浮在千米高空,风一天一声不吭,微微闭眼,默默感知着湖岛中央那座气势宏伟的感恩殿堂。
感恩岛也是一个标准的圆形,直径三公里,面积七平方公里。
围绕着最中心的纯白色的巨型宫殿,周围有花园,广场,草地和小树林,还有几排造型精致的楼阁,如同一座座古代别墅,应该是低级教徒的住所。
由于距离过远,我的探测能力触及不到岛上的建筑,只能以肉眼视觉细细观察岛上的一切,对于巨型宫殿的内部结构,暂时来说,还是一无所知。
只凭肉眼来看,那座圣殿的外部形状如同五瓣花朵,五片花瓣与中心花蕊连在一起,整体高度至少有七十米,对于古代人来说,也算是规模宏大近乎神迹的超级建筑了。
“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了。”
两分钟后,风一天语气低沉地说了这么一句。
“嗯?”
我转头问道:“你是说,原始邪教的那些教徒,早就知道咱们来了,是这个意思?”
风一天轻轻点头:“或许,就在你用信物开启入口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察觉到了,有外来者进入了这个空间。”
“倒也是……”
我点点头,倒是不觉得惊奇。
“拴在家里的看门狗,即便出不去,但若是有人闯入,肯定会嗷嗷叫唤几声。”
我又道:“可即便如此,那也只是看门狗而已,你一个神,还会顾忌他们?”
“他们都在等着这一天……”
风一天凶巴巴地瞪他一眼:“浪费了三天时间,他们早已经准备充足,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关我屁事!”
我回瞪她,很是不服。
“下去!”
她眉头一皱,轻轻挥手,就把我从天上扔了下去。
该来的,总是会来。
虽被她扔了。
下来,快要砸落地面之时,我还是扇动龙翼,稍稍延迟了几秒,待到风一天率先落地,这才降到她的身后。
我不会傻乎乎地充当先锋。
宫殿正大门,高度十米,有两扇厚度一米的厚重石门,门上雕有非常清晰的图案。
整座圣殿的造型和装饰风格那都是相当高雅,却因为一些图形图文,又显得颇为诡异。
此刻,两扇大门向内开启,深邃的殿堂内部被一种能量波动所阻隔,肉眼视觉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影影绰绰,灵觉探测也不能透视进去。
或许,以风一天的实力能够透视到里面的情况,反正我还没有这种能力。
一个身穿白袍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白头发白胡子,身上笼罩着一层五彩微光,这种微光也就代表着能够阻隔我的灵觉探测。
“请进。”
白胡子老头甚至都没有询问来者何人,直接就是抬手虚邀,神情气质相当平和,全然看不出竟是一个邪教信徒。
这老头的命宫超级邪恶,世间生灵在他眼中如同脚底泥沙,万千条生命被他踩成齑粉还可以是现在这样的面色坦然。
虽说,我也可以展现出深不可测的内涵与修养,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不过,心理上懒得玩那种把戏,便是开口问他:“你知道我们会来?”
“所有人都知道。”
白胡子老头展露出慈善微笑,瞅着我的眼神,竟如同看着自家的晚辈:“一代代教徒,都在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一千年。”
“不要说得这么玄奥好吗?”
我懒得遮掩,实实在在对他说:“我们是来开启原始宝库的,三教信物业已凑齐,按规矩,是不是有资格开启宝库了?”
“进去再说吧。”老头呵呵笑道,再一次微微躬身。
“进去会不会有危险?”我嘿嘿一笑。
“当然会有。”
老头的表情相当诚恳:“对双方来说,都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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