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问道:“她已经没事了,有没有看到你那个泥土味的女孩哪去了,从我们回来就没见到她。”
索菲亚看着周围,仔细看了看周围,然后双手一摊对我挑了挑眉毛。
“那女孩是中邪后被迫来找接班人的,只要转移出去,她就可以获救,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面相恢复的原因!”我瞪着在一旁看着我笑的索菲亚出口对他们解释道。
周围除了一些对我们指指点点的人,完全找不到那个女孩的身影,我注意到乘客中各个都很惊慌的感觉,唯独一个女孩直直的看着我,好像很有兴趣一般,看到我观察她,她很快就撇到一边去了。
“先处理吧,国内有一句话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索菲亚说道。
“你你们说的是那个女孩在害我们吗?”璇儿现在也吐完了,听到我们的对话,有些虚弱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她应该也是逼不得已,应该是中了诅咒,必须一直玩游戏,直到有人可以接替她,她就可以解脱,至于解脱的方法,就是找一个和她一样,在真心话环节说了慌的人,你男朋友承诺说谎烂舌头,所以灵验了”
我就说道这里,再说的多就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了,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他骗我他怎么样了?”璇儿迟疑了一下问道。
我双手抱胸,抬了抬头说道:“诺!正抽抽着呢!”
“阿浩!”璇儿担心的走了过去,身子也有些踉跄,索菲亚依旧不甘心的四处看着。
璇儿看向地上抽搐不止的男友,着急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问题不大,发现的及时,只是以后说话可能有些口齿不清,也是怪他瞎承诺和保证,着了道,这个诅咒应该是答应的事情必须办到,不然”我说道这里,突然看着索菲亚的嘴唇没有说下去。
索菲亚见我看她一言不发,无奈的说道:“来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我咬着牙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别给我动舌头,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我刚刚停下来的原因就是想到了索菲亚在游戏还说,如果不这么做,很有可能索菲亚也会中招!没办法,只能应付一下差事!
最后一番思想斗争过后,在全车厢男女老少的注视下,和索菲亚象征性的亲了一下。
“一点感情没有,以后不亲你了!”索菲亚不满的说道。
我淡淡说道:“我的感情已经死了!”
索菲亚看我这个样子,没有再不识时务的说什么,经过这个小插曲,车厢里的人看阿浩也没什么攻击力后,都对我开始攀谈起来。
什么在哪学道,会不会算命,能不能捉鬼,甚至有没有女朋友,我都指着索菲亚留下一句话:“她是我助理,有事找他!”
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刚醒来不怎么会说话的阿浩睡了过去,好不容易有时间,当然要补充精力。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再次回到了龙柳,梦里的潇潇还是那么的美艳动人,我真的很想她
早上迷迷糊糊中被索菲亚的大嗓门叫了起来,我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索菲亚贼眉鼠眼的说道:“快起来,马上到站了,我们得第一时间就溜下棋!”
我刚醒来,嗓子有些干燥的问道:“什么意思?”
“乘警啊,不得抓我们去警察局?当然得跑了!”索菲亚说道。
“要亲的是你,又不是我,要跑自己跑!”说完我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来个回笼觉。
索菲亚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昨天你睡了以后,乘警来问阿浩吐血的事,说是要去公安局做笔录,全车人都看到你参与了,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我猛的睁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索菲亚无奈的说道:“我说,昨天阿浩吐血的事需要去”
“我说上一句!”
“上一句?躲乘警啊,要去局里。”
“再上一句!”
“哦!快起来,马上到站了,我们得溜出去!”索菲亚回忆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说道。
就这样,我们等待火车停站的那一刻,火速跑到出口,开门的一刹那跑出了火车站。
“呼~呼~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倒霉跟你一起出来了!”我停在路边喘着粗气抱怨道。
“呼~我怎么了,拔刀相助不是你们的传统吗?”索菲亚也喘着气说道。
我恢复了下气息,点燃了一根烟说道:“那也得看场景!”
“现在怎么办?”索菲亚看着我问道。
“你问我?到了湖南了,你不得联系那个让我们送尸体的人?电话是你留的!”我无语的说道。
“你能不能温柔点对我!神经病!”索菲亚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拨了过去。
过了一会,索菲亚回来对我说道:“马上就有人来接应我们,要不我们吃个早点,我看那边有早点摊。”
“吃!”我说了一句向早点摊走去。
早上吃早点的人还不少,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了一来,索菲亚很本土的大声喊道:“老板,两碗豆浆,四根油条!”
“好嘞~稍等啊!”老板头也不回,手中一边忙碌一边答应道。
“豆浆油条,绝配!”索菲亚笑着说道。
“怎么说?”我问道。
“没听过jj的歌么,你和我就像是豆浆油条~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是最好~哦~”索菲亚说着用她的英式发音而跑调的声音唱了起来。
“哦你个大头鬼啊哦,哦哦哦,也不管人家受的了受不了!吃饭!”我用星爷的台词没好气的回复道。
很快两碗豆浆和油条端了上来,我们很快就吃完了,味道虽然和北方不太一样,但味道还是可以的。
吃饱喝足,索菲亚的手机响了起来,索菲亚接起电话说道:“喂?你好,来接我们的吗?我看见你了,是穿着黑色长袍么?ok!”
我顺着索菲亚的目光看去,马路对面站着一个小道童样子的男孩,一身纯黑长袍,大概十五六左右,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