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力和听力早就突飞猛进,王凡此时看着眼前的面馆摇了摇头:“你说的那位大师,就在这里?能行吗?”
徐峰淡定的说道:“老板的几个朋友介绍的,据说这个大师在京城,整个五环内都是很有名气的,有真本事,而且他也保证,只要开坛做法,就可以药到病除,治好公子。”
徐峰看了看我们所在的面馆说道:“所谓大隐隐于市,高人,都是不拘小节的,反正都来了,我们去见见这位大师。”
说完徐峰带着王凡,推开了面馆的门,走了进来。
“两位可是徐峰先生与王凡小姐?”看到了推门而进的两人,黑眉又露出了他那得道高人般仙风道骨的笑容。
我不敢置信看向这个要请黑眉做法的二人。
卧槽!这都躲不过,有这么巧合吗?我心里一阵无语,在她们进来的一瞬间去了厕所。
“大师都准备好了吗,时不我待,还请大师尽快前往。”徐峰看着一身道袍,仙风道骨的马叔,可能越发觉得马叔是有真本事的人!
“鄙人一切都以安排妥当,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黑眉说完看到我并不在旁边。
大声喊到:“小鼎!准备好了吗,要走了。”听到了他的呼喊,心里问候了他一万次老母亲。
我急忙找了个口罩戴上,遮住脸部:“来了!”
说完我低着头,徐峰与王凡只是看了朱岩龙一眼,并没有认出来,看到二人并没有认出自己,我松了一口气。
走出面馆,上了奔驰车,不一会,奔驰车便开到了杰森的别墅,在徐峰的带领下,再次见到了命悬一线的杰森,此时的杰森额头上的肉瘤,比自己见时又大了一圈,如同一个小苹果般大小。
黑眉表情多少出了一点变化,但他没有过多表现出来,在他的指挥下,徐峰让人般出了一张桌子,接着把灯台放在了桌子两角,上面点燃了两根红蜡烛。
把铜鼎放在中间,上面燃着三根散发着奇异味道的香,接着黑眉又找了两根木棍,上面挂着他带的两块布。
布上画着牛头马面,和两根木棍,组成了招魂帆,接着马叔拿出了不知道何时带来的桃木剑,拿起了一张他画出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符咒,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按照黑眉的指示,我手中抱着铜钱剑,站在一旁,做护法童子的模样,看起来要多蠢有多蠢,恨不得过去给他一脚。
当时那个秘书给的价格可是五百万,黑眉这个坑货,才分我五万,想到一点,家伙比较坑,没想到坑的这么夸张。
我此时是不能戴口罩了,不过幸好是在院子里,灯光昏暗,我又故意低着头,王凡与徐峰都在看着黑眉做法,并没有注意我这个护法童子。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应该黑眉喊的口渴了,最后来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停止了做法。
黑眉放下了手中的桃木剑,看着一直站在旁边看他做法的徐峰:“我请教了上师太上老君,接下来他会和附在贵公子体内的邪神较量的,剩下的,就看贵公子自己的命运和气数了。”
黑眉叹了一口气,装作精疲力尽的模样:“也劝你做好心里准备,贵公子造下孽债太多了,贫道尽力了,是成是败,就看贵公子自己的命数了,无量天尊,贫道告辞了。”
“多谢大师了,这是给大师的酬劳,我送大师回去。”徐峰把一张支票给了黑眉,然后开车把黑眉和我送回了龙潭别墅区。
黑眉美滋滋的脱下了道袍,接着从口袋中拿出了五万毛爷爷给了我:“拿着,说好的这活我们平分!”
“平分?你敢让我看一下你的支票吗?”我冷笑着说道。
“这人与人之间重要的是信任,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下,有事扣我!”说完黑眉离开了别墅。
把手中的毛爷爷随意的仍在茶几上,正准备洗漱一下。
“咚咚,咚咚!”传开了一阵敲门声。
“哪位!大半夜的。”我冲门外喊到。
“咚咚,咚咚!”没有人回答,依旧是一阵敲门声。
“话也不说,鬼上门了啊!”我走出了里屋,打开了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打开门后看着站在门口的王凡问道。
“我早就认出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揭穿你。”王凡说着朝着别墅里面走去,我一步一步的退回了屋里,王凡关上门。
看着王凡进了屋我出口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我做出点什么?”
说完我故意大声的关上了里屋的门,王凡并没有为我的话而害怕,她坐在了我的床上,静静地看着我:“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半夜来找你吗?”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王凡回复到,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你不是问了我很多问题吗,我现在回答你。”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王凡,我和她才认识多久,何谈喜欢?难道只是因为我们之前在浴室发生的事?
“我之所以为了杰森的事情忙碌,只是因为我妹公司的压力,我妹妹的公司最大的客户就是杰森父亲的雅思公司,如果失去了雅思公司的订单,她的公司就会破产,她从小性格古怪,没有朋友也没什么亲人,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司上,如果公司破产她会奔溃的,我身为她的姐姐,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王凡对我说着眼睛红了起来:“而且杰森他一直追我,纠缠着我,我没有同意,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因为我拒绝他导致我妹妹的公司破产,所以我没有办法,如果你能救他,我就算拒绝他,也不会影响我妹妹公司的运营,所以我才……”
王凡说着,眼泪一滴滴的掉落下来,划过美丽的脸庞,如珍珠般掉落在我的床上。
“你身为灵异局的话事之一,找一个阴阳先生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我淡淡的说道,我自然不是一见眼泪就心软的人,以前可能是,现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