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个人呢,比较喜欢那种双方互相喜欢的那种,”即便是司虹羽没在说了,魑还是兴致勃勃地说下去,“只有那种的看起来才觉得爽得很,但是吧,一方喜欢另一方不喜欢的这种呢,也不是不能看,就是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互动感,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啥玩意儿?”司虹羽一愣,不由自主地顺着魑的思路走,开口问道。这话刚一出口,司虹羽就看到白渊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接下来魑再说出来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让你多嘴,接这话茬儿干什么?!
“互动感,就是那种有来有往,你亲亲我我亲亲你的那种,然后在互相体谅的情况下同时达到生命的大和谐!”魑的声音中满是兴奋,虽说没有看到她的眼睛,但是司虹羽猜都能猜得到,面前这个少女现在的眼睛,必然都要亮得发光了。
“如果是后一种的话,就容易出现现在的情况,”魑有些遗憾地咂了咂嘴,随即兴奋的程度丝毫没有降低,反而出现了增强的趋势,“但是就是这种情况才好看啊,一方急切恳求,另一方最开始的时候抗拒、推搡、躲闪,然后恳求一方不依不饶,另一方由抵死不从到半推半就,最后无奈之下躺平任人为所欲为,最后在纠缠中两个人达到生命的大和谐。”
司虹羽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看这些东西,最后的结局都是生命大和谐,这可真是太和谐了。
“当然后面那一种的话,也有另外一种情况,”魑的话还没有讲完,她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恳求的那一方经过了半天的试图征服的过程之后,无奈落败,然后被搞到了生命的大和谐。我最期待的就是这一种了。”
魑兴致勃勃地得出结论,这些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实在是让白渊以及司虹羽满头大汗。
“说起来,你看这种东西,看了多久了?”白渊指了指面前已经在脱外袍的人,一脸便秘似的神情问道。
“五百多年了吧,”魑挠了挠头,“毕竟在这里待着实在是太无聊了。”
“你一直在这里待着?”司虹羽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少女,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就在这个地方?”
“倒也不是一直在这里,”魑微微低头,看起来仿佛是在沉思一般,“中间偶尔也出去过几次,因为主君交待要办的事情必须要到外面去才能办到,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要出去溜达,外面实在是太无聊了,还不如自己待在这里找找乐子。”
“这就是你找的乐子?”司虹羽指了指床榻,一脸见鬼的神情,“说真的,你要不要考虑去找个什么人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觉得一直憋在家里看这个总归是有点影响身体健康的吧。”
“用不着你操心,”魑连个眼神都没给司虹羽,没好气儿地说道,“主君都没因为这事儿数落过我呢,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司虹羽一愣,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但是实际上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想明白了这一茬儿的司虹羽到底是没再出声。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看着面前纠缠在床上的两个人,他们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白渊的血压越升越高,司虹羽倒是没什么表情,魑却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但是魑的这种兴奋感在看到逐渐有皮肤裸露在外之后便逐渐降低,直到最后,面前床榻上的两个人都只剩了条裤子的时候,魑满脸都写着乏味地打了一个响指。
屠凌那野性的动作停了下来,看起来有些茫然,他环视了自己周围的一圈,看着几乎要变成光屁股的自己,又看了看对面那个满脸写着憋屈之色的“白渊”,茫然地眨了眨眼。
好不容易摆脱了屠凌的“毒手”的“白渊”趁着屠凌愣神的功夫,连滚带爬地从床榻上下来,捡起地上被屠凌扯掉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腰带系得死紧,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自己能不能解的开。
还没等屠凌回过神来,“白渊”已经穿好了衣裳,看起来很是委屈地蹲在了一边,看这模样,应该是被屠凌这一出给吓得够呛。
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男人做出这种模样来本来违和感就强得很,更别提这家伙还顶了一张白渊的脸。司虹羽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就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个缩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白渊”,转头看向这场好戏中的另外一方。
屠凌似乎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只不过这种在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变成这样,百分百是被人算计了。任谁因为这种事情被算计了也不会觉得高兴的吧。
这样来看,屠凌觉得不爽也是正常的事情。他从床上跳下来,还没穿上衣服,便气冲冲地跑到魑的面前,到底是没敢揪着她的衣领质问,毕竟他也猜得到,能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把自己算计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恐怕不会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
“是你做的?!”屠凌瞪着一双眼睛,看起来很是恼怒。
“这么生气做什么,”魑懒洋洋地拨开他的手指,稍稍清理了一下掉在自己身上的瓜子儿,站起身来,“我也算是帮你稍微圆了一点梦想,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我的梦想?”屠凌的声音有些低,听起来倒有几分心虚的感觉,“你别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我什么梦想我还不清楚?用得着你来帮我?”
“那可不一定,”魑轻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懒洋洋地说道,“就刚刚那事儿,没我插手你多少年都不带能成的。”
屠凌噎了噎,他倒是想起来刚刚自己那种无意识的状态下耍流氓的对象长啥样了,那可真是,啧,啧啧啧。
真要是说起来,魑说的倒还确实有那么几分可信度,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他对白渊这个人感兴趣的原因,还真有那么几分不能明说的意味在里面。
只不过最开始能打得过白渊的时候,整个龙族保护得太好,他没法下手;等到龙族总算不护着白渊的时候,得,他打不过了。
这找谁说理去,于是苦闷的屠凌只能把目标放到了旁人身上,然后一折腾上千年过去了,屠凌流连于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中,几乎要迷了眼。
这事儿不能细说,要是再说下去的话,就是不能播出的内容了。总之,魑看着屠凌愣神的样子,愉悦地笑了笑,转头朝着那个缩成一团的人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