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母女俩朝门口看去,就看到冷言和慕雪站在门口,他们手上都提着不少的东西,都是买给房舒雅的补品。
“冷先生,冷太太,你们来了。”房母连忙迎上去。
冷言笑笑“伯母,我们过来看看令千金,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还好吗?”
“你们有心了,医生说恢复得还不错。”
“这一次,多亏了房小姐,要不然,受伤的就是我老婆了,真的非常感谢。”冷言把买来的东西递给房母,客气道。
“也是我正好看见了,当时那种情况,是个人见了,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房舒雅看着冷言,小声说道。
慕雪走到房舒雅面前“房小姐,我知道,说再多感谢的话都是虚的,你日后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冷太太见外了,你们也帮过我,不用跟我那么客气。”
慕雪和冷言帮房舒雅,只是一件小事,可是房舒雅却是为慕雪挡刀,这可大不一样了,这一点,慕雪和冷言心里都有数。
接下来的几天,慕雪每天都过来看房舒雅,眼看着她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她才放下心来。
而陈江这边,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查到了带庄玉玲进庄园的人,那是贾家二房的人,贾一铭。
“这个贾一铭,跟庄玉玲是什么关系?”冷言嗯。
“这个目前还没有查到。”陈江惭愧地低下头。
“那个庄耀,会不会是贾一铭的私生子?”冷言挑眉。
陈江惊呆“可是我听说那贾一铭很爱老婆,人特别专情,妻子进门几年后没有生育,他也不着急,后来夫人生了一个女儿后,他更是把夫人宠上了天,这样的人,会有私生子?他的人设,真的很好啊。”
冷言不屑“你也说那是人设,人设有时候是自己设立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什么人呢,要不然,他怎么会无端端把那个女人放进来?”
“可是少爷,你怎么会这种想法?”
冷言想了想,低声道“你还记得吗?那个庄耀,之前花了几千万雇佣杀手杀我老婆,所以我们推测,他的背后,有一个有钱人,所以我现在推断,这个有钱人,很可能是他的爹,要不谁会没事给他那么多钱?那个庄玉玲的信息你们也调查过了,她根本没有结过婚,她是一个人抚养庄耀长大的。”
陈江越听越觉得像是那么回事,他连连点头“我马上从这个切入点去查,少爷,还是你厉害,我竟然没想到这一层。”
冷言嗤笑“要不怎么我是少爷呢?”
“也对。”
……
冷言跟慕雪说起慕雪跟贾一铭的事情,慕雪听后,陷入沉思,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庄耀一直到把她害死,她都没见庄耀提到他父亲,她曾经也问过他,但是他说他父亲已经死了。
如今,按照冷言的推测,这个贾一铭,极有可能是庄耀的父亲,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为什么庄耀突然有几千万买凶杀人了。
“如果那贾一铭真的是庄耀的父亲,那可就有意思了,他努力维持的好丈夫人设,就要崩塌了。”
要知道,庄耀都快三十了,比贾一铭的女儿还大,意思就是说,贾一铭在娶了妻子,妻子几年未孕后,他出轨了,从而有了庄耀。
只是……如果庄耀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不认回这个儿子?毕竟,在这些豪门中人的眼中,儿子意味着传宗接代,他们很重视下一代的性别的。
冷言撇撇嘴“若是这样,这人也太恶心了,敢做不敢认,宁愿放任自己的孩子在外吃苦,也要维持自己的好人设,这种男人,绝对不是好人。”
“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还是不要妄加推断,万一他带庄玉玲进来,只是个巧合呢?”
“巧合?哪里那么多巧合?那个庄玉玲,在a市生活了几十年,突然跑到帝都来,还坐他的车进来,要说他俩没点关系,我还不信。”
慕雪点头“也对,先让陈江去查吧,查清楚再说。”慕雪顿了顿,低声道,“如果真的证实这个贾一铭是庄耀的父亲,那你这些日子遭受到的暗算,或许就能解释得通了。”
就是不知道,冷言这几次的遭遇,会不会是贾一铭的手笔,如果是他,证明这个人确实不简单,做事太隐蔽了。
冷言点头“行了老婆,最近你在家肯定憋坏了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玩。”
“去哪里?”
“有个慈善拍卖会,我们去看看。”
“好。”
……
慕雪自从生了孩子之后,除了这几天天天往医院跑之外,其他时候就一直待在家里,若说闷倒也不至于,她答应出来,只不过是喜欢跟冷言在一起罢了。
这是一个大型的慈善拍卖会,拍卖所得,将会全部捐献给边远山区,用于建校办学。
这一次会议的主办方,是由一个很有名慈善机构举办的,许多有钱的企业家,得知是为了帮助山区儿童,一个个都拿出私藏来拍卖,就连冷言,都捐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其他世家的家主,也都捐了价值不菲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拍卖出去,绝对会获得一笔庞大的基金,这笔基金,用得好的话,确实可以很大程度上解决边远山村的教育问题。
冷言当初得知这次拍卖的目的,二话不说就捐出了自己的私藏。
拍卖会场,是在帝都一个大型展览馆举行,冷言拉着慕雪来到展览馆门口并出示邀请函,负责守卫的人看了邀请函后,就恭恭敬敬地领着冷言和慕雪来到他们的座位上。
拍卖会是冷言临时决定要来的,所以他拿到的入场券,并不是靠前的位置,而是靠中偏后面的位置,好在展厅是阶梯式的,即使坐在后面,视野也还可以。
他们坐下后,展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坐在前面的,很多都是当红的明星,男星女星都有,这些明星一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加上样貌都很出挑,一样望去,非常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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