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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佬派来了一整只车队,而且每个车都有两个身穿军装全副武装的战士。
陈海那是资深海耙子,当时取龙珠时,最危机的时候,都没见他有惧意。
可是在他看到这些军人的时候,他瞬间就怂了。
眼看那些军人下了车在车旁站的笔管条直,陈海小声对我说
“小老弟,祝你一路顺风,我们先撤啦。”
说完话,他看似很随意的退了一步,很自然的就躲到了张勇身后。
这时,一个少尉军衔的军人走到我们面前先是惊了个军礼,然后对我说
“王小峰同志,我受首长委派,过来护送你回基地。”
他话音刚落,车队里第二辆旁的战士就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我还没迈腿,那个少尉又开口说道
“哪位是陈海先生。”
这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底气很足,陈海脑门顿时就见了汗了。
关于这个少尉为什么会特别提到陈海,那是因为,我为了这事特地给徐大佬打了个电话。
当时陈海隔着电话听徐大佬说想见见这位奇人异士,他还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
用他的话说就是,咱们海耙子看来也是很受重视的吗。
可是当他看到车队和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气势一下就散了。
此时此刻,被人一点名,陈海都有点慌了,我立马对他说
“陈哥,你不用紧张。”
陈海还死鸭子嘴硬呢
“我不紧张,就是看见枪有点兴奋。”
那个少尉微笑着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说
“陈海先生,我们首长很期待与你见面啊。”
陈海伸出手和那个少尉握了握,然后几个军人就一同拉开了身旁的车门。
陈海说他不紧张,但是,&bsp&bsp他从门口往车上走的时候都顺拐了。
至于其他几个海耙子,虽然没有顺拐,但是也能看出他们有些局促不安。
我就不明白了,这都是怎么啦。
上了车以后,我把这个事当笑话一样讲给了群里的那些前辈,却遭到了他们严厉的批评。
有说我不懂事的,有说我瞎胡闹的,还有说我不尊前辈的。
最后,还是金鳌压住了大家的话,给了我一个委婉的解释
“小兄弟,这天下哪有耗子不怕猫的,你有这种心思和想法,说明,你还没有真正认清咱们憋宝人的本质。”
憋宝人的本质,这个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就更别说理解了。
但是,憋宝人的本质是啥呢。
正所谓长路漫漫,索性拿出了铜镜。
自打从西藏回来,我时长拿出铜镜看看冯叔的情况。
不得不说,这铜镜是个好东西,冯叔在里面恢复的不错。
拿出铜镜,我举到面前问冯叔
“冯叔,刚才和群里人聊天,金鳌跟我提了一句憋宝人的本质,这憋宝人的本质是啥啊。”
冯叔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憋宝人的本质…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憋宝人属于外八门中的盗门,这个你知道吧。”
关于冯叔说的这个事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所以,我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这个我很清楚。”
冯叔又叹了口气说
“哎…所以,既属盗门,咱们就算再怎么玄而又玄,神乎其神,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个贼。”
我听了冯叔的话陷入了沉思,结合群里前辈的话再去理解冯叔的话。
突然就明白了,我还真是有点欠骂,我这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那些海耙子真的是怕这些士兵手上的枪吗?肯定不是。
他们是明确知道自己的位置,他们那不是怕,而是敬畏,敬畏这些军人。
可是,我居然把这当成了笑话。
果然,我才是那个笑话。
于是,我在群里发了一个表情包“小丑竟是我自己”。
群里再一次沸腾了,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在批评我,而是一致认为,我能通过这件事认清自己的身份,是件好事。
尤其是邓斌这小子,装的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正所谓,人不挨骂长不大,你这个进步还是很明显的嘛,哈哈哈哈…”
哎呀,他这前半句还是很富有哲理的,像个大辈儿,后半句就有点四六不靠了。
而最后那个点评就…呵呵,瞬间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啊。
………
到了相关部门基地,我惊讶的发现,周教授他们也来了,而且,周教授那表情明显是充满了期待。
车刚一停稳,周教授就走了过来,我下车后周教授抢先开口说道
“小峰啊,听说灯台已经在你这里啦。”
周教授那表情,简直兴奋的像个孩子,我被他搞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时郝爱国拉了拉周教授的衣服说
“老师,克制一下。”
周教授这才有所收敛,然后对我说
“我实在是太兴奋了,还请见谅。”
在和我说完话之后,周教授就转向了陈海,他和陈海握着手问我道
“这位是…”
我为他介绍说
“这位是我们憋宝人里专门寻找水中宝贝的那一门的人,我们圈内称他们为海耙子。”
周教授立马一脸真诚的说道
“幸会幸会,能不能加个微信什么的,以后方便联系啊。”
诶。。周教授又犯了那个求贤若渴的毛病了,看见谁都想拉拢一下。
陈海并没有向我想象的,对周教授的提议委婉的回绝。
而是很爽快的说
“好吧,以后有什么水里的买卖还指望您老先生多多关照。”
眼见他们俩越聊越投机,我们也不便打扰,于是我就和徐大佬说起了宝莲灯灯台的事。
他听我说完皱着眉想了半天,然后说道
“这样吧小峰,你先去给你母亲报个平安。”
我点头回道
“大佬说的对。”
然后,我就告别了众人,带着万人迷和二毛坐车去了古建筑群。
说起来,刚才我就一直在人群里搜索,可惜,并没看到徐红。
虽然情绪好了很多,不会太过于激动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看见她。
但是,说来也奇怪,我既想看见她,又不太想看到她,还真是矛盾啊。
特别是去古建筑群的路上,我的眼虽然一直是直视前方,但是余光却忍不住的去扫视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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