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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清香扑入鼻尖。
霍寒年漆黑的狭眸幽暗了几分,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一把扣住温阮后脑勺,朝她吻了过来。
温阮偏头,避开他的吻。
纤白的小手拿起银针,朝他手腕穴位上轻轻扎了下。
霍寒年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他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摁了摁太阳穴,眼神复杂的看着温阮,“我刚刚怎么了?”
温阮拿了张湿纸巾,将自己手背擦干净。
“我只喷了一点,你就差点迷失了。”
霍寒年修长的剑眉紧皱了起来,难怪她说昨晚南宫啸会中招。
方才他也差点中招。
“这个效药那么强?”
温阮点点头,“不然他怎么会以为得到了我?”
霍寒年紧抿了下菲色的薄唇,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温阮,“你进宫的话,要搜身检查的,这种东西,你带得进去?”
她被召进宫,不是一两天就能出来的,即便喷到头发上,也不可能每天不洗头。
温阮自是知道这东西带不进去,她也没有打算带进去。
“我给自己准备了点药,等下走的时候服下,就能装病了,暂时十天半个月,南宫啸没法碰我。”
闻言,霍寒年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你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若是要保住自己清白,不可能没有牺牲的。不过等离开后,我会调理好自己身子。”
霍寒年紧抿了下削薄的双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因动怒,显得凌厉如刀,修长的手指一把掐住温阮下巴,“就不能不去?”
温阮蝶翅般的长睫轻轻颤栗,“不能的。”
霍寒年呼吸加重了几分,胸膛微喘了下,有种拿她没办法的无奈感。
这女人,真是太过独立,要强了。
她要做什么,没人能阻挡得住。
霍寒年不再说话,幽深如古井的黑眸紧凝着她,里面倒映着她清丽娇俏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他嗓音低沉冷哑的道,“既然如此,你先想办法拖两天时间,我想办法将迷晴药给你送进去。”
听到霍寒年的话,温阮澄眸里露出一丝不可置信,唇瓣动了动,“你要帮我?”
霍寒年没好气的瞪了温阮一眼,“难不成真看到你吃伤害自己身体的药?”
他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改成掐住她的脸腮,英俊深刻的脸庞朝她靠近,“老子真想掐死你!”
温阮盯着他深不见底的漆黑狭眸,澄眸里涌出薄薄水雾,“我不想将你牵扯进来,若是败露,也是我一个人,不会牵连到你……”
“你他妈废什么话,你现在是我女人!”
不想再听到她嘴里说出不好听的话,霍寒年倏地低头,薄冷的唇,狠狠压到了她的唇瓣上。
温阮试图将他推开,但他力气相当之大,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带着某种偏执和疯狂。
遒劲的长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男性的清冽气息窜入她的唇鼻间。
温阮心里情绪涌动,在他怀里挣扎的身子,慢慢变得乖巧听话。
抵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改成了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他将她压到了沙发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温阮如梦初醒,“你疯了?冷诀随时会过来――”
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
沙发上,温阮被霍寒年抱在怀里。
他本就高大挺拔,加上抱着她,沙发显得特别拥挤逼仄。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温阮有些羞恼,往他手臂上狠狠掐了几下。
“你是不是不信我没有跟南宫啸发生过什么?才会亲自来验证的?”
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低笑,“若我真笃定你们发生了什么,你觉得我还会碰你?”
那倒也是,在某些方面,他是有洁癖的!
霍寒年握住温阮纤细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菲薄的唇亲了亲她的头顶,“你给我灌了什么汤?”
温阮轻轻哼出一声,“你就不会说我魅力大吗?”
提到魅力大,霍寒年英俊分明的轮廓又沉冷了几分。
她确实是魅力大,陌湛,冷诀,还有南宫啸,都为她着迷――
温阮见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但能得到我的,只有你呀。”
霍寒年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唇角,“老子真想将你揉进骨子里。”
温阮唇角漾起笑意,还想要说点什么,敲门声突然响起。
“温阮,你起了吗?”
听到冷诀的声音,温阮瞬间紧张起来,她一把推开霍寒年,从沙发上起来。
但太过慌乱,不小心从沙发上摔下来,眼见后脑勺就要撞到茶几,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护到了她脑后。
“你那么怕做什么?”
温阮没好气的嗔了霍寒年一眼,“要是让他发现你在这里,我之前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温阮将霍寒年拉起来,往卧室推去,“等我走后,你再出来。”
温阮换上衣服,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霍寒年一把将她纤细的手腕扣住,“就这样走了?”
敲门声还在持续,温阮心脏跳动的速度很快,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了一口,“我走了,你乖乖藏好。”
霍寒年没有说什么,他直接扣住温阮纤腰,将她压在门框上,狠狠吻了一通。
霸道又强势。
……
冷诀敲了四五分钟的门,见温阮没有动静,正准备破门而入,门一下子被温阮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温阮烈焰红唇的样子,他微微皱了下眉,“你怎么化这么红的口红?”
温阮心里有苦难言啊,嘴角被霍寒年咬破了,若是不涂艳点的口红,怕是会遮不住。
温阮唇角弯起笑意,“偶尔改变下自己风格,难道不好吗?”
冷诀盯着温阮看了片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她今天看上去与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今天红光满面,像是被什么滋润过一样,看着特别鲜活美好。
“那倒没有。”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主君不喜欢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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