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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对着静女悄悄耳语一番,这才带着紫冷离开了。
紫冷也叹气“不曾想三夫人心思歹毒,却是个如此痴情之人。”
“执念太深,终究害人害己,水家的人,哪个不是执念深厚,我不也如此吗。”
“小姐的执念与人不同。”
“哪里有不同,不过都是一样罢了。对了我还未问你,洛公子娶了沉吟,你当真不后悔?”水墨突然说起此事,紫冷楞了楞。
“小姐再说此事,就是怪罪我了,自从上次洛公子说出了小姐受伤之事,我就半分情感也没有留了。”
水墨打趣的看着紫冷“当真?”
紫冷白了水墨一眼,自顾自先走了。
水墨知道这回紫冷是当真生气了,求饶一般追了上去“紫冷姐姐,我错了,我再不玩笑了。”
紫冷噗嗤一声笑出来,两人这才一路离去回了绿芜居。
水止看了洛子伦以后,这才慢悠悠来找水墨,进门就开始大声问道
“那老妖婆把持着大权,你整天上蹿下跳,当真不管管?”
水墨刚坐稳,茶都来不及喝一口,就被水止抢了茶盏。水墨无奈的摇摇头
“祖母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物尽其用,人尽其能,有什么不好,况且这个年纪让她活动活动,也能延年益寿。”
水止白了女儿一眼,把喝剩的茶盏随手一放,吊儿郎当的说道
“我去和楚慕舟聊了,那家伙胃口大得很,想要水家永久货物押运的生意。”水止说完看着水墨,想要女儿的意思,水墨如今是掌印,大小事务都需要她盖棺定论,哪怕是容昭毓也不能下这么大的决定。
水家的家族规矩,掌印能一言定之。
水墨把玩着手上的红头骰子,这红豆骰子是轩辕珏留下的东西,天子之物,她也不能随便扔了,而后神神叨叨的回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楚家总得给点甜头吧?”
水止一惊“你别乱来,定下这死契,水家以后可就被动得很了。”
“你紧张什么,我就是这么一说。”
“老楚那家伙想和你谈谈,我的任务完成了,去和洛小友下棋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洛小友说的自然就是洛子伦,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怎么隔辈却这么亲厚。
若是常人,定然都是找容昭毓和水止谈生意,但是江湖大佬和商场大鳄,不拘一格,知道谁才是能做决定的人。
比起容家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人,楚慕舟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人物。
水墨刚安排人答应楚慕舟的约谈,冷啸就派人递了拜贴,让管家亲自送到绿芜居。
水墨知道,冷啸如今是热锅上的蚂蚁,沉吟还在后院奄奄一息,花予安的事情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是来找水墨要花予安的。
可是,花满渚答应说出花予安的事情,条件就是要花予安的人,对比起让冷啸去用花予安的命去处理事情和赔罪,求得圣上的垂怜,花满渚的信息显得重要得多,所以她早早就把人给花满渚了。
这种生意,孰轻孰重,想都不用想。
如今得找个法子,否则冷啸要是给她安一个私通土匪的罪名,可不好处理。刚好沉吟的事情,就给了她机会。她之前已经给沉吟安排了不少事情,否则轩辕恒跌下河面那一刻,她也就跟着去了。
沉吟之所以还挺到现在,无非是水墨为她编织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真相的。
现在,水墨可以去还原这个真相了。
镇国公家的拜贴水墨收下了,趁着夜色落下前,去看了灼灼吃完晚饭,这才匆匆出门。
如今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而是拓拔悠,还没出现,派去的人至今音信全无,山上的土匪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花予安不在的情况下,捉住她手下的每一个密探。
水墨愁容满面的进了国公府,冷啸没有想象中的温和有礼貌,水墨只带了紫冷一人,刚进了国公府大门,后面吱呀一声就传来了关门声。四面立刻有家丁举着火把拿着刀斧围了上来。
紫冷暗叫不好!
冷啸已经负手而立,站在上首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一主一仆,亲自发话了。
“二小姐,花予安是被你带走的,他人在何处?”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这阵势吓到了,更遑论是一般女子了。只是显然冷啸小看了水墨。
水墨不偏不倚,定定的看着冷啸,说的话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国公爷当年也是这么得的国公之位吗?运用这些手段如此驾轻就熟。”
冷啸整个人一凛,他怎么也想不到水墨竟然如此刚回来了,而且上来就揪他老底,他微微薄怒。
“二小姐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这是污蔑我呀,私藏罪犯加上污蔑朝廷重臣,这可是死罪。”冷啸浸淫官场多年,说话逻辑纹丝不乱,能够一击即中。
水墨显然也知道冷啸的性格,对付这种人,就是要出其不意,再者说了他自己幕僚当了反贼,他来拿自己开刀,还想把这个锅甩到自己身上,真是好算计。
他说话滴水不漏,私藏罪犯,顶多自己叛死罪,冷啸完全可以说私藏反贼,伙同反贼造反,那就是诛九族的罪过了。看来冷啸是这个锅想让水墨背,水清浅这个儿媳妇也想要,毕竟水清浅背后还有整个水家的财富,哪怕不是整个水家,一个江南的财富就足够冷啸全府过个百年富贵人生了。
天下尔尔,不过都是权衡利弊的算计。
水墨眼神露出一丝狡猾,阴测测的笑了
“我当然有证据,不光有那个证据,还有花予安的证据,人我虽然带回来了,但是为了救洛公子和沉吟,没有看的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我和花予安之前又不认识。但是镇国公,他是您的幕僚,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您如何抵赖?”
冷啸挑眉“嘴皮子真是厉害,今日不把人交出来,你出得了这个府门吗?”
正说话间,管家突然上前耳语,冷啸一时脸色大变。
还未等冷啸开口,水墨已经打断他的焦虑“想必是冷小姐不太好了吧。”
冷啸微微心惊,她是如何知道他府衙内的事情,还如此精准。
水墨继续说道“我可以救冷小姐,不过花予安我确实拿不出来,镇国公若是要强行安个罪名在我头上,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更何况,鱼不一定会死,但是网定然会破。这个买卖,国公爷觉得划算吗?”
冷啸寒着脸。
“你如何救?”
“我们当日的生意虽然做完了,不过我可以送个售后服务给您,顺便还能送您一个解决此次危机的法子,我还有一笔生意,要和国公爷做,毕竟熙王爷,也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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