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臻、克明?”秦岳放下奶茶,回想道。
“嗯。”
两人相较于几个月前的第一次见面,变化并不大,无非是因为衣服加持,导致气质与以往不同。
“你们另外两个师兄弟找到了?”秦岳想起因押送刘贵而半路失踪的崂山二人组。
克明摇摇头,道:“掌门让我们下山来找你,再无其他嘱停”
“我靠,你家掌门心态真好。”秦岳自感奇怪道,毕竟他和韩越伦等人为了寻找崂山二人组,几个月来用尽各种方式,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两位师兄吉人自有相,这也是掌门的。”克臻在一旁道。
秦岳看他俩与周围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加上江荟很快就要到了,赶忙道:“掌门让你们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克臻平淡道:“并无要紧大事,只是让我们和你在一起。”
“那你俩现在可以走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任何事情,并不需要你们照顾。”秦岳看着手机上,江荟发来的消息。
“秦兄弟误会了,我们是想保护你。”克明诚心道。
“我靠!”秦岳让他俩换张桌子坐,然后转头道:“等会,我女朋友过来,你们不要随便话,远远跟着我就好。”
当他把头转回时正好与门外的江荟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回避目光后,秦岳起身帮她开门,并将奶茶递给她。
“你等了多久哇?”
“也就不到半时……”秦岳笑道。
“那你怎么还没到呢?”江荟看着聊记录,气鼓鼓道。
“因为你看到消息我还未到时,你也不会那么急着赶来,我不希望你因为着急而出现各种安全问题。”秦岳温柔的凝视住江荟,脱口而出。
江荟嘬住吸管口,眼神不停看向秦岳身后,用手捂住嘴,声道:“你后面有两个奇怪的人?”
“嗯?”秦岳不用回头也知道她的是谁。
江荟让他别动,自己则观察道:“他们两个男生就坐在这里,也不喝东西,而且一直在盯着你,好那个喔!”
“咳……”秦岳从她一进门就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江荟,这两个崂山弟子的事情,任由他俩跟着,事情总归是瞒不住的。
“他们怎么这样啊?”江荟又忍不住抱怨道。
“哪样?”秦岳也很好奇这俩崂山弟子到底在干什么。
于是转头盯住他们,这反倒让两人同时一惊,克臻便开口道:“你是秦兄弟的女朋友吗?”
“咦?”江荟指着他们三个人,“原来你们认识!”
秦岳尴尬的点点头,“认识,然后今在这偶遇了。”
江荟看崂山二人组正襟危坐,也没喝什么东西,就只是坐在那里。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秦岳和她四目相对时,脑海中在这一瞬间涌现出无数词,却仍不知如何开口。
“江姑娘有所不知,秦兄弟今想与你约会,故此让我二人一同商讨对策。”克臻起话来半文言文半白话,听得江荟云里雾里。
“呃……”秦岳结结巴巴道:“差不多!”
崂山二人组自知有些不对,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继续坐在那。
“两位兄弟,在这稍坐吧。我要陪女朋友出去走走。”秦岳无奈,牵起江荟就欲出门。
摆脱崂山弟子后,秦岳赶忙打了辆车,离开中心广场,去到市三区的幸福商业步行街。
到达步行街,已是下午一点,江荟跟着他跑来跑去,肚子又饿,问道:“我们快去吃点东西吧,你难道不饿吗?”
“嗯……”两人在街角处的一家坐西式餐厅下,秦岳又想到崂山弟子,他们应该有办法找到这里。
一上午没吃东西的江荟点了半张桌子,全部上齐后,便立马开动,秦岳反而并没有什么胃口,用叉子一点点往嘴里送着,细嚼慢咽起来。
“他们是初中同学?”江荟也放慢进食速度。
“嗯,算是吧。”秦岳随口道,眼神也向窗外看去,果不其然撇到了崂山二人组正在外面向里观望他。
克明一直跟在克臻身后,问道:“秦岳有旱魃丹,也可以和普通人恋爱吗?”
“你也羡慕了?”克臻不怀好意的笑道。
克明一脸正气,摇摇头道:“我们内门弟子心怀苍生,以除魔修道为理念,岂会在意这些儿女情长。”
然而克臻却望向秦岳,蓦然道:“如若不是为了报答刘长老的养育恩情,我还挺想还俗做个外派弟子……”
“师兄,你的道心动摇了。”克明提醒他,自己却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用餐结束后,秦岳陪着江荟在步行街逛了整整一下午,这也是为了方便崂山二人组能跟上他们。
“哎呀,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呢。”江荟拿起一件加绒外套在秦岳身上比量着,又让售货员换了一款颜色深的让他去试试。
秦岳在试衣间换好衣服,并用手机拍下来,发给她看道:“感觉有些肥,我要是可以再胖几斤,就合适了。”
在等江荟回消息时,秦岳换回自己衣服,走出试衣间,挂满衣服的大厅,却根本没看到她的身影。
“你在哪里,这个外套不合适啊?”秦岳继续发消息问道。
他转遍整个服装店,依然没有寻见江荟,当下意识到情况不对,忙跑出门外,并给她打过去电话。
“你女朋友往那个方向去了。”克臻在门外看秦岳出来后道。
“她什么时候走的?”秦岳打着电话,开始跑起来。
克臻紧跟住他,道:“五六分钟前,也是接了个电话就出来了,我俩还以为是你让她去买东西呢。”
秦岳连打四个电话全部无人接听,顺着克臻指的方向,一路飞奔到江荟根本无法徒步走到的地方才停住,崂山二人组在几分钟后也紧追过来。
“秦兄弟,莫急。我们有崂山寻人术,应该可以找到你的女朋友。”克明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符纸,还有一块木章。
从秦岳衣服上取了几道江荟曾摸过的布料放在符纸上后,克臻与克明共同施法,夹杂着布料的符纸便徐徐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