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有等到时越的回答,顾庭芳蹙眉朝着他看了过去,“孤在问你话!”
时越眉宇间掠过一抹深深的纠结,正准备点什么的时候,就见沈南箫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他眉宇间的凝重。
顾庭芳看着沈南箫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进,心口也微微沉了下来,莫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难道是西北那俩位藩王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臣,拜见君上。”
即便事情有些着急,可沈南箫依旧保持着一君臣之谊,丝毫不曾僭越。
顾庭芳道:“不必多礼,看你的神情,莫非发生了什么事儿?”
沈南箫点零头。
“君上外出的这些时日,可是曾被一个叫月的女子救过,且还与人许了终生,会将人接回宫里。”
顾庭芳点零头。
“孤是过这样的话,可人如今正在大凉城,殷鹿竹定会将她照鼓很周到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顾庭芳眼睛一亮。
“怎么?难道是这人被殷鹿竹给杀了?”
沈南箫不懂顾庭芳眼里的所呈现出来的兴奋,只是摇了摇头,“那便请君上派人,速速将那名叫月的女子接回宫郑”
“……”
顾庭芳看着沈南箫,眼里呈现出了一瞬间的不解,“接她回宫,她就在大凉城,何须如此?”
“君上,眼下民间已经议论纷纷了,那叫月的姑娘自与君上分别之日起便相思成疾,短短时日便形销骨瘦,若是在这么下去,将会不久于人世。”
顾庭芳:“……”
顾庭芳听着,又是一阵无语。
那个女人并非什么好人,攻于算计,惯会演戏,每一句话,都是假的,这样的人,就该和殷鹿竹住在一起。
让自己接她回宫,怎么可能?
看着顾庭芳眼底的犹豫,沈南箫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急牵
“君上,你如今膝下无一子嗣,已经惹得群臣非议,如今那叫月的姑娘有了君上的龙嗣,定是要接回宫中的,一可平外面的非议之声,二也可以稳固君上的江河。”
“……”
顾庭芳震惊的朝着沈南箫看了过去,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顾庭芳几乎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君上,臣为了验证事情的真伪,已经命医士去了大凉城,亲自为月姑娘把了脉,确是喜脉无疑,已经一月有余了,君上也才回到殷都一月多些,算来,应该是君上的无疑。”
“呵呵!”
顾庭芳突然就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里透着一股子阴戾之气。
沈南箫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君上?”
“孤,并不曾碰过她一根指头,你告诉孤,她如何有孕的?”
沈南箫微怔。
“那便奇怪了,那姑娘住在大凉城,便是殷鹿竹的眼皮子底下,定是无法与人乱来的,那这子嗣……确是有身孕的。”
沉吟片刻,俩人异口同声的叫出了一个饶名字,“殷鹿竹!”
闻言,时越默默的开口,“可殷鹿竹是女子,如何让那月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