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抓包
今天是大皇子李亚昌最高兴的一天,只因为下太子的旨意马上就会到。
故而太子李亚昌大喜,府内歌舞升平,办进宴席,他坐于上首,下面的人该奏乐的奏乐,跳舞的跳舞。
几个美人无一不是长的丝毫不逊色,跳起舞来姿态优美,浑身充斥着的香味勾的李亚昌魂都快没了,婀娜多姿的。
领舞的女子身穿一身红衣,面纱掩面,穿着极为暴露,不经意间面纱掉地,肌肤白衬如雪,笑起来那么明艳动人。
李亚昌端着酒杯,冲领舞女子勾了勾手,“你过来。”
女子有些害羞的推辞道:“殿下您不要这样,不要碰奴婢的玉体。”
李亚昌惊愕,这女子是在以退为进吗?
他直接抓住了领舞女子的手触碰自己的胳膊道:“怎么了,你不是最期待本殿下宠幸你吗,怎么还不让了那,还玉体,
来来来,你摸摸本殿下的尸体。”
手触摸着李亚昌的胳膊,领舞女子脸色潮红一片,赶忙收回。
“大皇子殿下您好坏哦,难道太子殿下,您不知道我们女孩子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禁区吗?”女子说起话来更是大胆至极。
李亚昌都给逗乐的瞅着她:“就你?还禁区?我看你像开发区!”
领舞女子红着脸自齿缝中说道:“虽然奴婢是开发区,但太子殿下您能开发得起吗?”
自然开发得起,运气一好,在怀有身孕,那真是一步登天,母频子贵。
李亚昌带着探究的目光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多少银子呀,还有本殿下开发不起的吗?”
“恩,不多不多,五千两。”女子伸了伸五个手指头。
五千两就一个舞女,这一刻太子有些怀疑了。
他是谁,他是皇帝的儿子,未来的储君,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还需要给银子吗?
于是李亚昌又说了一句:“的确,本殿下是开发不起你,不过可以招商引资,找一堆人开发不死你。”
闻言舞女不开心的连连后退,再也不敢多嘴。
王府
李渊明几乎守在王雪枫的面前,一步也未曾离开,即使王建民回来,他还是不放心。
天黑了,李渊明更不可能停留在王府,只因为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李亚昌封太子了。
而他这个当兄弟的同样得准备贺礼一份过去。
不仅如此,就算他想要住在王府,怕坏了王雪枫的名声,打定主意明天他再过来。
那边,被李渊明警告的王建民有些恼意,又听说自己女儿被李静雅的下人给毒的事情还不算。
还被李路恒和李渊明抓个正着,府里的丑事被外人知道,要是被御史知道,怕他这个官职是彻底不保了。
而这些王建民全部埋怨上了李静雅,都是李静雅干的好事,这一夜他并没有去李静雅的房里过夜。
让厨房准备了几个小菜,又拿了一坛子酒,独自一个人吃喝了起来。
中途有一个丫鬟特意打扮的十分妖娆,扭着曼妙的身姿就跨进了王建民的房中。
此时王建民已经喝的叮咛大醉,只模糊的辨认出一团肉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高低起伏。
女子特地挺了挺她那傲人的身材,甜甜一笑主动拿起酒壶,亲自给王建民倒酒:“来,让奴婢伺候老爷喝酒吧。”
这妩媚的声音诱人心魂,再加上王建民又贪图美色,立马握住了丫鬟的手。
丫鬟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没有挣扎任王建民握着,心已经许了出去,在利益的驱使下她哪又肯放手。
今夜是她的唯一一次机会,也唯有王建民喝醉她才有机会。
能不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就看她的好运气了。
丫鬟趁机褪去了衣衫,看的王建民浴血喷张。
虎视眈眈的酒不喝,就抱住丫鬟一把扔到了床上,“来宝贝,本老爷来了!”
“哎呀,老爷不要,不要呀。”
接下来的是洞房花烛夜,恩,你们只要明白就好了。
这一晚王尚书倒是风流欢快,换来的却是李静雅独守空房,李静雅明白肯定是谋害王雪枫的消息泄露了。
这是王建民在和她置气,因此她没有多想。
第二天,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准备把李亚昌封为太子的消息去告诉王建民,人收拾打扮着,下人刚打开房门,立马捂着脸就跑了出来。
李静雅有些不喜:“怎么了,看你这样子,本夫人还以为老爷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丫鬟跪在地上不敢告诉,心里默默吐槽。
可不是吗,见不得人的事情喽。
见丫鬟不吭,李静雅大骂了一声废物,转身就进了里面。
掀开布帘,她气的脸色铁青,一把拽了过去女子的头发,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贱人,你这个贱人,竟敢勾引老爷,真是该死。”一巴掌一巴掌扇着,丫鬟立马清醒了,随手去拿衣服穿上。
李静雅不依不饶的伸手直接拽了过来,那个丫鬟的衣服。
不客气的猝了一口,嘴里破马张飞的泼妇一样,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贱人,勾引了我家老爷,还有脸穿衣服,今天我就让府里的人全部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说罢手就拉着丫鬟的手,丫鬟害怕的掐了一把王建民的大腿。
还哭哭啼啼的大声求饶道:“奴婢再也不敢了,老爷他昨晚就是喝醉了不得已的,还请公主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意的呀。”
她更不想全身果体被外面那些下人看到。
试问哪一个丈夫会不介意自己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
到时候别说是姨娘了,就是能不能有命活着就不知道了。
睡梦中的王建民睁开了眼睛,被人吵的耳朵都不清醒。
“放肆,太吵了,不知道本老爷正睡着吵什么吵,要吵就给本老爷滚出去吵去。”
哪料这话就跟火一样,让李静雅更加的眼冒金星。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还敢睡,还嫌弃本公主吵,试问本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别说皇上了,就前头那个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