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嗯。”陈岁年点点头。
她继续吃着自己喜欢吃的薯片,还不忘喝一杯可乐,享受一把生活。
她看了一眼陆川寒的手腕。
果然,还戴着那块腕表。
现在陈岁年可以百分之百确认,陆川寒就是King。
“去哪了?”陆川寒冷声问。
陈岁年闻言,抬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这和你有关吗?\"
陆川寒的脸色越发阴沉。
这个女人,竟然不告诉他她去哪里了?
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她就算再嚣张,也应该知道尊重他吧!
\"陈岁年,我再问你一次,你刚刚去哪了?\"陆川寒压低声音,怒声问道。
陈岁年依旧漫不经心的嚼着薯片,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我去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啊?\"
陆川寒闻言,眉宇间满是怒意,他的语气冰冷,带着浓重的警告:\"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后别再外面乱逛。\"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陈岁年嗤笑:\"陆总,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看来陆川寒今晚的心情确实很差。
是因为输了赛车比赛吧?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
\"你......\"陆川寒咬牙切齿。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
陈岁年见陆川寒的脸色变得铁青,放下手中的薯片:“走吧,到针灸时间了。”
说完,站起身,直接朝房间里面走去。
她的脚步迈的很快,丝毫没有给陆川寒反应的机会。
等陆川寒反应过来时,陈岁年已经拿起了医药箱,走进了他的房间。
陆川寒气的直想杀人。
他起身跟上陈岁年。
陈岁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陆川寒跟上她,一路走到沙发上坐下。
陈岁年打开医药箱,拿出了银针,冷声道:“脱衣服。”
她拿起银针,在陆川寒的身上开始针灸,一边对他说:\"忍着点疼,待会儿就好了。\"
陆川寒的脸黑的像锅底一般。
他紧抿着唇,目光落在陈岁年的侧脸上,眼神幽深,暗潮汹涌。
这个女人,为什么老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陆川寒的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那晚他迷迷糊糊看见小仙女的情景。
莫名的和面前的陈岁年所重合了一起。
他的眸光猛地一缩。
难道真是她吗?
不可能。
这一定是幻觉。
是陈岁年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才让他产生这样的幻觉。
陆川寒的手指渐渐握成拳头。
陈岁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忍着点疼。\"
\"嗯。\"陆川寒的嗓音很低沉,带着一抹隐忍。
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岁年将他身上的银针全部拔掉。
\"现在好多了吗?\"陈岁年淡淡开口,看向陆川寒,语调平静。
\"出去。”陆川寒冷声命令。
陈岁年闻言,没有理他,只顾着收拾医药箱。
\"陈岁年!\"陆川寒低吼,声音透露着浓烈的不满,\"马上出去!\"
陈岁年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知道了。”
要不是为他针灸,他以为她爱来他房间?
哼!
狗渣男!
陈岁年转身,离开陆川寒的房间。
陆川寒的毒素已经都控制住了,但如果要彻底解除,还得需要哪几味草药。
陈岁年决定回乡下去碰碰运气。
……
翌日一早。
陈岁年收拾好东西,跨上小布包。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便骑上了自己的座驾,回到了小村庄。
虽然陈岁年离开村里不过半月的时间,但当她真正回来的时候,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身边的小路上有几头牛排着队走着,陈岁年沿着小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结果陈岁年才到墙根底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孩子嘻嘻哈哈的声音。
“跑慢点,别摔着。”
陈岁年抬头望了过去,就见自己的小院里有三个孩子奔跑着,福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洗着衣服。
这场景让陈岁年愣住了。
她打量了一眼屋子周围,确定这是自己的院子后才走了进去。
院门打开的声音让正在洗衣服的福婶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陈岁年时,她愣了一下,才匆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年年?”
“福婶。”陈岁年点了点头。
许久没有回来,但是她的小院却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像是一直在有人打理。
注意到了陈岁年的目光,福婶在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但是她却没有直视陈岁年,反倒是偏头盯着地上的洗衣盆。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我家这三个孩子平日里也没什么地方玩,总跑到你这里来,我就时常的打扫一下院子。”
福婶干笑着。
陈岁年听着点了点头,院里的三个孩子争先恐后地扑到了陈岁年的身边。
“年年姐姐,你回来了!”
“年年姐姐,陪我们一起玩!”
孩子们缠着陈岁年不放,陈岁年便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摸出了几块糖,让孩子们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了。
“年年,你不是被你家里人接走了吗?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福婶站在了陈岁年的面前。
她的表情有些紧张,看起来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我回来是找些东西的,这两天就留在这里。”陈岁年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小挎包,准备往小屋里面走。
但福婶却一下子拦住了她。
“等等!”
福婶扯着嘴角笑了笑。
“年年,你这屋子许久没打扫了,有些脏,婶子今天下午帮你整理一下,你先到婶子家里。”
“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收拾一下就好。”陈岁年友善的笑了。
她和福婶做了多年的邻居,福婶是什么样的性格,她一清二楚。
福婶是个热情大方的妇女。
但现在陈岁年却在福婶的身上察觉了古怪。
“不麻烦,不麻烦,婶子帮你就可以。”
福婶的举动已经相当的明显,她就是在阻拦陈岁年,不让她进入屋子。
陈岁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地方。
“福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