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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白彗54

宠妻成病,不治要命 后紫 4946 2024-02-07 17:36

  此为防盗章么么哒傅白彗好像有些懂了季路言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好像还不是太懂。

  她把买来的酒和酱肉交给了那个自称是林大山的大汉,道了谢,便牵着马走了。

  边走还边想,看来季路言也不赞同她现在就和何家对上,他是屁股受了伤,也不是脑子和手受了伤,却没有话传出来,看来就是此意了。

  傅白彗不能甘心,牵着马走过了一条又一条青石大街,一开始是想散散心,无意间往后看的时候,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再走过的地方,是一条比一条偏僻的小巷,还在一个摊煎饼的摊前站了许久。

  摊煎饼的老汉问她:“公子,要来一个煎饼吗?”

  她点了点头。

  老汉把摊好的煎饼双手递上,她直接咬了一口。

  老汉伸出了右手,“公子,五个铜钱。”

  她道:“我给你五十五个铜钱,你送五个煎饼到寿王府给寿王世子,再送五个去乌将军的府上给一个叫季大路的军爷,另给你四十五个铜钱,当跑腿费,怎样?”

  老汉有些迟疑,她又道:“你就说是一个姓傅的公子让送的,无需见人,直接交给门房。”

  她给了铜钱,拿了煎饼,边吃边走。

  又过了一个巷子,这次更偏僻了。

  她等的人终于不再是只跟着。

  麻包套头的瞬间,傅白彗比想象中还要镇定。

  她想,只要不是一上来就弄死她,她就还有活路,说不得还有翻盘的力量。

  她行了一步险棋,这是拿命去赌的。

  一阵刺鼻的气味传了进来,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彻底迷糊前,还在想,会救她的不知是蔺觉,还是季路言。

  两个来一个就成,要是一个都不来,那就是命。

  煎饼送到蔺觉的手里已经凉透了,他问顺心:“可知他们将人带去了哪里?”

  “小的差人跟着,看着拐子的马车进了何家在城南的别院。”顺心顿了一下,又道:“世子,有一事小的不知该不该讲?”

  “讲。”

  “傅公子好像……”

  “行了,我知道。”

  她正想着怎么弄垮了何家呢!何家出了这个昏招,可不是正和她意。

  要是放在旁人的身上,一肚子的心眼儿算计,他要是管她死活才怪!

  可她是他好不容易攥在手心里的人,旁人要是胡来,嚇,问过他吗?

  蔺觉把事情在心里滚过了一遍,道:“给我换上寿王妃前儿才送来的新袍子,镶金线的那个,再把顺意叫进来给我梳头。咱们一会儿先去乌将军府,然后再去何家,你使人看紧了,可别让他们逃了。”

  好歹这里不是皇城,他就是跋扈一些,又怎么样呢!

  顺心俯身答了“是”。

  转身出去的时候,提点顺意:“世子要穿寿王妃新送来的那件镶金线的袍子,还有冠,今日莫梳儒生头。你我同为世子心腹,只不过你我分工不同,你无需把我当成了敌人。”

  顺意别别扭扭,小声道:“多谢。”

  还真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就是龙子龙孙,没了华服,瞧起来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可那华服一旦架在了身上,还当真是贵气逼人了。

  往乌将军的府门口一站,看门的兵丁连敢偷眼瞧一下这寿王世子都不能,一个吓得在地上乱抖,另一个脚底开溜,去通禀乌将军。

  蔺觉问那个跪在地上的兵丁:“可有个老汉给乌将军送煎饼?”

  那兵丁老实回答:“回寿王世子,不曾有人给乌将军送煎饼,不过,倒是有一个老汉给季大路送来了煎饼。”

  又是那个季大路!

  傅白彗要是现在立在他的跟前,他准是要把那煎饼砸在她的身上。

  是了,可是得赶紧去救,好让他拿煎饼砸她啊!

  乌将军亲自迎到了门前,“世子里头请。”

  蔺觉却只肯站在门边,道:“乌将军是个明白人,我就长话短说了。我本不愿插手傅家之事,只是机缘巧合和那傅阿白宿在了一个屋,也算她投了我的眼缘,此事我不知便罢,知了要是见死不救,却是说不过去的。今日一早,那傅阿白从我府上离开,午时又让一个卖煎饼的老汉给我送了五个煎饼。好端端的,她会给我送煎饼?我便起了疑心,将那老汉叫进了府,追问之下,那老汉才吐了实情。煎饼确实是傅阿白买的,只不过,她的身后还跟着什么人!我一想,这哪里是送煎饼!这分明是报信救命。我思来想去,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和谁有多大仇怨,跑不了是傅家和何家干出来的荒唐事情。我已经命人查过了,何家在城南有一处别院,午时三刻从侧门进了一辆不是何府的马车。乌将军若不相信,可以问问你的人,今日可是有老汉上门送过煎饼!”

  先前那跪在地上的兵丁不等乌将军询问,惶恐道:“回将军,确实有,煎饼是送给季大路的,小的们想,就是几个煎饼,也不曾留话一句,正要给季大路送去,寿王世子就来了。”

  乌将军踹了那人一脚,蔺觉却道:“将军莫恼,我同阿白有些交情,知道她的行事作风,有所怀疑也是正常。换了旁人,不了解她的,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也是正常。”

  这话,他自个儿听起来都有些酸气,又觉酸的莫名,那季大路并不在这里。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乌将军难办,不好插手这些事情,我今日来也是借人的,不要多,只需借我二百人就行。”

  也就是去查抄一个别院,五十人便绰绰有余,看来这不仅仅是查抄别院这么简单,这是要去拆房子吧!

  乌胜白心里确实顶喜欢傅阿白,可喜欢的程度并不能让他不顾一切的与何家为敌,眼下又不同,他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当下便道:“谢世子体谅下官,下官命副将毛新随世子走这一趟。”

  傅白彗是被一盏凉茶给泼醒的,头还有些昏沉,但这不妨碍她打量周围的环境。

  眼前的地方,摆设讲究,屋里的木头摆件一律都是上好的檀木,不远处的角柜上还放着精美的瓷器。离的远,她看的不清,但瞧那瓷器的花纹,多半是出自岭南的官窑。

  她原还想着,她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在荒郊野地,就是在柴房之类的地方。

  如今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惊心。

  人家不介意亮了自己的底,是压根儿就没想留她的命。

  将她泼醒的是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

  他反应了片刻,觉得奇怪,他做拐子做了二十余年,这还是第一回见不哭不闹的。

  稀奇归稀奇,该办的事情却还得办。

  他一挥手,便有两个婆子上前。

  一个人按住了她的手脚,另一个人解了她的外袍,又解了她的中衣,手伸进了衣襟里。

  那婆子的指甲锋利,戳的她肉疼不已,她知道这是想验她是男还是女,她在心里默念着,要真完了,就是命!暗自捏紧了拳头,不言不语。

  那捏她的婆子,冲着刀疤脸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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