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哦……”
匈膛中心被刺入了斩魄刀,充斥着锐利剑气的灵压开始在体内肆.虐,一护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只有这种程度吗?”
我流皱起了眉头,斥责道:“就这样的程度,竟然也敢自称‘拯救露琪亚’?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吧?”
但是,一护就连回声都没有了,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像是昏迷了过去了一般。
“……啧。”
沉默的看了他一会,我流砸了一下舌.头,将斩魄刀从他的匈口拔出。
“噗揪――”
没有了我流的斩魄刀的阻碍,一道血箭直接从一护的匈口射.出,溅在了我流的脚下。
“砰――”
随后,一护直接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大刀样式的斩魄刀上布满了裂痕,掉在一边。
“好了,解决一个了!”
对于就这样轻易败北的人,我流实在是没有关注他的想法。挥掉斩魄刀上的血迹之后,我流便转身看向站在一边,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志波岩鹫。
“!”
看到这个魔一般的狂人转身看向自己,志波岩鹫不禁后退了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
他惊慌失措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想请你们好好的睡一觉。”
这是刚刚一护对他说的话,现在我流将其返还给他们自己。不过,相对于身为日本高中生的一护而言,我流的“睡一觉”可能比较残忍――
“打断你们的手脚,让你们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之后就这么等到事件结束吧――在此之前,就什么都别想了。”
虽然不至于杀了你们,但是你们也别再想玩出什么花样了――我流如此告知。
“什……”
志波岩鹫不禁膛目结舌,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心,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就在我流说完话,正打算将其付诸现实的时候,他的背后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压。
――队长级的“量”?!
“什么鬼?”
我流眉宇瞬间紧皱,豁然转身,手中的斩魄刀直接挥了出去。
“铿――”
大砍刀一般的斩魄刀从头上劈了下来,与细小的斩魄刀相瞬间交锋,狂躁的灵压暴动起来。
“咕啊啊啊啊――”
一护大喊了起来,灵压.在他的周身缠.绕着,化为肉眼可见的气焰,比瓦斯爆炸更加的狂暴,就像是――暴走一样!
“爆种了?”
匈前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一护的手下完全没有停下来,而巨大的灵压正缠.绕在斩魄刀上,导致他的每一击的斩击都拥有超强的破坏力。
但是我流将其完美的接下来,脸色虽然有些凝重了起来,但看起来还算是轻松,左手不知何时抄在了口袋里,另一只手握着斩魄刀御敌。
“哈!”
久攻不下的一护大喝一声,双手举起斩魄刀,凶猛的向我流一劈。
轰隆――
一道巨大的斩击突兀的从他的斩魄刀中挥出,高达十米之巨的斩击完全由灵子构成――不,那种感觉就像是“把斩击巨大化”一样的效果。
“有趣!”
我流的嘴角扭曲了起来,从口袋中将左手伸.出,指向前方。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虽然接下来也没什么,但是此刻还是算了吧。现在正在仓库区大战,真闹起来也是静灵庭吃亏――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流释放了破弃咏唱的缚道最高防御。
“轰隆――!”
地面发出了强烈地震颤,远在侧臣室的副队长们都感受到了余震,心下不禁骇然。
烟尘瞬间涌起、灵子紊乱,迷糊了志波岩鹫与花太郎的眼睛。
“发……发生了什么事?”
惊魂未定的志波岩鹫忍不住,喃喃道。
呼――
一阵强风吹过,露出了眼前的战场。
一护依旧保持挥动斩击的姿势,只是在不断的喘着气,双臂不断的颤.抖,但是他的眼睛却直直的盯视前方。
“……不错!”
我流再一次赞叹了一声,这个旅祸给了他十分大的惊喜。
在我流的前方,半透明的墙壁直接缺了一个口子,剩余的部分也都是裂痕不断――缚道•断空直接被一斩击溃了。
“滴答――”
液.体滴落在地的声音响起。
此时,我流的左手上有一道大大的伤口,森森白骨清晰可见,而在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上沉积着异样的灵压――那是一护挥出的斩击割开的伤口。
“真的,很不错啊。”
我流赞叹的吐出一口气,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点了点头。
随后,我流直接将斩魄刀收回了鞘中。
“咦?不打了吗?”
看到我流的动作,一护在回了口气之后不解的问道。
“不打了……”
我流随意的摇了摇头,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直到现在,我流才想起要问别人的名字。
毕竟,太弱的人连被记住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一护……黑崎•一护”
一护一愣,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