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是来请安,许家人是来请罪。小说为过去几日的事,还有……”凛五说着,微
“请安?”
“主子,胡文彬还有许家人过来请安了。”
从他寻来的那一刻。于容倾来说,他就是最动人的那个。
未诉心情,未言相思。小别重逢,依旧傲娇着,依然闷骚着,继续……小心眼着。缺少那么些情趣,少了那么些小意。可是那又如何呢?
这也算是一种互补吧!于湛王来说,凡事让他做比说更容易些。就如这次之事。从事出,到这一路寻找,焦灼担心,各种心情。但见到容倾,他却什么都没说。
一个感情外露,一个情意内藏!
一个惯是闷骚,一个惯爱调戏。
容倾吃吃笑。
闻言,湛王嘴角垂了垂。
容倾点头,笑眯眯道,“就是十八摸什么的。”
湛王听言,转眸,“唱小曲儿?”
“这样呀!”容倾颇为惋惜道,“本来看夫君心情不是太好,我还想着给你唱个小曲儿什么的。”
“食不言寝不语!”
“夫君!”
看容倾吃的津津有味,湛王嘴里的饭菜少了滋味儿。这小东西,还是这么闹心。
大度什么的,想法是挺好的,只是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你若主动说起呢,我就顺势问一句。你若不说呢,我也表示相信,我很大度,那拈酸吃醋的事儿,我不予做。湛王本应是这样想的。然……
其实,湛王大可主动开口问及。只是,男人偶尔也想表现一下大度。
现在王妃如此,湛王那本摆出的脸,这下怕是真的黑了。
湛王摆个脸儿,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等着王妃主动开口问他点儿什么。然后,他顺势的提起许宝丰。之后,看王妃讨巧卖乖的向他解释,向他说明。迂回的看王妃表现对他的在意。可是……
容倾话出,守在门口的凛五,垂首,无声一笑。
这稍时的停顿,容倾看在眼里,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随着侧身在他脸颊上吧唧一下,贤惠道,“相公,书上说,要做好媳妇儿,首先话一定不能多。男人不喜欢呱噪的女人。所以,相公若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愿意说,我一定用心聆听。若是不想说,我也一定不逼你。”说完,继续用饭。
容倾话出,湛王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
“喝汤!”
“说!”
“相公!”
被容倾盯着猛瞧,湛王淡定用饭。
容倾看此,咬着筷子,盯着男人,刚才明明已经晴天了,这会儿怎么又阴了?她去洗个澡这会儿,又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还是,下了床又开始不认人了?
听容倾吃饭,嚼的那个嘎巴脆,湛王眼帘抬了抬,看她一眼,移开视线,继续用饭。
看着男人那清淡的表情,矜贵的姿态,容倾重重嚼着口中饭菜。
“嗯!”
“夫君,吃菜!”
麟州
希望皓月最后不是被这个人接替。不然……
李公公转身离开,记在心里的是钟离隐那温和依旧的表情,还有嘴角那一丝浅笑。
“慢走!”
“不敢!”李公公垂首,拱手,“杂家告退。”
看着那熟悉的笔迹,看着下面皓月帝王,他皇兄的大印。钟离隐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而后抬眸,看向李连,“劳烦李公公走此一趟了。”
劫持湛王妃,钟离隐既做,钟离隐自担,皓月不予过问,任凭大元皇帝定夺。
钟离隐看着大元皇上派人送来的信函,看着那一句……
别庄
为长远,皇上无动钟离隐之意。可是,却不妨他膈应钟离隐一下,亦算是挑拨。
统一三国,坐拥天下,成为千古一帝,非朝夕能完成的事,需足够的耐性,必徐徐图之!
扩充疆土,不能急于一时,更不能冲动行事。
而皓月是一个国,且兵力人力都不弱。想拿下皓月,胜负难料,轻易触之,是冒险。没有过半的把握,皇上不会轻易出兵发动战争。
皓月毕竟不是古都。古都只是一个座独城,被收回纳入是稳成不败的事儿。
古都刚刚收回,事多繁杂。这个时候不宜再跟皓月大动干戈。
明知钟离隐的话,不过是废话。皇上却什么都没说。因为处置了钟离隐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意义。
一直处于混沌,昏迷中。如此,跟容倾又怎会发生什么呢?如此,对于皓月太子为何突然失踪,又能知道什么呢?
也因此,对于事情的始末,他亦是不清不楚。对于钟离隐这等回复,如此态度,皇上嗤之以鼻,这明显是糊弄。同时也是在澄清,为自己澄清,为容倾澄清。
面对皇上的询问,钟离隐的回答足够模糊。被击晕,一直混沌中,再醒来人已在湛王府,这就是他所能回答的全部。
不过,在此之前,对于这起事件,也自然的询问过。
圈禁,等到湛王回来,再做定夺。
钟离隐劫持湛王妃,大元总是要有个态度,不能不闻不问。既御林军的驻守,等同是对钟离隐的圈禁。
别庄内住着。外,御林军把守着。
自能走动,身体情况略稳定,钟离隐既离开了湛王府,另辟别庄住着。
京城